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直男秘书女装好辣!: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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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不吃了。”

    温惊桥:“……好吧。”

    一刻钟后,他收拾完残羹剩饭,送梁鹤鸣和傅怀瑾离开,三人在电梯前交头接耳,讨论傅寂深突然emo的原因。

    “我哥感叹完和年轻人有代沟以后,就那样了。”

    “估计是他听到小瑾喊你桥宝、桥桥,怀疑你了。”

    温惊桥低头思索,先否了梁董的话:“很久以前,傅总就看过别人这么喊我,他的反射弧没这么长。”

    再纠正傅怀瑾:“你哥只是坚守男德,不认同轻佻的作风罢了,他不是对代沟耿耿于怀的人。”

    他双手环抱身前,指尖轻点手肘:“你们回去吧,我暗中观察一下。”

    电梯门闭合前,梁鹤鸣提点他一句:“多半是因为你。”

    温惊桥:“唔。”

    温惊桥很有自知之明,他没那么大本事让傅寂深神志受挫。

    一个人越强大,三观和信念便越是坚定稳固,除非傅寂深是二者皆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或是摧毁。

    温惊桥俊秀的眉峰蹙起。

    他曾在星博话题区看过一则博文,博主科普过三观被毁的危害及亲身真实感受,过程极其痛苦,且涉及生理和心理两个层面。

    被毁者会头痛晕眩恶心、浑身无力,反复质疑反思曾经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即便身心俱疲,都无法摆脱这种困境,严重者甚至心情低落绝望,产生精神洁癖,强烈厌恶自己和周围的人。

    直到重新建立新的信念和三观体系为止。

    温惊桥当即一阵心惊肉跳,脚步匆匆地往回跑。

    ——傅寂深目前的状态似乎就是这样。

    “傅总!”温惊桥直奔病床边:“您有心事可以跟我说,千万别想不开啊!”

    傅寂深开着笔记本电脑,听言,视野缓缓拾级而上。

    “温秘书。”他嗓音哑到极致,辨不出是因病还是因心情,一双深眸黯淡:“你交接完工作,就去新成立的分公司历练吧。”

    “啊?”温惊桥讶异地拒绝:“我不想去!”

    眼看着再有两个月便能离职,他干嘛要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蹚浑水啊?

    嫌日子过得还不够精彩吗?

    傅寂深神情晦暗:“你必须去。”

    “我不。”

    温惊桥坚决道:“我家人在京海,我不会把她们丢下的。”

    傅寂深确实欠考虑,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今日之前,他曾坚信不疑自己与傅岳松截然不同,他有道德、节操,更有自制、意志力。

    可隐约的苗头,甩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若继续留青年在身边,他怕将来总有一天会失控,向老实人伸出魔爪。

    这是他基因里携带的脏东西。

    兴许这辈子也摆脱不掉那部分恶劣的本质。

    傅寂深哑声道:“那你们就一起走,我帮你安排妥当。”

    “……我不走。”

    温惊桥一屁股坐到男人手边,担忧地直直盯着他,用朋友间聊天的口吻,语调温软地说:“傅寂深,你到底怎么了啊?你最近很不对劲,让我有点害怕。”

    傅寂深拧紧眉心,他的名字从温秘书嘴里念出来,还挺好听。

    ……醉酒那晚吼他除外。

    若是把名字换成哥哥,会不会更好听?

    可念得再好听,他也无法回答温秘书。

    【你让我感到混乱】这种话,与人品德行挂钩,比桃色的梦更难于启齿。

    于是,他只道:“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温惊桥轻叹:“那我去放热水,您今晚就别洗澡了,将就着擦擦吧。”

    傅寂深:“嗯。”

    就在温惊桥起身时,他见男人撇开脸,表情不自在地问他:“温秘书,也有人叫你宝宝?”

    那可太多哩,粉丝手拉手能绕地球好几圈。

    但他不敢说,温惊桥抿抿唇:“小时候我爸妈会这么叫。”

    傅寂深面无表情:“哦。”

    先前压在胸口的不爽,霎时间荡然无存。

    他的情绪竟当真受温秘书的影响!

    可他面对温秘书时,并未像初见桥桥时那般,出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紧张,以及肾上腺素飙升等心动的症状……

    搞不懂。

    但傅寂深懂防微杜渐的道理。

    优柔寡断,只会反受其害,唯有当机立断,才能让一切恢复原状。

    傅寂深幽幽望着笔记本屏幕,却无心工作。

    明天还是得找个护工,再换个秘书。

    然后,给温秘书升职,调离秘书室。

    ……

    温惊桥频频回头,总觉着傅寂深正在经历人生巨大的变故和坎坷。

    可诱因是啥啊?

    他已经打消傅寂深继续探究“他和桥桥相像”的念头了,还有什么事能成为导火索?

    领导的心思也太难猜了。

    他用面盆装上热水,端到床边的柜子上,把管家带来的洗脸毛巾浸湿,掏洗过再拧干。

    “我帮您擦,还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傅寂深就扯过热乎乎的毛巾,覆盖到脸上。

    胡乱擦两下,便丢给温惊桥。

    温惊桥将它放进盆里搓两把,这回拧得半干就递过去,方便擦身。

    傅寂深看着,没有动作。

    温秘书手上滴着水,短而干净的指甲小巧光滑,青葱玉指被热度染上颜色,白里透着粉,煞是好看,仿若沾上情·欲的味道……

    梦里也是这双手,钻入他的浴袍底下,搅浑一池暗流。

    属实是罪恶的源头。

    温惊桥晃晃毛巾:“傅总,身上不擦吗?”

    “擦!”

    傅寂深抓过,略微心梗地塞进睡衣里,刚要从小腹擦起,就被温惊桥制止、抢走毛巾:“傅总,你这样会弄湿衣服的,别又着凉。”

    绸质睡衣吸湿放湿性能好,干的过程中会带走热量,温惊桥径自帮他解开前襟两粒扣子,并提起第三粒纽扣:“这样擦。”

    “……”傅寂深不自觉地屏息收腹,绷紧肌肉。

    他幽怨地凝着青年精致的侧脸,心底暗暗叫苦:温秘书也太自作主张了!今晚他肯定又得做梦!

    “脖子抬起一点,胳膊打开。”

    温惊桥像个专业的搓澡工具人,木得感情地擦完正面,拍拍傅寂深的肩:“傅总,您翻个面儿。”

    傅寂深:“……”

    他黑着脸照做,翻身俯卧撑。

    温惊桥笑了笑,把毛巾浸得软热,再帮他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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