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上了“宿敌”综艺后,他恋爱脑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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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生的三个孩子中除了小儿子盛行谦外,都不大成器,大儿子沉迷古玩,小女儿爱好音乐,两房跟其他旁支全仰仗着盛行谦才能维持住自己荣华富贵的生活,因此鸣峰的权力集中,且被盛行谦牢牢握在手里掀不起风浪,没有那种网友们喜闻乐见的豪门恩怨。

    作为盛行谦独子的盛穆自然从小就被给予厚望,从一出生起就背负着整个盛氏的兴衰荣辱,不能出一点差错。

    盛家不怎么办大宴,无论是盛行谦还是盛穆,都不喜吵闹,在这点上,两父子倒是如出一辙,是以每年新年的拜年就显得格外隆重,叔叔伯伯,姑姑婶婶,还有那些小辈们全都拎着重礼登门拜年。

    自盛老爷子身体不适出国疗养后,盛行谦的地位就成了最高,就连他亲大哥见了他都不由矮上几分,而盛穆接手鸣峰后,又在无形中进行了一次权利交替,长辈们还不习惯放下身段讨好这个小辈,便把重任交托给了自家孩子,是以一大早,盛穆就被一大群大大小小的青年、少年、小孩给包围了,叽叽喳喳跟鸟儿似得吵得他头都疼了。

    他面色如常,沉稳到谁也没发现他已经被烦的想把他们一个个给扔出去。

    往年这些人有这么聒噪吗?

    大堂哥盛康安与他关系还算亲近,跟他聊了会天后,发现房里似乎少了个人,他环视一圈,问道:“阿穆,嘉树呢,我来这么久怎么还没看到他?是不是赖床了。”

    另一个叔伯家的儿子跟着“咦”了一声,应了一声:“对啊,嘉树人呢?我说我怎么总感觉少了个人,以前他老跟在穆哥身边。”

    盛穆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心里更烦了。

    他抬了下眼皮:“他去国外参加培训去了。”

    “什么培训,大过年的都开。”不知是哪家的年轻人问了一句,立刻被旁边的人打了个爆栗,那人说道:“你傻啊,国外又不过春节。”

    他的话音刚落,就又有一个声音叫了起来:“不是啊,我看网上现在外国春节也搞得挺热火朝天。”

    盛穆看到佣人端上来的菜,恨不得将它们统统塞到这几个人嘴里,看他们还怎么说话。

    好好一张嘴,尽说些人不爱听的。

    他随手扯过一个小孩,从身边的人身上抽出一个红包塞进那孩子手里,指着面前这群年轻人说:“快过去,这些哥哥手里还有很多很多红包要给你们。”

    他的话立竿见影,小孩子们纷纷围了过来,边说新年祝福边摊开了手。

    “穆哥,这可是我刚到手的红包!”那人哀怨地叫唤着。

    盛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纪嘉树却依旧没有一点回音,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他看了一眼闹哄哄的大厅,走出了主宅,顺着宅子的桥廊,来到了后院。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枝头,风一吹,就晃荡起来,池子里的锦鲤肥美得像一头头小猪,悠闲地游来游去。

    原本会出现在这的人影却不在。

    他又一次给纪嘉树打去了电话,可他依旧没有接。从昨天到现在,他一共给他打了8个电话,5个微信语音,发了10条微信,都石沉大海。

    纪嘉树或许换了个号码,没有看到他的电话跟微信,长期在国外生活还是办理当地的电话卡方便,他想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从初中起就用这个号码,现在换了太麻烦。

    盛穆突然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了解纪嘉树,连金去国外读书后,他连他现在来往最密切的朋友是谁都不知道,想找人问问都无从下手。

    纪嘉树的不辞而别令他焦躁又不安,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有一种荒谬的想法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让他烦心不已。

    他好像正在失去纪嘉树。

    这怎么可能?

    他很想坚定的告诉自己,却只能怔怔地看着没人接听的手机,尤自在那发出嘟嘟的响声,一下一下,就像在敲打他的心。

    从纪嘉树7岁,他10岁开始,每一年的春节,他们都是一起度过的,他现在独自待在美国,会不会寂寞?

    盛穆等不下去了,他要马上飞去美国,只有亲眼见到纪嘉树,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他的目光沉了下来,给陆飞白打去了个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惊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了他的耳边:“穆哥,新年快乐,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真是心有灵犀……”

    他却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这些,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飞白,你把你经纪人的号码给我一个。”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迫,陆飞白鲜少听到他这样讲话,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穆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穆说:“我问他点关于小树的事。”

    对面没再发出什么声音,安静的有点诡异,过了一会,陆飞白才不怎么情愿地说道:“我发你微信吧。”

    “行。”盛穆说完就要挂断,被陆飞白叫住,他犹犹豫豫地问道:“穆哥,是嘉树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穆顿了一下,说:“他很好,你不用担心。你经纪人叫什么?”

    “徐青。穆哥,过完年你陪我回一趟家吧,你帮我对付五哥的事传到了爸爸耳朵里,他现在很生气,我有点怕。”

    “我没时间。”盛穆淡淡地说道,“飞白,这次错在你五哥,你爸他只是老了身体不好,脑子又没坏,他会算清这笔账,知道他进去是对陆家最好的结果。”

    “可是他一向看重陆家的声誉,这次五哥进监狱算是彻底丢了他的脸……”陆飞白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盛穆打断:“飞白,我现在有点忙,有空再联系。”

    盛穆的声音略显冷淡,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高兴,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两人初识的时候,陆飞白心中更是奇怪,挂断电话后就给徐青发去了微信,询问他纪嘉树到底怎么了。

    徐青家里,他爸妈跟姐姐姐夫正在麻将桌上厮杀,俨然已经杀红了眼,都快十一点了,饭也没人煮,孩子也没人带,他只能充当临时奶爸,当代“德华”,将六个多月大的小侄女抱在怀里,拿着玩具哄她玩,看到陌生来电,他想都没想就给按掉了。

    可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徐青皱了皱眉,把宝宝轻轻放到沙发上,一手拍着,一手接起了电话。

    要是工作电话,他一定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大年初一讲工作,晦不晦气!

    “喂,是徐青吗?”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动了动耳朵,莫名觉得有一点点耳熟。他点点头说:“是的。”

    “你好,我是盛穆。”

    徐青瞪大了眼睛,正襟危坐,客厅里充着着搓麻的声音,显然不是谈事的地方,他迅速起身走进主卧关上了门,说:“盛总,新年好新年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嘉树穿着一件厚厚的灰色羽绒服,头上戴着顶毛线帽,将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不让一丝风吹进来。

    来纽约快两周了,他还是不适应这边的气温,冻得他差点感冒。天气预报说,今后一周将迎来最大暴雪,这对他这个在南方长大的孩子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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