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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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尖,“哦?这么体贴啊。”

    “凉饼摊旁边有家卖酒的,闻着真香啊,我就想试试和三表哥府上的樱桃酒哪个好喝,就小小地尝了一口……”燕冬在燕颂的目光下改了说法,“壶。”

    燕颂笑了一声,燕冬打了个哆嗦,立马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戒酒七日……半个月!保证一口都不碰!”

    “你这段时日总是喝酒,不好。”燕颂蹭了蹭燕冬的鼻尖,“之前都流鼻血了,燥的。御医开的药,你偷偷倒掉,不喝就不喝吧,但是酒要少碰,知道吗?”

    “知道了。”燕冬也心虚,小声说,“我不喝了嘛,哥哥别生气。”

    “不生气,”燕颂抱着人翻了个面,坐起来掂了掂腿,哄着说,“但冬冬要听话,年纪轻轻的,别糟践身子。”

    燕冬趴在燕颂肩上,乖乖的,“记着了。”

    燕颂摸着燕冬的脊背,抱了会儿,撵人去洗漱。燕冬从燕颂腿上下来,人却没走,俯身跪在脚凳上,抬头索要了一记吻,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常春春在廊上逗狗,身后一溜烟串出来一个人,紧接着地上的狗哥俩就被燕冬一手一个抄起来、抱着去浴房了。

    少顷,燕颂从寝殿出来,吩咐廊上,“他今儿喝太多了,明早的早膳做得清淡些。”

    廊上的人应声。

    燕颂没有立刻回去,站在殿门口吹风,瞧了眼西南方的月洞门,那里有块墙角空落落的,“茶花树运到哪儿了?”

    常春春看了一眼,“算算从云州到雍京的路程,估计还有两三日。底下还淘了些好种子,届时播种下去,等花开的时候不知多美。”

    “是得美,”燕颂笑了笑,“咱们府上供着花仙呢。”

    常春春也笑,这时花仙从浴房出来,不高兴地瞅着他们,“背后嘀咕我呢。大小王,上!”

    雪球大王和葡萄小王收到命令,立刻扑上去,但显然双狗难敌一人,被常春春一手一只提溜起来,塞进了狗窝。

    花仙本人也被燕颂提溜着塞进了被窝。

    燕冬打了个滚,抬腿压住燕颂,打着呵欠说:“困死了困死了。”

    “快睡。”燕颂伸手替燕冬掖好被子,隔着被子掐了下燕冬不老实的手,笑着说,“再不好好睡就把你吊梁上睡。”

    燕冬哼哼,识相地收回手,抱住燕颂的脖子,“你竟然想杀了我再伪装我是悬梁自尽?好狠毒。”

    “嗯。”燕颂闭上眼,平和地说,“我狠毒,你不要招惹我,否则我会记仇。”

    “哇。”燕冬也闭着眼睛,枕着燕颂的肩,痴情地说,“你多狠毒我都认了。对了,明早可以陪我用膳吗?”

    他很忧愁地说:“一个人怎么可以每日都准时起床?还起得那么早呢。”

    “一个人怎么可以每日都赖床?还哼哼唧唧就是爬不起来呢?”燕颂反问。

    “床是我的好朋友,我喜欢它,你让我离开它实在太残忍了,尤其是在清晨,那是我们最缠绵的时候。”燕冬可怜地假哭了一声。

    他没有睁眼,所以没有瞧见燕颂闻言掀开眼皮,意味不明地看了自己一眼。

    “是吗?”燕颂说,“冬冬喜欢留在床上啊。”

    燕冬浑然不知,点头说:“是!”

    “好,哥哥记住了。”燕颂亲亲燕冬的眉心,哄着说,“不说话了,乖乖睡。”

    不然要说到半夜了。

    燕冬显然也颇有自知之明,说了声“好梦”后就伸手关上嘴巴并且上锁,安安静静地酝酿睡意了。他本就犯困,蜷在熟悉安心的香味中很快就全身放松、脑袋放空,舒舒服服地睡美了过去。

    翌日,燕冬真就早醒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摸身旁的人,却摸了个空。

    诶?

    走了吗!

    燕冬一下就睁开眼睛,爬起来撩开床帐,对面的榻上也没人。他揉了揉眼睛,今儿竟没赖床,下地逮人去了。

    “人就在外头,要不要……”常春春看见燕冬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不再压着声音说话,“小公子。”

    燕颂转身,伸手接住走过来的人,轻轻握住燕冬揉眼睛的手,“别用手揉,不舒服吗?”

    燕冬摇头,用额头蹭了蹭燕颂的肩膀,眨巴两下眼睛,“你们继续说呀,什么人在外头……”

    “是乌家二小姐。”常春春说,“乌公子怕是出事了。”

    燕冬一下就清醒了,人也站直了,“怎么回事?”

    原是乌晴宜大早就来了府门前求见,声称兄长一夜未归,不知下落。

    亲卫将人请到偏殿,燕颂没有进去,燕冬看了眼面容素白的女子,示意随侍奉茶,说:“你们昨夜没有一同归家吗?”

    乌晴宜见燕冬出现在四皇子府,也不惊讶,更没有心思多想,摇头说:“昨夜兄长去了东郊。”

    东郊,燕冬一下就懂了,乌盈去看祖父了。

    在乌家,乌盈最敬爱的就是这位祖父,如今祖父自尽,晚节不保背负骂名,这无疑于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放不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燕冬还是得多问一句:“昨儿散席天都黑了,他冒夜前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兄长到底要做什么,但直觉他一定会做什么,或许是他心中不安,要先向祖父磕头赔罪吧。可先前兄长也去了东郊几次,两次天黑后去,都是翌日天未亮就回来了,他知道如今乌家离不开人,不敢在外面久待。”乌晴宜偏头把眼泪压回去,颤声说,“昨日我们在三皇子府和姐姐说了些话。”

    她把昨日的对话告知燕冬,说:“我昨夜噩梦连连,早早就惊醒了。醒后一直睡不下去,早膳时分去找兄长,却没见到人,我心里怕,总觉得要出事……”

    “你们不该在乌碧林面前提皇后,”燕冬面色复杂,“三皇子府有皇后的人,乌碧林身旁多半就有。”

    乌晴宜其实早就有所预感,因此才会在惶恐不安时来到四皇子府。不惧皇后的人屈指可数,三皇子府危险,五皇子不似善茬,四皇子虽说更不是善人,但好歹从前对乌盈有所照顾,何况中间还夹杂着个燕冬。

    闻言,眼眶一睁,豆大的眼珠落下来,她没有接随侍递来的那杯茶,起身噗通跪在燕冬面前,求道:“小公子救命!”

    “二小姐先起来。”燕冬俯身搀起乌晴宜,安抚道,“此时一切都是猜测,先别往最坏的地方想。这样,你先回府等消息,我即刻遣人去找若冲的下落,好吗?”

    乌晴宜连连点头,强忍着泪水,跟随亲卫先行离开了。

    燕冬回到寝殿,燕颂正在廊下浇花。他凑上去,不再冷静,露出着急的一面神色来,“哥哥,你说若冲不会真的……”

    “光凭说辞,皇后未必会在这种时候对乌盈下杀手,除非她极其心虚甚至惶恐。”燕颂说。

    燕冬愣了愣,说:“难不成若冲手里有什么把柄、或者说物证?”

    “不一定,但乌卓伏诛前,乌盈是去探望过他的。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囚犯不能给乌盈什么东西,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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