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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40-50(第16/20页)
我上个奏都不肯。气死我了!我也是大半夜跑这一趟,难道不必冯宣月心诚?这尊大佛,我非得给他插三柱香不可!”
朝颜听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捂住千镜滢的嘴,一双豆大的眼睛四处张望,“嘘,小姐您小点声,您今晚的话若是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千镜滢双颊气的鼓鼓的,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活像只河豚。
朝颜看自家小姐不高兴,自己也生气。心里大骂,天下男人果真一个德行。她这辈子也就见过侯爷夫人恩爱如初。
她又怕火上浇油,出声安慰:“许是因为太后有令,所以殿下不得不腾出时间呢。小姐莫气,大不了明日天亮,再派人去问一句。”
许是被气得,千镜滢这会觉得有些热,有也有点晕。她把手从热水里取出,擦拭干净。收拾完倒头就睡。
千镜滢半夜醒来,觉得头晕乎乎的,帷帐外透进几点烛光。
怪了,她明明记得睡前熄灯了啊?
千镜滢蒙了一下,正要起身,忽觉身体绵软,伴
随着一阵眼花,整个人又倒了回去。她心下一惊,最后还是一只手及时伸来,揽扶住她后背。
第49章 高热殿下要帮妾身上药吗?
“你怎么”千镜滢一开口,发觉喉咙刀割般难受,声音也哑得不行。
“你半夜起了寒热。”
千镜滢吸了吸鼻子,这才注意到空气里那股苦涩的药味,稍稍清醒了些。已有御医上前把脉。
待太医收回手,头顶传来声音,“如何?”
那御医不知怎得头皮有些发麻,被头顶那道视线压着,脖子维持着不低不抬的姿势,心中叫苦不迭,“殿下放心,太子妃底子好,只是寻常发烧。如今体内还有些热毒在,服了药歇息一晚便痊愈了。”
以陈怀的医术,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治疗这种病自然不成问题。他说天亮能痊愈,大概率不会有假。
有侍女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千镜滢见楚裕言端过,用汤匙舀了两下药汁。她正要把碗接过,一勺药就要递到嘴边。
千镜滢惊愕得嘴巴都忘了张,反应过来,忙道:“朝颜来便好。”
汤匙轻碰碗沿,“你若是明日还想去侯府,便把药喝了。”
千镜滢一听能回去,当即觉得头也不晕了,喉咙也不疼了。她目光灼灼看着楚裕言,意思很明显,“喂吧。”
她还没见过楚裕言伺候人呢。
楚裕言将药舀了一勺,吹凉了递到千镜滢唇边。房内灯只亮了一盏,楚裕言背着光,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唯一能看清的是一双乌羽般的眼睫,点着碎光。
雪照琼窗,勾魂摄魄。
过去千镜滢觉得楚裕言是天上月,云间雪,遥不可攀。可今夜她忽然觉得楚裕言也可以是枕边的冷光,独照一人。
千镜滢盯着楚裕言出神,连汤药何事入口都不知道。直到那股苦涩之气顺着唇舌渗到齿贝,直冲鼻窍。
千镜滢不防这一下,险些吐出来,当即窜远了些。她警惕得看了眼楚裕言手里那碗黑漆漆的东西。楚裕言未理她,还要再喂,千镜滢连忙把碗夺过,捏住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所幸药端出来时已经放凉了些。
“呕——”鼻子松开,那股味道又逼窜上来,千镜滢忍不住干呕出来。她低头缓了片刻,眨了眨眼睛,把眼里那股泪意眨去。视线清明的一瞬间,唇边忽得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唇瓣擦过。
千镜滢还没反应过来,觉得似有什么东西被塞入口中。直到那股酸甜的味道散开,方知是一颗杏脯。
她回过神,见楚裕言正收回手。她唇角还残留着些许痒意。她耳根有些泛红,反应过来,连忙把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下去。口中的东西完全咽下去,千镜滢有些讶异,“这是正宁斋的杏脯,你何处得的?”
楚裕言起身,“挺精。”
“那是。”千镜滢喝了药,这会喉咙那股难受劲压下去了些。见楚裕言回来时,手里拿着只瓷瓶。
千镜滢好奇得凑近了些,“这是什么?”
“化瘀散。”
楚裕言用酒,将药粉在药钵里兑开。千镜滢有些疑惑,“你受伤了吗?”
楚裕言看她一眼,“你后背的伤,自己都不记得了。”
千镜滢后知后觉想起前天孙文君打自己的那一下。千镜滢道:“没事,好像不是很疼。”
楚裕言看她。千镜滢想,她背后的伤楚裕言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这次发烧和背后的伤有关?
她正想着,楚裕言已将调好的药端来。千镜滢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哎呀,刚刚没反应过来,好像还是有点疼的。明日再有女官过来,给我来这一下,岂不是伤上加伤?”
“可是母后悉心教诲,我又不忍辜负,实在是妾身的不是。”
楚裕言看着她,没说话。千镜滢被他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又往床边一靠,摊在床上的手臂弹起一下,如同垂死挣扎的鱼。她装死道:“痛得好像有点动不了了。”
她话落,忽觉腰侧系带一松。一只手挑开她的衣襟。千镜滢打了个激灵,连忙坐直了些,“做什么?”
楚裕言好整以暇看她:“不是痛的动不了了?”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千镜滢忙道:“这种事让朝颜来便好。”
“我让她去休息了。”
千镜滢心想,朝颜当是守了她一夜。她又想到什么,问:“殿下是何时在这的?”
她回想起醒来时看到的烛光。“你不会也守了我一夜吧?”
那头道:“上完药便休息,你若是再拖,明日门怕是出不去。”
回家果然是千镜滢的软肋,这句话一出来,千镜滢连忙收了心绪,把药钵接过,“我自己来吧。”
楚裕言看她一眼,最后将帷幔解下,自己坐到桌边。
屋内烧了金丝炭,不冷,反倒让人有些热。
伤在后背。千镜滢看不见,手酸得不行,想着顺着感觉胡乱涂了一通了事。正要把手里的药放下,被一只手接过。千镜滢先是一怔,反应过来,连忙想拉衣服遮挡,“你你你怎么”她一时窘迫,抬眸却见楚裕言目光淡淡,看不出半点非分之想,倒像是自己想多了。
算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
千镜滢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觉得有些丢脸,欲盖弥彰似的坐端正了些,又忍不住调戏回去,“殿下要帮妾身上药吗?”
楚裕言未理她,只用指间沾了药。千镜滢愣了片刻,还未反应过来,忽觉后背一凉,泛着些许刺痛,又有些痒。楚裕言竟真的替她上起药来。
千镜滢有些愧疚,昨夜骂早了,早知道就不骂他了。
指腹擦过后脊,千镜滢觉得有些痒,下意识想躲开,又被楚裕言抓住手臂拉了回去。
“痒。”
“别动,快好了。”
楚裕言看着她后背。千镜滢是属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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