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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70-80(第19/23页)
自搓胳膊。
燕颂拉住燕冬的手,让他乖乖站好,而后将臂弯中的织金披风抖开,熟练地给他穿上,兜帽也戴上。
“夜里风冷,别着凉了。”燕颂摸摸燕冬的头,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了眼杵在不远处的侯翼,“鸣飞,一道走吧。”
侯翼“诶”了一声,赶忙快步跟了上去。
路上兄弟俩竟然没有自顾自地说些肉麻兮兮的情|话,燕冬一边玩着燕颂的手,一边哼着调子,燕颂则问侯翼的话,大抵是近来读什么书、练武勤快否、有没有想过去哪里做事等等。
燕颂把燕冬管得严,事事都上心,因着爱屋及乌,也给侯翼和鱼照影当大哥,历来要关注他们的课业。
侯翼老老实实地答了,不敢隐瞒耍赖,又说:“爹想让我去北境操练操练的。”
“不好。”燕颂说,“你兄长在那里,一年半载都不在家的,如今你也去了,谁在父母跟前尽孝?”
侯翼眼睛一亮,点头说:“我也如此说。我爹就是嫌我烦,要把我撵走,免得我惹他生气!”
燕颂笑了笑,说:“他是知道自个儿管不住你,要把你送到你兄长那处管教,顺带磨砺你。但我瞧着,不必去那么远的地方,你在京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还管不了你吗?”
这就是要好好磨练侯翼的意思。
燕冬顿时偷偷地对侯翼露出一记“兄弟好运”的小眼神。
侯翼哪里敢吱声,忐忑地等待指令。
“先前我和兵部的林卿议了议,打算把全国的驿站、递运所、急递铺再好好休整、精简一番,力求麻利些。林卿已经写了份详细的文书呈上来,我也瞧了,算是暂时拟定了,但到底是纸上谈兵,最后落定章程前还需要有人下去细细地考察一番。”燕颂看了眼侯翼,温声说,“你年轻力壮的,做事也肯勤勉,便去林卿手底下帮他把这件事儿做了。”
侯翼闻言哪有不愿意的,当即捧手应是。
“不论别的,至少要做到谦逊、勤勉,做好这两点,就没有学不会的。”燕颂拍拍侯翼的肩膀,像个兄长那样,“好好学,好好做,别给我丢脸。”
侯翼亮声说:“是!”
好兄弟得了机会,燕冬也替他高兴,笑得眉眼弯弯的,燕颂偏头时瞧见,揶揄说:“突然想起来,今儿没带雪球和葡萄。”
今儿林子里的犬都是猎犬,那俩小团子哪敢往林子里放,万一一个没注意跑出去了怎么办?因此就搁在国公府享清福呢。
燕颂冷不丁地提起它俩,燕冬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在说他是小狗,倒也不生气,冲燕颂“嗷嗷”叫唤了两声。
忒响亮,燕颂伸手捏了捏燕冬的耳朵,埋头在那红润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侯翼没防备,看了个正着:“。”
第79章 暖耳 “哦~”
每年年节前后最事多忙碌, 燕颂从暖阁出来时,天已黑沉了,进入寝殿后看一眼案几上的香漏, 已经子正二刻了。
入了十一月,天气渐冷,槛窗到了夜间都闭着,地上换铺织锦毯,龙床四周也换上了厚实的撒金罗帐,不如从前可以隔纱窥美人了。
燕颂轻步走到床畔,撩开帐子一瞧,燕冬裹着祥云织锦被,只露出小半张酣眠的脸。
燕颂轻轻放下罗帐, 转身去外间洗漱更衣,这才又回来,轻巧地钻了被窝。
外间很快就歇了大片灯,只按照燕颂的习惯留下一盏戳灯以便起夜。
真是刻入骨子里的习惯了,燕颂一躺下,燕冬就下意识地循过来,侧躺着枕他的肩。燕颂侧身把人抱住,拍着背轻轻哄了几下,那小脸上微微蹙起的眉头逐渐舒展, 人又睡实了过去。
风声都被厚实的门窗挡在外面,寝殿里安详一片, 一夜安眠。
翌日卯初,常春春进来伺候时,燕冬趴在燕颂颈窝里睡得尚香,每到了天冷的时候, 他就睡得深、赖床的功夫也更厉害。
燕颂倒是已经醒了,正安静乖觉地给燕冬当褥子抱枕呢。
常春春轻步凑到床前,用气声和燕颂说话,“今晨要议事。”
燕冬扒得紧,燕颂起身,他必定就醒了。燕颂微微摇头,轻声说:“且得再睡一阵子,等开始议事时,先叫文书房行走暂时代为主持吧,就说我昨夜处理政务晚了,一时没起来。”
紫微宫冬暖阁的灯亮到了子正后,这是事实,只是燕颂从前从不拿这当幌子,他天生的精力好身子骨强,几日不歇耐得住,哪怕偶尔真累得很了、面上也要尽量光彩。
如今燕颂和燕冬的关系人尽皆知,燕冬经常夜宿紫微宫也不是秘密,若不扯个说得过去的幌子,难保外面怪罪燕冬引他厮混怠政。
常春春应声,放下帐子轻步出去了。
人一走,燕颂又闭上眼睛假寐,俄顷,怀里的人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眼睛还没睁开,先出声唤他:“哥哥……”
刚醒,一把嗓子黏糊糊的,燕颂失笑,说:“在呢。”
燕冬睁不开眼睛,抬手摸到了燕颂的脸上,就这么抱着他,含糊地说:“几时了,你怎么还没走啊?”
“唷,赶我走啊?”
“没有的,”燕冬从燕颂的颈窝蹭到脸腮,亲亲他的耳朵,“今儿不是要议事吗?”
“你倒记得,”燕颂环抱着燕冬,揉他的后肩,哄着说,“那我先走了?”
燕冬闻言“嗯”了一声,随后勉力睁开眼睛,瞧见案几上的香漏,果然晚了。他明白是自己黏人,把燕颂起床的道路拦住了,有点不好意思,跟着撑起上半身,“我给哥哥拿衣服……”
话未说完就被燕颂摁住,拿锦被盖严实了。
燕颂早已利落地出了暖被窝,坐在床畔说:“瞧你睡迷糊了,哪用得着你拿?”
燕冬在燕颂的眼神命令中乖乖躺平了,只得叫人进来,吩咐说:“把博古架第二层那个剔红盒子里的东西拿来。”
内侍轻声应下,去了,燕冬打了个呵欠,饧眼瞧着坐在床畔洗漱的人,说:“给你做了对暖耳,要戴的,别嫌麻烦。早上风寒露重的,别冻伤了耳朵。”
当午的日录里没提过这茬儿,必定是燕冬回家去陪崔拂来那几回里做的。燕颂漱口擦脸,俯身给燕冬掖了掖被子,说:“我们冬冬现在说话有股子别样的味道。”
离得近,燕冬脸上热乎乎的,小声说:“嫌我唠叨呀?”
“没有。”燕颂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思忖着说,“不知如何形容,偶尔听着不似冬冬,倒有几分哥哥的味道了。”
燕颂起身去梳头束发,燕冬打了个滚,侧躺着向外,懒懒地说:“我像你有什么稀奇的。”
“瞧这孩子,果真没睡醒。”燕颂温声说,“此处的‘哥哥’指的是兄弟里的兄,不是我。”
俄顷,燕颂更衣罢,内侍也将那紫貂暖耳拿了过来,他细细瞧了瞧,素锦带子上没有成套的绣样,倒是正正经经地绣了只小肥燕子。
“这小肥燕子指的是谁?”燕颂走到床畔坐下,要燕冬替他戴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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