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O和前夫A: 5、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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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喘息让廖翊修动作骤然停住。黑暗中,alpha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你能别叫那么浪吗?”

    “你以前……很喜欢听的。”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alpha信息素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等一切结束已是凌晨。

    傅桑乐瘫在凌乱的被褥间,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alpha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抽烟,背影僵硬得像块石头。

    第二天傅桑乐浑身酸软地醒来时,床上早就没了温度。他勉强撑起身子,腰部的酸痛又让他跌回枕头里,索性闭眼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昏沉漫长,再睁眼时夕阳已经给房间镀了层金边。

    他迷迷糊糊揉着太阳穴,心想自己居然能睡这么久。余光瞥见窗边的人影时吓了一跳,廖翊修应该是出了门回来了的,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

    傅桑乐一时分不清是梦是醒,等alpha转身走近,他鬼使神差地拉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他才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一把环住廖翊修的腰,把脸埋进对方衬衫里闷声喊:“阿修,阿修……”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只撒娇的猫。

    也许是氛围太好,也是是重新受到alpha信息素滋养的舒适,傅桑乐那个时候完全忘了廖翊修的禁忌。

    廖翊修明显僵住了,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

    夕阳从背后照过来,把他们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是能延伸到很多年前那个雪夜。

    廖翊修的声音响起:“说了别这么叫。”

    傅桑乐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廖翊修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扯下挂在椅背上的衬衫扔过去,落在傅桑乐光裸的腿上。

    傅桑乐原本还想要条裤子,却被alpha下一句话钉在原地:“昨晚是意外。”

    “你不要觉得这是我对你不一样的信号。”

    傅桑乐看着夕阳从廖翊修背后照进来,把他的轮廓勾勒得锋利又疏离,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alpha只是幻觉。

    这件衬衫还带着廖翊修身上的味道,傅桑乐猜大概是廖翊修穿过的,他慢吞吞地套上,过长的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他低头系扣子时,后颈的咬痕从领口露出来,红得刺眼。

    傅桑乐听到廖翊修的话,用你在说什么话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道:“意外?”

    廖翊修绷着脸:“不然呢?”

    傅桑乐看着他,不解地道:“所以我们之前那些对你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本来就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救了我的事,我让你留在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对你不够好吗?”

    傅桑乐摇摇头,像是突然顿悟什么,看着廖翊修:“你是不是把我们那一年时间都忘了。”

    廖翊修不说话。

    傅桑乐恍然大悟,这些日子以来的别扭和不适终于得到解释:“原来如此,你居然忘了,忘了。”

    傅桑乐喃喃着那两个字,不理解地道:“可你怎么能忘呢?”

    廖翊修:“我为什么不能忘!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非揪着这点不放做什么?”

    傅桑乐看着廖翊修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不能接受:“不,你不是阿修,不是他!”

    傅桑乐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廖翊修一把拽回来按在墙上。alpha的气息喷在他耳畔,每个字都像刀子往心口捅:“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算我失忆了也没可能喜欢上你这种下等o,我对我自己的了解,就算和你结婚也是那时候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你还真以为你口中的阿修是什么纯情小白兔吗?”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这残忍的宣告。

    傅桑乐的手还悬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疼。

    他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在颤抖,是愤怒还有屈辱,傅桑乐想不到廖翊修怎么能出口这种话。

    廖翊修偏着头,左脸迅速浮起红痕,却突然低笑起来,他扣住傅桑乐发抖的手腕:“我说对了,你恼羞成怒了。”

    在傅桑乐以为自己今晚自己不会好过的时候,廖翊修只是阴沉着脸砸了房间里的一个花瓶。

    也许真的是因为事后没被及时处理,傅桑乐当晚就生病了,一开始根本没人发现,最后还是管家发现了平日里在他面前晃荡的傅桑乐很久不见人影。

    管家请来的医生给傅桑乐挂上点滴,可连续一天多的高烧还是让他神志不清。昏沉中他看见傅修趴在床边,头发支棱着,正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老婆,你哪里难受?生病了吗?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傅桑乐想伸手摸摸那张脸,脑海里却突然炸开廖翊修冰冷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种下等o”,伸到半空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梦境和现实像被打碎的镜子,锋利的边缘割得他生疼。

    管家给他换冰袋时听见傅桑乐在呓语,凑近才听清是反复的“阿修”。

    窗外又开始下雨,水珠顺着玻璃滑落。傅桑乐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只知道属于他的傅修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后来傅桑乐大多数躲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再轻易出现在廖翊修面前。

    那时候其实别墅很多人都想看傅桑乐的笑话,想着这位异想天开的o究竟能坚持多久,在这里工作久了,难免也带了点捧高踩低的眼镜看人,可是跟傅桑乐相处久了,都难免会对他这个人抱有好感。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另外一个主人是这样的,还是挺不错的。

    见傅桑乐闷闷不乐,管家心里竟然觉得也不太好受,主动问傅桑乐想不想出去逛逛。

    傅桑乐摇头,诚实道:“我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我是第一次来d港。”

    那些时日,傅桑乐经常一个人待着发呆,然后偷偷地想念r区,怀念在自己那间简陋房子的时光,想也许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

    把保管得很好的结婚证拿出来,又放进去,他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结婚证上写着的廖翊修,傅桑乐抚摸着那个名字良久,廖翊修给他的时候,说一个一个。

    自从他们那日撕破脸后。

    廖翊修那段时间也会很反常地带朋友来家里,并警告傅桑乐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四处宣扬,傅桑乐不再和廖翊修上一个餐桌,要么就是在厨房的工人那里蹭一点饭吃,要么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餐桌上。

    廖翊修对这傅桑乐的态度,好似他这个人,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他的眼的东西。

    傅桑乐睡不着,半夜溜到花园里透气。夜风带着玫瑰的香气,他坐在秋千椅上,这个角度所有人都看不见他,透过落地窗看见客厅里灯火通明。廖翊修被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围着,水晶杯里的香槟晃出细碎的金光。有个omega小姐正凑在alpha耳边说什么,涂着丹蔻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他袖扣。

    玻璃像道无形的屏障,里外是两个世界。

    傅桑乐低头看看自己的棉质睡衣袖子,突然觉得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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