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期嘉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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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干嘛,怕喘出声吗?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喘起来很好听。”

    “哦,我说过是吧?看来你一点都没有记住。”

    “出汗了,很热吗?”

    “而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喉结上的那颗痣很涩,我亲过,你记得吗?以后你不听话,我就咬那里。”

    ……

    “手也很漂亮。”

    她轻叹:“如果我不是在打吊瓶,可以借一只手给你。但我觉得我一只手可能不够。”

    明初看他睫毛微颤,下颌不自觉绷紧,忍不住轻笑了下。

    他终于快结束,明初轻声说了句:“哥哥,表现很好,下次如果你请我帮你,我可以考虑一下。”

    明初摘了吊瓶自己提着出去了,留给他一点空间收拾残局。

    她躺在病床上,又陷入那种奄奄一息的状态。

    有点遗憾,病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看着美男自渎都生不出太多想法。

    烦,病好了能不能点播一下。

    他那种性格,估计能要他命,刚刚嘴唇都磨薄了,也没见他多放得开。

    长了一副涩情的皮囊,纯得没边儿了。

    真是暴殄天物,浪费基因。

    唉,生病怎么这么难受,要死了。

    许嘉遇终于出来了,整理好了,还洗了脸洗了手,他去茶水间倒了杯温水,过来喂她喝。

    还算有点良心。

    明初看他始终垂着眼睑,忍不住撇了下嘴:“你找点片儿看看吧,总不能以后上床你还要我主动。”

    她略微叹气,甚至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俩人跟那个人到中年了似的,正值盛年的妻子在埋怨自己的丈夫不太行了,许嘉遇为自己这片刻的联想感到好笑,接过水杯,指腹擦掉她唇角细微的水渍,轻声说:“不会。”

    明初实在喘不上气,喝杯水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几乎是砸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瘫着,听着脚步声渐远又渐进,继续叹气:“你最好是,不然我就给你喂点椿药,反正我不喜欢木头。”

    许嘉遇:“……”

    又开始没个正形。

    但很喜欢听她说以后,好像他们有很多未来。

    许嘉遇突然觉得她其实很有风度,即便嘴上骚话连篇,但却很有分寸。

    这次明初没有要求,但许嘉遇很自觉地掀开被子上了床,把她揽进怀里,很轻地抱着,调整好姿势,让她可以舒服一点。

    “你还起反应自己忍着,再丢开我我就拿个皮筋给你扎起来算了。”

    许嘉遇:“……”

    “你怎么不说话?”明初迷迷糊糊地说着,药劲上来,开始昏昏欲睡。

    许嘉遇心想该让他怎么回答呢,反正他不大想被扎起来,会废掉吧。

    “说什么?”他问。

    “随便说点什么,很无聊啊你。”明初又叹气,莫名其妙想起来,忍不住感慨,“哎,你那里……很粉。”

    /:.

    一脸平静以及贤者时间的许嘉遇突然额头青筋跳了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隐忍说:“别逗我了,刚消停。”

    明初笑得颤抖:“多好玩啊你,别那么板正。你都被我看光了,别害羞。”

    许嘉遇:“……嗯。”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明初觉得很困,又睡不着,突然觉得这姿势很像她妈妈小时候哄她睡觉。

    想到这里她更睡不着了,她好好一个青春少女,都没性.欲了,躺在帅哥怀里,只能感受到慈爱。

    这比生病还悲哀。

    “算了。”明初把手从他衣服下缘伸进去,摸着他的腹肌,找了个舒适的姿态,“打完点滴叫醒我,我去洗个澡。”

    许嘉遇调整着呼吸、心情,半晌才“嗯”一声,呆呆地看着虚空,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脑子里突然又全是废料。

    明初睡着了,呼吸开始变得平稳,许嘉遇终于才松口气,轻轻把她手拿出来,抓握着搁在胸前,低下头,克制地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第22章 喜欢是什么好像在审核,你的喜欢配不……

    22.

    明初做了一个梦,梦到刚见许嘉遇那会儿。

    她对他印象不深,都快想不起来他那时什么样,只有模糊的记忆,连梦里也看不清脸。

    只是记得是个下午,阳光炽烈得让人发昏。

    苏黎给明初示范李斯特的《钟》,窗边飞来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明初盯着看,心不在焉。

    那天爸妈一起回老宅,据说南边的工厂出了特大事故,时任执行总裁的明鸿非难逃其责。

    奶奶和爷爷早已经分居而住,但那天也回去了,大概是怕那老头脾气上来没轻没重。

    妈妈是爸爸离开一个小时后才叫了车匆匆走

    的。

    估计是老宅那里有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明初从小就比别人敏锐些,大人们的弯弯绕绕,她多少能看懂点,谈不上担忧或者害怕,只是觉得烦。

    事故一出就满城风雨,叔伯们端坐着等看笑话,最好把明鸿非拉下水,分他那杯羹。

    爷爷心知肚明,却还是要敲打他,磨砺这块石头,也是为了敲打,免得他不受控制。

    那时明初就明白,你必须站在最高处,才不会被人摆布、斥责、被迫放弃掉并不想放弃的东西。

    她从小学什么都快,同样也比别人刻苦,除了一点天资,也是因为不想做那个必须丢掉心爱玩具才能换取一些恩赐的孩子。

    明初在梦里俯看过去,才意识到即便那时一无所知,也能感受到那幸福里掺杂着虚假,那平和中暗藏绷紧的弦。

    小孩子有时也很敏锐。

    苏老师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小声说:“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好吗?”

    明初一个人踏进影音室,她从小就喜欢待在黑漆漆的房间,巨大的荧幕,厚重的隔音棉吸收掉一切杂音,房间里没有顶灯,只有一圈常年关闭的光带,和几盏昏黄的壁灯。

    但明初也谈不上多爱看电影,只是觉得旁观别人的人生,把自己从世界中抽离这种事比较有趣。

    她那天看一部涩情片,男女主除了没露点,什么都做了,暧昧的喘息,纠缠的赤条的身体。

    进来的佣人送水果,吓得盘子震颤,抖动着掉了一地,紫红的圆滚滚的葡萄滚了一地,女佣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只小声咕哝一句:“对不起,小姐。”

    明初端着脸,懒懒地看着画面,分给她一个眼神,吐出一句:“出去。”

    没来由的烦躁。

    苏黎看她迟迟不出来,又不敢催她,便指使儿子来叫她。

    明初已经不记得许嘉遇是怎么称呼她的,甚至想不起来他是否说过话,只记得他站在厚重的隔音门前,脸色又白又惊恐,看她的样子活像看一个年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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