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的攻略游戏[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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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杜彦泽碰也不敢碰那枚他递过来的戒指,急切地往后躲,小腿直撞上了后排的书柜上。他深吸了一口气,重复一遍。

    “够了。”

    这像是一重骗局。

    唐知律没有逼紧他,只是将戒指收紧了在手心里,耐心地等在原地看着他。杜彦泽低着头,只能看见他的发旋和洒落在脸颊边的发丝。

    “韩怀找过你了吧。”

    杜彦泽很快冷静下来,靠着书柜看着他。

    “他对你说了什么?优质Cake的神奇功效,还是寻求合作。”

    说完他笑了一下,听起来却像是一声哽咽,但他始终神情冷静。

    “或者两者都有。”

    “这就是你们商量的新手段吗?”杜彦泽没有看向唐知律,更无从得知他的表情。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喜欢唐知律,但从一开始他们就失去了走下去的可能。

    也许唐知律没说谎,但那又怎样。

    我喜欢你,但我永远不能信任你。

    “终究是你赢了。”杜彦泽没有等到唐知律的话,反而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知道他自己已经暴露地彻底了,如果真的不喜欢,就应该顺水推舟,顺势把真正的目的和盘托出,将他利用个彻底。

    也许他只是故意说些这样的话,试探关系,评估他的筹码。

    而他暴露最不该暴露的真心。

    唐知律只是摇头,这不是手段,也不是缓和,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该得意的,如果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博弈,他无疑是上风,谈判桌对面的人已经暴露了他的咽喉。

    或许该说些好话,或者作出承诺,就按照一般的常理那样,也许能将这一不该现在出现的冲动环节揭过去。

    但分开的几天里,唐知律独自一个人坐在三楼的书房里看着外面的雨幕,无数次觉得一转头应该能看见窝在小沙发里的人。

    有时候是拿着书,但眼已经闭上了,有时候是蜷着背对着他斜架着书在看,长腿就搭在一边,没骨头一样。

    只不过,雨还在下,三楼却一直安静了,不过一天,连一丝气味都没残余。那个时候,唐知律就明白他需要做些什么,至少不能放纵他来去不定。

    但现在真这么做了,他却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谈判、威胁、恐吓、商谈,他哪一个不是个中好手。

    唐知律只是握紧了戒指,一步一步地走近他,俯身抱住他,强行把戒指塞进他的手心。

    “没关系,没关系。”

    他应该是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像个蠢货一样看不懂眼色。

    “我可以亲你吗?”很好,他在继续说错话。

    他没戴眼镜,额发全都散了下来,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块滑稽的眼镜印。杜彦泽不记得有在他的脸上看见过这样无奈又温柔的神情。

    “不可以。”

    杜彦泽告诉自己,他终有一天会杀了自己……他们之间,是豹子和羚羊的关系。

    而下一秒在唐知律只是眼睛垂下,露出一点委屈的神情时,他又主动撞上去和他唇瓣相贴。

    手心里的戒指硌着,书柜被撞得一晃,杜彦泽睁开眼睛,越不过他的双眼看向别处。

    唐知律每一次都很重很急切,似乎只会在床上的时候亲得温柔,以此安慰他不要紧咬唇瓣。

    聪明人都知道真心珍贵,不能暴露在外,生怕它磕碰损伤一丝一毫,因此习得口是心非,谎言和试探。

    可即使这样,也没人保证能在这场博弈里全胜。那只好抵死纠缠,哪怕只是镜花水月,春梦一场。

    杜彦泽抵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喘息着,垂着头缓和着呼吸和心跳,但他始终紧紧抓住这枚戒指。

    唐知律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感受到过高的温度时又蹭蹭眼角。

    杜彦泽抬起头看向唐知律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他:“每次亲吻的时候,是进食的快-感还是悸动。”

    “抚摸我的时候,你的心跳是因为怜爱,还是难以克制的食欲。”

    “你诉说的喜欢和爱,是因为怕失去我,还是Fork的本能催促你留下美味的餐食。”

    “你分不清的,唐知律。”

    “我们就先这样吧,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就到此为止吧。”

    唐知律呼吸一沉,手指紧缩,紧紧抱住不让他推开。杜彦泽没有给他辩白的机会,没有给他倾诉的机会。

    “那你扔掉戒指,如果你扔掉,我就答应。”

    唐知律紧压着他话,紧逼着杜彦泽,一步不肯退。

    杜彦泽只是别过脸去,淡声说:“邓珊被FA带走了,我怀疑是韩怀但没有证据。他发给我一个日期,就在明天晚上九点。”

    “他说只欢迎被邀请的客人,唐知律你是吗?”

    唐知律看着他紧攥的手,妥协一般地回答了他:“是。他也给了我同样的日期。”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谈这件事。”

    杜彦泽眼角、脸颊和鼻尖都还红着,但他已经完全收敛了情绪。

    “我要你的邀请函,开个价吧,唐总。”

    唐知律笑了一声,线条锐利的眼皮在眼尾利落微垂,立体的眉眼让室内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投出淡影。

    这个样子才更让杜彦泽熟悉,莫名的,这样危险性和侵略性外露的样子才更让他心安。

    他身后是整面的红棕木书架,右手边就是那张书桌。几天前杜彦泽还躺在那里,皱着眉反手紧抓住他的手臂,眼角的泪水和额头的汗水一同湿淋淋地砸落在桌面。

    “交易是各取所需,你觉得,我会想要什么。”

    唐知律的手掌就随意搭在桌面上,手指细长筋骨起伏。那块地方杜彦泽曾经也撑在那里过,光滑冰凉的桌面沾上液体,让他抬起腿时贴住的皮肤撕扯得疼。

    “唐总需要什么,我怎么会清楚。”杜彦泽站在他面前,热气散尽后他想拢衣领,下意识抬起手,才注意到自己一直紧攥的手。

    “不过我想你不会拒绝,无论是我赢,还是FA赢。对你都有好处。”

    “如果我死了,吃掉我,你就可以验证那条传言……唔”

    唐知律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扣住他按在桌面上,他面色还那么平静,但明显是真动怒了,手背上筋骨崩起。

    “只有这个,别再说。”

    唐知律松开手,又掐住了他的脸颊,杜彦泽被迫张开嘴,水红色的唇瓣,整齐雪白的牙齿,还有殷红的舌头,像一只皮毛漂亮的猎物正接受评估。

    “韩怀能拿出来利诱你的,告诉你共赢的条件不外乎是这个吧。”

    杜彦泽仰躺在桌面上,慢慢说着。无论唐知律做什么,他的手始终护住他不磕在桌边,杜彦泽张.开.腿夹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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