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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老实人O和前夫A》 13-20(第5/18页)
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指了指房门:“把门打开。”
廖翊修却恍惚地盯着门把手,眼神涣散:“不要”
说完声音突然变得委屈又执拗:“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廖翊修抬头时,眼底竟带着几分少年般的倔强:“是流氓A先来找事的我又没做错你不能再让我睡小床”
傅桑乐被廖翊修的话震惊得呼吸一滞,后背猛地绷紧:“廖翊修,你在说什么?”
“你叫我什么?”Alpha皱起眉,神情困惑得近乎天真,“我明明是傅修啊,你又在叫哪个Alpha的名字。”
这句话像记闷雷砸在耳边。
傅桑乐盯着眼前的廖翊修,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人格分裂?记忆混乱?还是喝酒喝懵了?
“你说你叫什么?”
傅桑乐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廖翊修垂下眼睫,神情委屈得像个被冤枉的孩子:“你总是帮着外人欺负我,不站在我这边。”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茫然地环顾四周,突然睁大了眼睛:“老婆,这是哪儿?这不是我们家。”
傅桑乐猛地捂住嘴,喉咙发紧,那个熟悉的称呼在舌尖滚了几圈,终于小心翼翼地溢出来:“阿阿修?”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剩下Alpha急促的呼吸声。廖翊修站在原地,衬衫大敞着,露出精悍的腰腹线条,可眼神却干净得像是R区雨夜初见时的那个青年。
“我在啊。”
“傅桑乐,你身上”廖翊修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突然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他甩了甩头,碎发垂落在眼前,遮不住眼底的慌乱,“怎么没有我的信息素了?”
傅桑乐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猛地拽进怀里。Alpha的手臂像铁箍般收紧,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探向他后颈,指腹重重碾过腺体位置,那里有一道经年的疤痕,摸起来并不平滑,微微凸起的痕迹在皮肤上蜿蜒。
傅桑乐曾经动过去掉这道疤的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从不觉得它丑陋,反而在某些时刻,会莫名感到安心。
当荔荔第一声啼哭划破空气时,护士把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抱到他眼前。那一刻,后颈的伤疤都成了勋章。
廖翊修的指尖还在腺体上流连,力道重得几乎要擦破皮。酒精让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吸喷在耳畔,带着红酒发酵后的灼热:“怎么回事……我的标记呢?”
Alpha慌乱得像是丢分了重要宝物的小孩。
“傅桑乐,你的腺体怎么了?”
傅桑乐当初做标记清洗手术时,还不知道身体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伤口在激素失衡的影响下迟迟不肯愈合,缝合线拆了又缝。
后来孕期他大多在医院度过的,输液架上的仿制Alpha信息素昼夜不停地滴落。
那是最接近廖翊修气味的合成剂,冰冷的人工雪松香通过静脉流进血液,才保住了荔荔。
怀孕七个月时腺体再度感染,高烧烧得他眼前发黑,却连止痛针都不敢打。
只能攥紧床单数着监护仪的滴答声,想象那是荔荔微弱的心跳。
等终于熬到分娩那天,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傅桑乐才觉得终于熬到了头。
如今那道疤安静地伏在颈后,像第二根脐带,连接过他和孩子。
廖翊修的指尖正死死压在上面,仿佛这样就能找回早已消散的标记。傅桑乐能感觉到Alpha的颤抖,混着酒气的呼吸烫得惊人,却再也不能引发腺体本能的回应。
傅桑乐的腺体被廖翊修指腹反复摩挲,激起一阵战栗。他猛地往后缩,后背却抵上冰冷的墙面:“你别碰放开”
Alpha的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怎么没了?标记呢?傅桑乐你不要我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说不出的恐慌。
傅桑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颈窝一热。
廖翊修抱着他在哭泣,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滚烫的液体不断砸在傅桑乐锁骨上:“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会听话不打架了傅桑乐,你把我带回家的,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傅桑乐勒进骨血里:“我只有你了”
傅桑乐能感觉到Alpha难过到极致,廖翊修的犬齿无意识磨蹭着那道疤,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重新烙下印记,却无济于事。
傅桑乐挣开廖翊修的掣肘,确认他是真的哭了,眼里的慌张和崩溃也不是在作假。
傅桑乐犹豫地伸手擦去他的眼泪:“你别……哭了,我没不要你,阿修……你别哭了。”
廖翊修握住他的手,眼中隐隐有些红:“那为什么标记没了?为什么?!”
傅桑乐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一股蛮力按倒在地上。廖翊修的手掌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为什么标记没了你就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我要,我要把你关起来,不让你离开我。”
眼泪砸在傅桑乐脸颊上,冰凉的一滴,却烫得傅桑乐心脏发疼,他突然扯出一抹苦笑:“原来傅修真的是傅修,廖翊修真的是廖翊修。”
黑暗里,傅桑乐伸手环住Alpha颤抖的脊背,掌心下的肌肉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傅桑乐闭上眼睛,任由对方的重量将自己压向自己:“我没有不要你我也很想你。”
廖翊修的呼吸骤然停滞,随后更用力地埋进他颈窝,犬齿无意识地磨蹭着那道疤,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廖翊修说:“那可以让我把标记补上吗?”
傅桑乐望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
明明知道早已无法被标记,却还是纵容了这场荒唐。
月光已爬上窗棂,被角滑落,一只秀气白净的手挣扎着探出,指尖揪紧床单又松开,留下一片水痕和凌乱的褶皱。很快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掌覆住,十指相扣着拽回阴影里。
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
被子落下,傅桑乐仰起的脖颈上覆着薄汗,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
夜还很长。
傅桑乐的腺体被反复啃咬得红肿不堪,破损的腺体早已无法承载永久标记,也许过不了两天,廖翊修留下的信息素就会消散殆尽。
这个认知让Alpha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犬齿一次次刺入那片脆弱的皮肤,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强行留下痕迹。
临时标记一个接一个烙下,雪松信息素浓烈得几乎实质化,将傅桑乐整个人浸透。
直到Omega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气味,廖翊修才稍稍餍足,低头亲了亲傅桑乐汗湿的侧脸,像头圈划领地的雄狮,终于心满意足地将人搂进怀里。
傅桑乐累得指尖都抬不起来,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浑身散发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
被单皱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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