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发现信息素饥渴症后: 24、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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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花澈内心压抑许久的痛苦和委屈都像找到了发泄口。

    他攥着人后背的衣服,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喘得快要断了气。

    拥堵在心底的情绪喷涌而出,像是要把他整个掏空。

    裴煜抱着小狐狸,轻轻皱着眉,眼神难掩心疼。

    他轻轻拍着花澈的后背顺气,没有出声制止什么,而是让花澈用尽力气哭。

    哭出来会好受一点,总比一直压/在心里要强。

    心脏像是要碎了一般疼痛,裴煜一时失语,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很少会语塞。

    作为京都大学精神医学的教授,无论是演讲、教学,还是面对患者时的治疗,他从来都得心应手。

    哪怕是面对崩溃边缘的病人,再棘手的病例也能让他找到适当的切入点,配合药物对症下药。

    他见过很多很多人。

    被强迫症支配而无法生活的少年、孕后抑郁的omega、罹患创伤应激障碍的军人、在狂躁和抑郁之间反复横跳的天才……

    他安慰过、诊断过、拯救过,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鲜有动容,像一个精密的机器一样正常运转,治疗一个又一个病人。

    而花澈,他的小花,却成为他这个精密仪器里坏掉的部件。

    那些研究论文里的数据,都无法成为解释花澈的注脚。

    裴煜一直认为,精神医学的教授与一个病人共情,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卑劣的人性、痛苦的人生,如果不站在一个冷静甚至冷漠的专业人士的立场上,他一定会疯掉。

    但面对花澈,他做不到冷漠。

    动心和共情,这种情绪让他踏入这个危险的地方,只是想给予小狐狸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依靠。

    并且,甘之如饴。

    “小花,我不赞同这样极端的做法,用生命做赌注这件事,我……”

    裴煜的声音干哑,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显得异常艰难。

    “很害怕。”

    怀里的人抖了一下,连哭声都小了一些。

    “在来医院的时候,我很害怕真的失去你,手足无措到什么都做不了,只会一遍一遍打你的电话,就连急救的安排都是我的同事代劳。”

    裴煜抱紧他,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不会真的失去他。

    “但是,你很勇敢,你是特别棒的孩子。”

    裴煜擦擦他的眼泪,在他滚烫的眼尾处落下了重重一吻。

    “谢谢你奔向我。”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

    花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哭得很哑的嗓音小声地问道:

    “那你还怪我吗?”

    裴煜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温柔地看着怀里小心翼翼的小狐狸。

    “怎么舍得怪你?”

    淡淡的笑容总算出现在了花澈的脸上,他脸颊上的眼泪还没有干,眼眶又红又肿。

    他哭得脱了力,重新扑倒了裴煜的怀里,将头埋人的胸口处。

    眼泪濡湿了裴煜胸口衬衫,但花澈并没有被人推开。

    他稍微平静了一点,慢慢道来:

    “去精神科的时候,我看到过裴教授的照片和个人简介,在整面墙最上面的位置。”

    “我当时在想,那个人在好高好高的位置,离我好远。”

    小狐狸在人的怀里蹭了一下,狐狸耳朵抹过人的脖子,让人不自觉仰了下巴。

    “我没想到能在伶馆见到你,看见你的时候动了不少心思想勾/引你。”

    “我想你也是alpha,不会有alpha进入我的狩猎圈之后会不动声色的离开,结果你真的看起来无动于衷。”

    “没有无动于衷。”

    花澈的耳朵动了一下,扫过人的下巴。

    他满意地露出一个笑,继续问道:

    “如果星期六没有下雨,你那句‘想要带我离开’,还会是真话吗?”

    在裴煜的五句话里,只有星期六是晴天是假话,其他都是真话,包括那句“想要带花澈离开”。

    裴煜垂眸片刻,开口道:

    “那我会说,我不喜欢粉色。”

    无论如何,想要带花澈离开,都不会是假话。

    花澈惊讶挑眉,露出一个甜分十足的笑,然后侧头将脸贴在人的胸口,只留红透了的耳根还露在外面。

    “那我就去把我的狐狸毛染成其他颜色。”

    “金色的、赤红的、雪白的……我一段时间换一个颜色,反正不当粉毛狐狸。”

    “现在就很好。”

    裴煜露出笑,布满血色的眼睛微弯。

    他拍拍花澈的粉色的短发,又揉揉他肉感十足的粉色耳朵。

    “还好星期六下雨了,不然你得怎样虐待自己的狐狸毛。”

    裴煜安顿好花澈,只身去往伶馆,见到了店长。

    那个人因为舆论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天天应付各种来打听消息的记者,客源也少了很多。

    “进来坐。”

    店长招呼他,甚至一反常态地给他倒了茶。

    “真的好谋算啊,没想到这只小狐狸能闹翻天,我这伶馆的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

    裴煜没有接他的茶,甚至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开门见山道:

    “我要带走他,这是能够扭转舆论最好的方式。”

    对于伶馆而言,狐狸花魁已经成为了一个烫手山芋。

    花澈要是再出面说伶馆虐待他、喂他吃药,伶馆再把花澈偷渡和黑户的事情大肆宣扬、把留在他们手里当作把柄的照片放出去,无疑是两败俱伤。

    破罐子破摔的花澈连自杀的事都做得出来,店长自然也会忌惮花澈宁可被遣送回国、照片被全网疯传也要把伶馆拽入死地的勇气和魄力。

    “靠,狡猾的狐狸……”

    店长暗骂了一声,将放有照片的u盘扔了过去。

    “成人礼上的价钱,一分不少。”

    “裴教授花了这么多了,这一点也不会吝啬吧?”

    至少比起把整个伶馆买下来,已经大打折扣的价钱远远不值一提。

    裴煜没再言语,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自己的空白支票,利落地填好数字,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将支票拍在桌子上,拿走了桌面上的u盘,攥在手心。

    “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从伶馆传出来的污言秽语。”

    店长仔细检查了支票上的数字和签名,敷衍地摆摆手。

    “我们也没那精力传花澈的谣言,只不过人言可畏,这里总会留下关于他的传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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