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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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后面睡着了,结果一翻身从树上摔下来,摔伤了腿。”千镜滢想到什么,闷闷的笑出声。

    楚裕言静静听着,并未出声催促。千镜滢笑得够了,道:“我怕被阿娘责骂,缓了一会,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去,没走两步碰到你。那一次你也是这么背着我。”

    楚裕言目光动了动,良久,方启唇,“记得。”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顽劣?”千镜滢抿了抿唇:“其实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对我的映像并不好吧。”

    “并未。”

    千镜滢眼中笑意淡下去了些,转而微微诧异,“并未?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楚裕言低下眸子,“让你把《坐忘论》抄三遍。”

    也对。楚裕言这样的人,大概鲜少会特别讨厌一个人或喜欢一个人。

    千镜滢突然觉得右手又酸痛起来,“那你为什么没让我抄?”

    她不知道为什么,楚裕言似乎对让她抄书一事,十分执着。

    “你未必会安安分分地抄。”

    这是实话。千镜滢眨了眨眼睛,她被拆穿,面上不见多少心虚。

    楚裕言背着她,沿着小道,过了一道月拱门。竹叶掩映间,坐落着一个空置的阁楼。

    推门进去,他把千镜滢放到凳子上。

    “此处无人。”楚裕言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叠在最下面的衣裙,递给千静滢。

    刚才楚裕言把衣服刚取出来的时候,千镜滢远远看着,便觉得那衣裙眼熟。眼下离近了,她才意识到这是上回灯会落水,在偏殿换下的那套交领短袄裙。

    她目光微怔,“这不是我的衣服竟还没扔吗?”

    眼下是夏天,再要穿这套衣服出去,就太奇怪了。但有总比没有好。

    楚裕言看着她:“孤让人收起来了。”

    千镜滢并未多想。她环视一眼四周,发现那边有个屏风。她暗暗庆幸,拿着衣服准备过去。刚一站起,双腿那股绵软劲缠了上来,险些跌倒。旁边及时伸手将她一捞。

    楚裕言的手偏凉些,揽在腰间,尤其突兀,明显。千镜滢抬起目光,正和他对上。她面颊一烫,想起什么,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撑在桌案上,二人拉开距离。

    她打了个磕绊,“我……我要更衣。”

    楚裕言抬手将她手里的衣裙一点一点拨了过去。

    千镜滢想到什么,她心头一跳,连忙道:“我自己能行。”

    在千镜滢未看到的地方,楚裕言眼底似有笑意。他低头替她将叠好的衣裙一件一件铺平放在桌上,转身出去。

    房门轻轻合上。

    千镜滢面色有些尴尬。她呼出一口气。这地方几乎见不到阳光,四周透着凉意。房间只剩她一个人,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怪了,她怎么觉得有点紧张。

    她坐在凳子上,将身上衣裙解下。先前楚裕言替她将衣裙一件件铺开,这一步帮她省了不少力气。她换好衣裳,起身去开门。

    第24章 上药“你准备如何谢孤?”

    房门被推开,只见楚裕言负手立着。他察觉到身后动静,回过头。

    千镜滢扶着门,回过点力气,“阿娘在等我。”

    “孤已让人暗中传讯。”

    千镜滢松了口气,“多谢。”她环顾了眼四周,“这是何处?”

    “静室。”

    “静室?”

    “嗯。”

    千镜滢抿了抿唇。其实从刚才起她就想说了,这地方偏,周围不见旁的宫殿,又照不到太阳。到了夜间更是幽森死寂,很难想象是个住人的地方。眼下听到“静室”这两个字,她便明白了。

    楚裕言缓缓朝屋内走来,他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道:“儿时父皇抽问课业,若是答不出来,便会让孤来此处抄书。抄完,方能出去。”

    千镜滢鲜少听楚裕言说起自己的事,今日听楚裕言说这些,好似窥伺到他心底鲜为人知的一面。她跟在楚裕言后面,闻言不由得跟上两步,忍不住问:“你那时害怕吗?”

    “初时不适应,后来便习惯了。”

    这些事被楚裕言轻飘飘一语带过,但千镜滢还是从里面品出点别的味道来。过去她只知储君之位,万人之上。却不知居尊自牧。坐在那个位置上,亦要比常人忍受的更多。

    她扶着桌子坐回椅上,“若是我那时在,必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楚裕言目光微动。他垂下眸子,掩下一抹笑意,“若你在,孤怕是就出不去了。”

    “不可能。”千镜滢不服,“若我在,保你事半功倍!”

    楚裕言似笑非笑,掀眼看她,“用两支笔?”

    千镜滢笑容一僵,“你是如何得知……”

    楚裕言笑了一下,未理她。

    这一笑如同凝玉上涟开一抹光晕,又转瞬即逝,不留痕迹。千镜滢被晃了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睁着眼睛瞧他,直到楚裕言视线看来。她后知后觉,赶紧低下头。

    她垂眸思考一阵,想到什么:“是我醉酒那次说漏了嘴?”

    可她怎么不记得?

    楚裕言轻轻挑了挑眉。

    千镜滢偷偷瞄了他一眼,低着头,面色狐疑,“我明明记得,我只跟清哥哥和朝颜说过……”

    楚裕言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你倒是记得清楚。”

    千镜滢以为楚裕言在质疑她,一个“那是自然。”险些脱口而出,一抬头触到他目光,猛得意识到什么。

    她话音堪堪一转,险些咬了舌头。

    “其实好多事情忘了。”

    “比如?”

    千镜滢抵死不认,眼神飘忽:“忘了的事,哪里来的比如。”

    “孤记得。”

    千镜滢一抬头,便见楚裕言定定看她,眼底似有不悦。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了。千镜滢干巴巴一笑,“殿下总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吧?”

    楚裕言语气忽冷,盯着她,“你以前,经常如此么?”

    “没吧。”千镜滢没注意到情绪变化,想了想:“我很少醉酒其实,上回是意外。”

    楚裕言低了低眸,面色稍缓。

    千镜滢支颐着脑袋,“冯览死了,他爹必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若来的不是孤,你待如何?”

    千镜滢先前就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朝颜能找来的,应当都是靠谱的人吧。若是我运气不好,浑身是血被人撞见,便只能对簿公堂了。倒也好说,门是锁的。现场痕迹不少,除去有人暗中动手脚,正常查验一番,总能查出点什么,事出有因,罪不至死。”

    “只是我想不出,软筋散是何时中的。今日宴上食物,我分明一点未动。”可根据药性发作的时间,几乎可以确定是在那个时段。

    “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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