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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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不喜,这就是最纯粹的情绪啊!那与之相对的是什么啊?”

    是喜。

    小郡王猜出来了!常春春暗自啧声,心说:找对人了!瞧瞧人家这机灵劲儿!

    “大表哥,你别打我哎呀算了你打我我也要说!”崔玉捂住半张脸,小声和燕颂说,“你是不是对小表弟产生了一些超出兄弟范畴的感情而不自知啊?”

    燕颂:“……”

    崔玉:“……”

    房间:“……”

    “怎么不说话?”崔玉虚弱地说,“我要被打死了吗?”

    “不是。”燕颂淡声说,“我自知。”

    崔玉眨眼,迟钝地,“啊?”

    “我自知我喜欢他,倾慕他,对他有兄弟之间不该有的情愫,我知。”燕颂静了一瞬,说,“我深知。”

    “……”

    “……”

    “……”

    长久的沉默后,崔玉转身把被子叠成一块儿,把脸埋了进去,在主仆俩的注视中开始浑身哆嗦——无声大笑!

    笑出声来简直是要吵醒全客栈!

    崔玉生怕自己成为古今第一位笑死的人!

    瞧瞧!

    瞧瞧这对睁眼瞎的笨蛋!

    瞧瞧这对苦苦折磨自己、折磨对方的笨蛋!

    “很好笑吗?”燕颂蹙眉。

    崔玉抱头,很想说不是那种好笑是这种好笑,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笑。

    “……春春,”燕颂从床沿起身,吩咐说,“打一顿,给他治治吧。”

    “先别介,殿下,忒奇怪。”常春春上前劝说,“小郡王哪怕是活不下去想死,也不该追求这么个死法啊。”

    道理是如此,燕颂说:“那他到底在笑什么?我说的哪个字值得他如此讥笑?”

    “笑不一定是讥笑,”常春春看着已经笑得出不了声儿、笑出眼泪捂着肚子满床打滚的小郡王,琢磨着,“也可以是喜极而泣的笑?”

    “我喜欢冬冬,他喜极而泣个什么……”燕颂话语一顿,福至心灵。

    与此同时,常春春已经扑上去控制住崔玉,“小公子的心上人是殿下,是殿下对不对!”

    崔玉说不出话,很痛苦地连连点头。

    “是!是!是殿下!真的是您——”常春春惊喜地转身和燕颂传达,却见燕颂怔怔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喜,只是一下就红了眼睛。

    “是我……是我啊。”燕颂迟钝地看向常春春,哑声说,“是我,他的心上人……是我。”

    常春春跟着红了眼眶,单膝跪地捡起那柄不知何时落下的扇子,轻轻地塞回燕颂手里,笃定,安抚,“是您。”

    “是我,是我,”燕颂喃喃自语,低头看着常春春,伸手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是我啊春春,那个人是我。”

    他转身要走,去找燕冬,去说个明白,可才走出两步,眼前突然一黑。

    “殿下!”常春春连忙上前接住燕颂,燕颂倒在他怀中,面色苍白。

    崔玉吓得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但因为变故太突然不慎岔了气,倒在地上脸憋得通红。

    救命!

    他真的要被这对兄弟“谋杀”了吗!

    *

    燕颂晕倒,常春春立刻叫亲卫去找离此地最近的元元,并且封锁消息。

    刚到卯时,元元被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一路撵到客栈雅间。

    这一路的风已经足够让人清醒了,元元一进门就扑到床前,伸手替燕颂把脉,待确诊后,他猛地松了一口气。

    常春春见状也松了口气,叫人倒杯茶给元元喂下,说:“元大夫,殿下如何?”

    元元咕噜了一杯水,摇头晃手,说:“殿下才受了刀伤却没有正经地好好休养,身子正亏着呢,又忧心积劳,大悲大喜……药箱,药箱!”

    亲卫立马将元元的随身药箱送过去,元元拉开隔层取出一只药瓶,先给自己喂了一颗,又化水一颗示意无毒,待常春春点头便给燕颂喂了一颗。

    “我写方子,你们照方抓药,熬了喂给殿下,一日两服。”元元飞快地写好一剂药方递给亲卫,起身摸了摸燕颂的右臂,“我帮殿下把药换了,然后再施针一次,殿下就该醒了。”

    外面的慌乱,燕颂全然不知,他做了个梦。

    梦里是万佛寺,那座金身观音。

    那日开市,他陪着燕冬到万佛寺溜达,中途下雨,他们在山上避雨。燕冬说要去吃一碗素面,他就来了这里。

    守在佛堂里的和尚叫“有尘”,和万佛寺所有的和尚不同,他不以“无”字命名,是个“假和尚”。

    “世子也来拜佛,稀客稀客。”有尘笑眯眯地看着站在堂上的人,“不如与我饮一壶梨花泪。”

    燕颂仰视形容悲悯的观音,说:“何意?”

    “世子必定有所求,可世子不信天上神佛,地下修罗,何故拜佛?”有尘说,“世子是人,人所求,求神佛不如求人佛。”

    燕颂轻笑,“你是人佛?”

    “非也。”有尘打量燕颂,微微摇头,“世子欲|望囚身,却不是权欲,而是爱|欲。爱|欲是凡尘欲,神佛无法将世子从囚笼中拉出。”

    “我不出。”燕颂仍然与观音对视,“我自愿爱|欲缠身,受缚终身。观音,”他笑了笑,双掌合十,轻声说,“我亦有观音。我自有观音。”

    有尘笑着说:“观音要‘杀’你,何不主动放手?”

    燕颂说:“失了观音,才是杀我。”

    “修佛,修人,到底哪条道好走?”有尘双掌合十,笑着偏头看向朱红殿门。

    细雨连绵不断地打在地上,描银缠枝黑伞在殿门外放下,十六岁的少年红袍雪容,小声呼唤殿中人:

    “大哥,我吃完啦,趁着雨势小了,咱们下山吧,不然明儿没法上朝。”

    燕颂转身看向门外的人,笑着说:“就来。”

    原是这座金玉观音,有尘笑着,敲响面前的木鱼。

    燕颂走到朱红殿门前,背对金身观音,瞧着面前的少年,“好吃吗?”

    “实话实说,”燕冬环顾四周,怕被哪个和尚听见了不好,捂住半边脸和燕颂说悄悄话,“不大好吃。”

    燕颂拿着伞,闻言失笑。

    “好没味道呀,我想吃鱼丝面了,我们待会儿路上再去吃一碗鱼丝面吧,加点法制酱菜,哇,想想就香喷喷的。对了,”燕冬想起一茬,“我要帮二哥带法制紫姜回去,他刚升副统领,最近好忙,瘦了一圈呀,我心疼,得再买点什么给他补补,别给我二哥累坏了。诶,大哥怎么不说话呀?”

    下了走廊,燕颂撑伞挡住燕冬,“在听你说。”

    燕冬哼哼,“这样显得我很聒噪。”

    “无妨,叽叽喳喳,听着喜庆。”燕颂说。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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