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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 30-40(第12/16页)
顾墨很久没来了,偶尔接个电话都说在忙。他在忙什么呢, 会有一刻时间想我吗?
2018.4.20 0:18
顾墨没来。
2018.4.21 2:37
顾墨没来。
2018.4.22 4:21
顾墨没来
2018.5.31 6:05
我们是不是要结束了。好难受。好痛苦。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哪一步走错了。他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2018.6.20 20:24
陈升平死了。这次是顾墨把我捡了回来。我想我一辈子都赖不掉他了。这本书就用来写他吧。这段时间我们很好,顾墨和我去北海看海了。有点奇怪的是, 顾墨最近花钱花的挺多。他是不是真的存了些积蓄了, 这么乱花也不是很好
2018.7.11 21:35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顾墨,你说你没有家,我也没有家, 我给你一个家,这样我们两个都有家了,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2018.9.2 22:18
顾墨没回来。
2018.9.3 23:58
顾墨没回来,电话不接。
2018.9.4 1:13
顾墨没回
2018.10.12 18:47
顾墨回来了。我们做了。我们都疯了,一直到天亮。过程有些小争吵,顾墨生气了。我以为他做完会走,我难过地跟他道歉。他抱着我说不生气了。以后只要惹他生气了就跟他做,做了就会好。真的会有这样欲望这么大的人么。这次顾墨留了一段时间,但又走了,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顾墨没回
2021.10.24 23:18
我打算给顾墨过生日。从前我们都没有过节日的习惯。可能是双方都不够重视仪式感。接着这次生日,我要给他一个正式的告白,告诉他我想好好过。所以先打个草稿。
顾墨,生日快乐。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我喜欢你,爱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好好过,以终身伴侣的形式。对你绝对忠诚,尊重,给予你偏爱与自由。这件事我想了三年,终于有勇气跟你说。你说你没有家,我也没有家。我给你一个家,这样我们两个都有家了。如果你还没有考虑好的话,我等你,我一直等你。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继续,一直走下去。我不想再和你分离。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
天亮了,写了三年的故事,顾行决通宵看完了。至此他双眸殷红,浑然不觉的热泪淌过脸颊,坠落在密密麻麻,涂涂改改的情话上。
三年所有的回忆重重叠叠如浪潮般一齐涌入脑海,回忆如头吞人的猛兽,将他无情撕咬,只怪岁月走得太快太快,他错过太多太多。
他该怎么补偿那些等候无望的日日夜夜?
顾行决本不知何时起他们二人的感情爬上了一道裂缝。现在他知道了,这条裂缝从一开始便存在,是他亲手刻上的裂痕。
无论陈颂如何缝补都无济于事。
一直挽留的人不是突然离开的,是准备了很久离开的。
顾行决生日那夜在谢砚尘的接风宴上,早就将陈颂忘却。
泪水模糊了视线,顾行决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手机的信息,里面有无数个发件人,他在茫茫信件堆里找到了陈颂。
顾行决没有看短信的习惯,有事基本上都是一通电话的事。可自己为什么有时忽略陈颂的电话呢。
因为他不重视,觉得陈颂没什么重要的事,就算他忘记回电话,忘记理陈颂,他也相信陈颂不会离开。
最后一条消息发在生日那天,陈颂为他祝贺。
上面还有照片,是陈颂精心为他准备的晚餐,还有摩托车型的蛋糕。蛋糕几乎是一比一还原春风的样子。
顾行决胸口闷痛,一时间难以呼吸,有股巨大的力量在体内光速流逝。他像犯下弥天大错的孩童,仓皇却不知如何补救,错愕又不安。
再往上是陈颂问他日常的一些消息。
顾行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次都不回,陈颂还能一直继续发着。太残忍了,他不敢看下去了。
他像惩罚自己似的一直看,直到看完三年来陈颂发的所有信息。
顾行决骨骼止不住颤抖,他精疲力竭但无法入眠,清醒跳动的神经线不断在拉扯。他打了一通电话。
“喂,少爷。”
顾行决的嗓音沙哑:“帮我查一个人。”
很快就来了消息:
“少爷,陈先生去了南城温市。”
顾行决猛然坐起身,南城温市?
心中升起可怕的念头,陈颂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陈颂真的不要他了。
——
南城冬日的冷与北城不一样,是刺骨的湿冷。即使穿得再厚,寒风总能悄无声息钻进空隙里,一寸一寸冰冷着肌肤,渗透进血液里。
大学三年来,陈颂只在陈升平去世那次回来过。如今再回到故乡,心中情绪复杂感慨。在他的计划里,他本该在北城京市生根,再不回这座伤心之地。
可在外受尽苦楚的孩子,终会想回归故土,找寻这片依赖数年的“母亲”。北城到底不适合他,冬季很长,雪下得那么大,那么冷,没有一丝温暖如何生存。
出动车站后,陈颂终于见到这片青山绿水的江南,一时热泪久迂眼眶,不知为何,总是想哭。
泪水到底是没流下。
陈升平虽是一事无成,但早逝的阿爷给陈家三兄弟留了三栋三层楼落地房作为遗产。陈颂的家位于温市南边的乡村之中。周围田野百里,春日野花绽放,盛夏虫蛙哼唱,秋日瓜果飘香。
陈颂三年靠奖学金,竞赛奖,兼职攒下来的积蓄不少。他奢侈一次,打网约车回家。到家时天已昏暗,陈颂睡了一路。睁开眼时,睡眼惺忪地看着这栋陌生中回味出熟悉的房子。
司机帮忙搬下行李,陈颂道了谢。
三层落地房一排连坐共十栋,陈颂家在最左边,临着两栋是他大伯二伯家。只是大伯二伯早些年就举家搬到外地,三栋房子无人打扫看着破旧许多。
陈颂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大门,腐臭的霉味呛如口鼻。屋内装修简陋,墙壁上方裂痕长生,缝隙里布满阴苔。只有一楼地板铺了花岗岩,白墙已脱落许多,一楼楼梯依旧是未装修的水泥铺作。与三楼交接的楼梯变成木板隔,踩上去发出沉重的声音,脚下空心感十足,没有安全感。
灯泡长久不运作已经昏暗,陈颂在昏暗中来回走动,静静地与这位好久不见的旧友无声交谈。
他饱经风霜归来,带着北城飘零无情的雪;它依旧风雨不动地驻立此处,容纳岁月衰老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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