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直男秘书女装好辣!: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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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腿走过去,从架子上抽下毛巾,调整烘干机的风向:“您坐沙发上,我给您擦擦腿。”

    “我自己来。”傅寂深避嫌道:“你别管我。”

    温惊桥偏不听。

    他倒要试探一下,这人到底啥毛病,自打他搬来的第二天,傅寂深就一副“守身如玉”的死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前一晚梦游轻薄上司了!

    温惊桥软着声说:“傅总,我住进来之后,近身的活您都不让我做,我觉得很失职。”

    “您要是嫌我碍眼,我明天就申请调去城西的分公司。”

    傅寂深握拳。

    那夜只是一场虚无飘渺的梦而已,温秘书是正经人,断然不可能赤着在他身上扭,是他过于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

    他自我安慰一番,大马金刀地朝那儿一坐,修长有力的双腿延展开。

    “……你擦。”

    暖风拂动厚密的发丝,清冽的男士冷香融入温热的水汽中,还夹杂着股好闻的沐浴露气息,让密闭的室内充斥着令人放松身心的味道。

    温惊桥麻溜地单膝半蹲到他脚边。

    棉柔的毛巾裹住男人肌肉紧实的小腿,他抓抓拍拍,脚踝也没遗漏,接着往上挪,擦到膝盖处,亦是浴袍的边缘。

    轻柔的触感,让傅寂深想缩回,又忍下。

    “行了。”

    他按住温秘书的手,梗着脖子道:“献殷勤就到此为止,再擦就不合适了。”

    温惊桥蓦地抬眼,用“你想什么呢?”的眼神嗔怪地盯着傅寂深。

    盯几秒,他幡然大悟。

    “哦,傅总近来生活独立,原来是怕我对您有非分……”之想啊。

    话未说完,便被傅寂深沉声打断。

    “不是!”

    他目光微微闪躲,不像平日那般泰山崩于前而镇定自若,借口道:“太依赖你,不好。”

    温惊桥信他个鬼。

    瞧瞧这死死抓住浴袍下摆的样儿,就跟抓住贞操绳似的。

    “那晚明明……”

    傅寂深脱口反驳:“我才没梦……咳咳。”

    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未完的话到喉咙又压下。

    温惊桥无语地站起身,见男人衣襟略有松垮,偾张的胸肌轮廓分明,形成清晰的沟·壑阴影,颤颤的,着实很性感。

    男色当前,他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可为证明他对傅寂深不存在歪心思,他扔下毛巾,掉头就走,临到门口,他愤愤道:“那晚捂我嘴的是你,我还没嫌你手不干净呢!”

    温惊桥连夜搬回公寓。

    然而第二天,他九点还不见傅寂深的人影。

    一问周洵,才得知对方一大早高烧39℃不退,让管家送进私人医院了。

    “……额。”

    温惊桥服气,傅总比他想的还金贵。

    他上午工作完,给大厨打电话,让他做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中午他提着电脑和需要签字的文件去看望病人,到那儿时,小林刚把饭送到。

    “傅总。”

    温惊桥浑不在意傅寂深生病只通知周洵,却不告诉他,他只想笑。

    诶呀,傅总自作多情被识破,正尴尬着呢。

    他若无其事地放下东西,帮忙抬起病床上的小桌,随后边摆碗筷,边问:“您好些没?”

    “没。”

    傅寂深神色恹恹的,右手输着液,他眼皮烧得微红,唇色却很苍白,温惊桥给他倒小半杯水,吹得温了,送他唇边:“先润润嗓子。”

    傅寂深没矫情,全盘接受温秘书伺候他。

    温惊桥接着喂完他一碗小米鸡丝粥,傅寂深便摆手,桌上素菜一口没动。

    “吃点水果吧。”

    温惊桥抽出保温盒最底下那格,草莓和蓝莓都清洗过,被热气裹着,是温的,他拈起叶茎,继续喂他。

    傅寂深吃几颗就不吃了。

    “那我吃啦?”

    温惊桥没等男人回应,就倒出保温桶里剩下的粥,坐在床边,埋头安静吃着,慢慢解决几盘素菜和芦笋虾仁。

    傅寂深皱眉,温秘书怎么用他吃过的碗和筷子?!

    咳,虽说方才他只用了汤勺,可勺子也跟碗接触过!

    “……你下次吃完饭再过来。”

    温惊桥嘴里塞的稍稍鼓起,胡乱“嗯嗯”。

    看得傅寂深直想掐。

    他咬牙:“把文件拿过来。”

    “您先歇着。”温惊桥口齿不太清地说:“身体重要。”

    他咬着筷子,倾身左手一伸,试试傅寂深额头的温度,便替他决定:“等彻底退热再说。”

    傅寂深挥开他的爪子。

    冷冷“嗤”笑,声音沙哑道:“温秘书,你干脆当我领导吧。”

    温惊桥斗胆开玩笑道:“梦里当过。”

    “……”傅寂深幽幽凝视着他。

    温惊桥不紧不慢地把最后一颗虾仁放嘴里,嚼碎咽下,边收碗筷边说:“不想当老板的社畜不是好秘书,我梦里想想还不行啊。”

    他把余下的水果消灭干净,安抚道:“傅总,您手下的能兵强将多得很,您就算休假半年,集团也不会倒。您就好好休息吧。”

    傅寂深不置可否。

    他听青年光明磊落地说着“梦话”,坦坦荡荡,不像他,做个颠倒错乱的梦,都快神经质了。

    先是自我怀疑,是否遗传了傅岳松的基因,会见一个要一个,善变,花心,不是长情之人;

    再是怀疑性向。

    ——他昨晚再次梦见了温秘书,还延续上了浴室里被他“制止”的场景。青年蹲在他的腿间,撩起他的下摆往里擦……

    非常糟糕,下·流。

    一醒来,满床皆是他背叛桥桥的证据。

    傅寂深只觉头晕目眩,如坠深渊。

    ……

    豪华病房里,唯余温惊桥擦桌子的窸窣声响。

    傅寂深张张唇,欲言又止。

    半晌,他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温秘书,你梦里的我,在做什么?”

    “啊?”

    温惊桥被问得一愣,显然是始料未及,他扔掉湿巾,又抽一张擦手,挠挠头使劲回忆。

    可他实在想不起来具体的事情了。

    温惊桥便笼统地讲,还不忘夹带私货:“毫无人性地疯狂让我熬夜、加班!”

    “……是、么。”

    傅寂深一字一顿,冰冷沉哑,眸光森寒:“所以,温秘书觉得,我天天都在虐待压榨你?”

    “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啊。”

    温惊桥机智地脚下后退开溜:“傅总,我回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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