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的六零年代: 32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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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凤翔还以为许明月是让他们给那群民兵送挂面,还笑着说:“挂面你自己留着吃就行了,给他们吃都糟蹋了好东西!”

    许明月笑着说:“不值当什么。”

    她受不了院子里的气味,转身回屋,许凤翔也跟着进屋,许凤潮很有眼色的帮着孟福生打水冲洗鹅卵石路上的尿渍,嘴里还悄悄和孟福生说:“大兰子平时都这么生猛吗?说阉就要把人给……”他比出‘剪刀’的手势,两只剪刀手还做出‘咔嚓咔嚓’的动作,有些惊魂未定的朝孟福生挤挤眼,心有余悸地说:“难怪大兰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真吓人!”

    他还以为是孟福生怕许明月,许明月平时在家里说一不二,才她说阉人,他递刀呢。

    完全想不到,孟福生是真心递刀。

    许凤潮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阉人,现在想来也是觉得胯、下凉飕飕的,又忍不住朝孟福生胯/下看去,想看看平时大姑爷和大兰子吵架,大兰子是不是也要阉了大姑爷。

    孟福生被他看的动作一顿,一桶凉水朝鹅卵石地面泼了过去,水花溅到到许凤潮脚边。

    孟福生云淡风轻地说:“听明月的话不是应该的吗?你敢不听明月的话?”

    许凤潮只当‘明月’这个名字是夫妻俩私下取得小名,当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不敢!”

    他和许明月年龄同龄,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嫁到隔壁县去了,一年都回不来一次,他作为家里小的那个,性子比他上面的哥哥姐姐要跳脱的多。

    屋里面,许明月没有进去拿挂面,反而让许凤翔坐下,“你给他们送挂面的时候,去跟他们说,这几天先别急着回蒲河口,我还有事情让他们帮我做。”

    许凤翔十分自觉的给自己倒了杯开水,一边喝着一边好奇地问:“什么事?是不是还是去山里调查女知青们的事?”

    许明月笑着说:“是,也不是。”她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明天你带人去一趟公社,山里面的事情我和二叔说了,你们配合二叔,把你们今天在山里调查到的事情和二叔说,该抓多少人,怎么抓人,你们都听二叔的,就一点,抓到人后,给我使劲的批斗,身上挂牌子,剃阴阳头,拉去游街,从水埠公社游到五公山公社,再带着他们去深山里走几圈,给我天天批!天天斗!”她招手让许凤翔近来一点,在他耳边附耳了几句。

    许凤翔看着许明月用面上带笑的脸,说出如此狠辣无情的话,不由的有些违和感,觉得周围有些冷。

    他不禁回头看了眼天已经黑了,昏黄路灯下雾沉沉的门外,门外孟福生和许凤潮两人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

    他打了个哆嗦,立刻说:“你……你放……放心!”

    他原本就有一点结巴,平时话说的少,控制的时候还好,听不太出来,此时一紧张,结巴的毛病就又冒出来了。

    他做事沉稳,许明月只要交给他的事,他无一不能做好,许明月对他还是很放心的,又说:“批斗这事你们只在蒲河口做过,你明白把原本插队到五公山公社的那些知青叫上一起,他们原本就是插队到五公山公社的,对里面人和路都不陌生,又是跟着王根生后面混过的人。”

    王根生做事的手腕可狠多了,行事无忌,折磨人的法子也多,基本上想搞死一个人,就把人家全家都往死里搞!

    那些知青们当初跟着王根生,可没少做这样破家的事!

    当初收留他们,不过也是看在他们先被本地的一些山民欺负,没有酿成大祸罢了。

    毕竟五公山公社还算是王根生的老家,是他的根基所在,他在外面怎么搞死人不算,回到五公山公社,除了当时把他的对手们都搞了一遍,最想弄死的,实际上就是许明月一家。

    这也是她把王根生留在蒲河口的采石场,一直在采石场里搬石头做苦力,不放过他的原因之一。

    这些知青们干去批斗的活儿,或许更专业。

    离开荒山后的许凤翔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堂妹!

    堂妹不愧是不到十年就从一个被离婚回来的女人,坐上了公社一把手的女人,就这副笑谈中就把人家折磨的狠辣劲,就不是他们拥有的,他从未生出国害人折磨人的心思,许凤潮的脑子更是简单,只想着吃饱肚子,穿暖衣裳,即使是和人发生冲突,也是冲上去就是干,哪里会像堂妹这样,想出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儿?

    回家的路上,他手里提着一袋子挂面,还在说自己哈士奇一样的亲弟弟:“以后多听大兰子的话。”

    许凤潮不以为意地说:“这还用你说?我们家最厉害最有本事的就是大兰子,我不听她的话听谁的话?”

    见他脚步轻快,走路带蹦的,许凤翔忍不住说他:“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就不能稳当点?”

    许凤潮只是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蹦跶着扶着许凤翔肩膀跳了一下,两人也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知青点。

    知青点有挂面,他们不吃饱了挂面才不回去呢!

    晚上女知青依然交给了张医生,张医生给女知青身体做了检查,好在身上衣服穿的多,除了有几处不知是不是在石头或者树木疙瘩上压出的淤青红痕外,身上并没有其它包括擦伤在内的任何伤。

    张医生和许明月都没有问她怎么单独一人出去,没找个人陪着,她所在的大队知青人总共就那么几个,她是唯一的女知青,就是上个厕所,总也不能一直叫男知青陪着吧,不是她的错,何必从她一个被害人身上找毛病?

    晚上她是跟张医生、白杏一起睡的大炕,等正式入职临河小学后,就可以住在学校宿舍里了。

    第二天许明月就去了学校一趟,找到那些曾经是五公山公社的知青。

    他们这群人中,除了张树鸣、杨红霞、李欣等几个人,大多数都是没考上教师的,还在临河大队干农活,现在农闲,每日是要挑堤坝的,这些知青们一说是进山里去批斗‘流氓犯’,不用去挑堤坝,一个个高兴的很,虽说他们当初的仇已经报了,可两年时间过去,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又被放出来了?毕竟当初五公山公社革委会主任还是王根生,现在早就换人坐了。

    其中尤以一个名叫晁立伟的男知青内心最为火热。

    他觉得是自己机会来了!

    当初跟在王根生后面,冲的最凶的就是他,后来来临河大队闹事,也是他的头,去山上的采石场挑石头时,他也是被打压的最狠的那个,原本他已经稳稳是这群知青们的头儿,被临河大队这么一搞,晁立伟的威信大失,后来为了留在临河大队,这批知青们也是托了各种关系,各显神通。

    有了临河小学后,众人为了考上临河小学的考试,只要有空闲时间,全都用来读书看书了,就更没有人再想回到过去乱混的日子,毕竟城里是注定回不去了,当下他们能做的,不过是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临河大队的日子、伙食、风气比他们插队的大山里好了十万八千里不止,就更没有人再跟着他搞事情,心思都往工作上去了。

    他在临河大队,也就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干农活的下乡知青。

    但他当初能做到这些知青们的头儿,除了他会煽动人心,下手狠辣之外,脑子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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