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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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般侵袭全身时他才张嘴道:“你和他在一起了么。”

    顾行决放下手机,沉出一口气,语气慵懒随意:“还没。”

    还……没……那就是以后会……

    陈颂双手攥紧衣角,面露卑求的苦色:“那能不能挂断。”

    顾行决看陈颂这副样子有股莫名的焦躁,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在沙发上敞开腿坐下。用决绝的语气反驳:“不能。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走了。”

    陈颂死死咬住嘴唇,在思想斗争中屈服,仰头闭目道:"你别走。"

    顾行决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道:“陈颂,早这么懂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闹成现在这样,我不懂。”

    顾行决语罢移开眼神,起身拉着陈颂走进卧室。

    陈颂的手很冷,手腕瘦的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

    顾行决带上门,把人压在门上,捏起他的下巴俯身去吻时,陈颂躲开了。

    顾行决蹙眉,不耐地“啧”一声:“这又是再闹哪样?不是你要做的么?”

    陈颂缓缓抬眸看他:“顾墨”

    陈颂的声音和人一样,在抗拒着顾行决。他真的无法接受顾行决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和另一个程颂打着电话。

    顾行决:“我不是顾墨,我是顾行决。”他捏着陈颂的下巴紧了几分,“看清楚了醉鬼,我是顾行决。”

    陈颂眼里蓄起泪水,灰色眼眸之下破碎犹豫感如江南的雨水,连绵而下。

    顾行决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感又来了,他甩开陈颂:“我不跟酒鬼讲话,我走了。”

    陈颂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走。”

    顾行决更烦了:“那你能别哭么?一直哭哭哭烦死了。”

    陈颂无声落泪,清晰的记得那个潮湿黏腻的初夏,顾行决抱着他吻去他的泪水,语气艰涩地安抚他,说:“别哭了好吗,你哭的我难受。”

    爱一个人,应该会心疼他的泪水,怎么会厌烦呢。

    陈颂无声流着泪,不知道做什么去挽留这段破碎的感情。

    “能不能不要这样,能不能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和好好不好?”陈颂拉住顾行决胳膊,卑微地祈求道。

    泪水像开了阀的水龙头,汹涌地灌了出来。

    顾行决深深叹一口气,把陈颂纠缠的手拉开:“能不能别这么幼稚,陈颂。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懂么。”

    陈颂心如刀割:“我知道了。那些我都会改的……我不会再乱说了。我跟以前一样,在家等你好么?我不打扰你的生活的。真的。我真的会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会再轻易断了。我试过了我真的放不下你。”

    顾行决把手机放在桌上,点燃一支烟,在床上坐下:"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放不下谁的,陈颂。我祝你会遇见更好的。"

    陈颂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桌上一直亮着的手机屏幕陷入无尽的迷茫和无措:“不会的……我遇不到……我爱不了别人了……”

    顾行决心一滞,目光总是克制不住的在陈颂的腿上徘徊,嘴里有些干涩,下腹隐隐作火:“陈颂,你是真傻比么?”

    陈颂愣愣地看向顾行决。

    顾行决深深吸了口咽,烟雾过肺扫去心中那股燥郁,随后缓缓运出。烟雾迷蒙下的那张脸迷人而梦幻。他摁灭烟条,抬手把陈颂拽进怀里。

    嗓子有些沙哑:“你是只会打嘴.炮是么?是哪个人在电话里跟我吹牛逼说要伺候我的?都跟你说了伺候好我了,就能和好么。”

    “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顾行决捏起陈颂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自己亲我,嗯?”

    第24章

    陈颂眼边还沁着小泪珠, 湿漉漉的灰眸下难掩挣扎犹豫的神情。有两股情绪在体内相互撕扯,像两股麻绳即将崩裂。

    陈颂抚上顾行决的眉毛,指尖停留在左眉上的伤口处, 那里没有眉毛, 凸起小团已经光滑的疤痕。

    陈颂忽然又想问他:“你这疤哪来的。”

    顾行决松开陈颂的下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有些敷衍:“不知道,忘了。怎么又突然说起这个。”

    陈颂莫名其妙的话题让顾行决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 但他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陈颂垂眸, 眼神又落在顾行决脖颈的银项链上,于是又伸起另一只手将其拉住。

    “顾墨,”陈颂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脸上的泪已然止住,“以后这只能给我碰, 好么。”

    顾行决蹙眉, 看了眼这条项链。银晃晃的项链被纤细的无名指勾住,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像朵莲花一样绽放, 带着妖艳的妩媚。

    只是那朵白莲上有一条长长的裂缝。虎口上的疤痕很浅, 不仔细看便难以注意。

    每次做时,陈颂很喜欢拉着这条项链。这条项链是顾行决生母在生前就给他准备好的。他从小戴上了就一直没摘下来过。保姆们说, 在他还是婴孩时就喜欢流着哈喇子咬着这条项链。有一回不小心还把牙齿磕掉了。

    顾行决记事以来, 只在相册里,相框上看过生母。是个眉眼无尽柔和, 穿着青色旗袍的江南女子。在顾行决还没生之前就给顾行决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生母是难产去世的, 不论顾家再有钱,能请到的医疗技术多高超,她还是去世了。

    每每陈颂拉着这条项链时, 顾行决就会突然想起他生母。虽然对生母没什么感情,但顾行决总觉得是对她的亵渎。

    没有那个母亲希望自己是个同性恋吧,更何况是在做这些事情上牵扯到生母遗物。

    但与此同时,顾行决还感到有股诡异的刺激。

    顾行决牵起陈颂的手,轻柔地沿着纹路舔舐疤痕:“喜欢送你。”

    湿热的舌尖触及冰凉的玉肤,像炸出火花的电流轻轻滑过,酥酥麻麻的触感牵起心中小小涟漪。

    “这是谁送你的。”陈颂问他,“送你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吧。没见你摘过。”

    陈颂记得,顾行决说过,程颂和他是高中校友。如果他们早就认识,那自己和顾行决的遇见又算什么?替代品么?

    “别人送你的东西,我不要。”陈颂收回了手,躲过暧昧的亲昵。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顾行决一切调情的行为都提不上兴趣。

    顾行决到没有生气,微仰上身,单手撑在床上。

    顾行决敛着慵懒的眸子看向陈颂,好脾气地说:“我不想与你再争这些有的没的。我最后一次给你台阶了。你下还是不下。”

    “嗯?”顾行决声声引诱,“陈颂”

    二人相处三年,顾行决早已了解陈颂的身体。

    顾行决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地浮现眼前,身上带着淡淡的车载香水味。那味道像是雨后清新的竹林香。

    他边咬着陈颂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在耳朵边扩散:“这么乖,都准备过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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