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的攻略游戏[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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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拎起另一边长长的带子,猛地向上一拉。

    宋彦泽像是被强行揉开放白梅花苞,被他拽着将手举过头,被抵着膝盖,腿只能一只搭在榻上,一只踩在塌的脚凳上。

    “你做什么!你给我滚!”宋彦泽对上他烧红了嫉恨的眼睛,还恼着他。

    说话吐气却觉得都烫得不行,也没什么气力。

    “宋彦泽,你想要的是徽州那个庭雁,还是京都的蒋亭渊。”

    蒋亭渊执着地要他一个选择,好像一个被选择了,另一个就可以抛弃掉。

    宋彦泽恰恰最恼恨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庭雁没有不好,蒋亭渊也没有不讨人喜欢。明明都是一个人的不同阶段,不同面而已。

    他就不能贪心,不能都要吗?

    为什么就觉得他是这样一个不赤诚的人呢?

    宋彦泽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滚出泪来,只是睁着眼睛直直看着他,眼里是那样浓烈的失望和生气。

    蒋亭渊慌了神,立刻去抹他眼角滚落的泪水,被他灼烫的脸颊吓了一下,无措地不停擦着,低声哽了一声,低低地一叠声道歉。

    “不问了,不要哭。”

    说完低头慢慢去解宋彦泽怎么都弄不开的衣扣。

    他的身上也发红发烫,起伏连绵的曲线如春山蜿蜒妩媚,粗糙的手掌似抚摸温玉一样,再难收手。

    粗糙的茧子刮蹭,同皮肤上掉了跟羽毛一样,恨不得狠狠抓弄一下,可他手被捆起来了,只能低声呜咽,泪水洇湿了眼睫。

    紧接着熟悉的皂角清香缭绕过来,带着蒋亭渊惯有的体热。

    宋彦泽忍不住蹭过去,看着他脸上滑稽的伪装,感受着他的粗糙有力的手。

    宋彦泽猛然脑中清明一刻,狠颤了一下。

    蒋亭渊低头想亲他,又怕扎他。宋彦泽垂头看见衣袍下摆,在他手臂堆叠起衣料层叠。

    虽然之前不是没有过,但现在烛火通明,之前他也没有被绑起仰躺着任他施为。

    宋彦泽轻皱着眉,已经不是泪水了,而是刺激出的水泽。他偏头亲到了蒋亭渊的眼角,又去贴他的唇瓣。

    蒋亭渊现在犹如刀尖舔蜜,每一点他的主动,又难以抗拒又忍不住难受。

    宋彦泽突然狠咬住了他的脖颈,脊背轻颤着,衣服都脏污了。蒋亭渊让他咬,甚至甘之如饴。

    宋彦泽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喘着平复,突然轻声:“我想要你。”

    蒋亭渊当即什么也不顾了,拦腰将他的小宋大人抱起,匆匆用外袍一裹,放在了床榻上。

    宋彦泽放松了一瞬,却眼睁睁看着他,将那腰带垂下的一截绕了一圈床柱,他一激灵,哑声质问他。

    “你做什么?”

    说话间,蒋亭渊垂下眼专注地打了三个死结。

    不愧是专业抓人的,他的手并不细巧,却灵活地精通如何打绳结,动作干脆利索。

    蒋亭渊站在床榻前,个子太高,站在那低头紧盯着他,藏不住的馋劲,透着隐隐疯狂的意味。

    宋彦泽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身体也冷了下来。不是又想反悔,只是心里没什么安全感,好歹让他腾个手,急忙去挣手腕上的腰带,挪着支起身子去咬上面的结。

    蒋亭渊不管他想挣开,伸手去摸衣袍的系带,他动作干脆,没什么别的意味,甚至从容不迫。

    宋彦泽看了一眼就红着脸去挣腰带,折腾了一脑门汗。

    蒋亭渊只着了白色里衣,他伸手一抽系带,立刻敞着,露出他的胸膛和精悍的腰腹。

    “宋彦泽,是你先说要的。”

    他摸出个圆铁盒,熟悉的油润的脂膏香气一下唤醒了身体记忆。

    宋彦泽的心跳鼓噪得头晕,低头那么清楚地看见那个熟悉的丑东西。

    纱帘放下,烛光暧昧,两人的脸都朦胧了起来,宋彦泽长出了一口气,咬住下唇妥协,闭紧眼。

    纤凝翠薇颠,扶光入沧渊。

    纱帘、红烛都在晃着,那根腰带绷紧了。

    朦胧间有人影要躲,那腰带只将床柱晃得吱呀,轻易地又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拽着回来了。

    之前还怕胡子扎着他,到了床榻间就开始犯浑,专用唇舌和胡子去扎他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宋彦泽实在是受不了了,死拽着被子,青丝凌乱垂下床榻,露出白玉一样的皮肤上满是牙印和磨蹭过度的嫣红。

    蒋亭渊身上有汗,被烛光照得发亮,他伸手去拽宋彦泽手里的被子,嘴脸相当可恶。

    但拽不动也没强行拽,伸手摸宋彦泽压住的被角,猛地一抽。

    他犹嫌不足,摸了盒子一抹,见底的凝固脂膏融了一点,又随手把空的铁盒子往床下一扔,一时间床榻间香味混杂。

    “蒋亭渊!你……”

    “蒋亭渊!你给我适可而止!”

    蒋亭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捞他,正忙着再次吃点甜头。

    让小宋大人好好练练骑术,那手臂肌肉鼓起,肩颈线条起伏,眼睛里欲望炙热。

    “蒋亭渊!”

    宋彦泽还被拴在床柱上,想躲躲不开,一声变了调的哭腔喊声落下,蒋亭渊额头青筋一绷,猛然错愕地去看宋彦泽。

    这下反应过来了,他喊的什么。

    “你……你喊谁呢……你还敢喊……”他这回心里猛跳了一种可能性,耳朵烧了起来,但又不敢信。

    宋彦泽难以承受淹没一般的失控,也是气极,立刻狠狠咬在他肩颈上,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对啊……我喊谁呢……混蛋……畜生东西!”

    蒋亭渊猛地明白过来了,从头到尾的,全都明白了……立刻撒欢了地亲他,宋彦泽却一个劲地推他,让他滚开。

    第二日一早,时玉成就担忧地来叩门,纪白也同他一起等在房门外。这灯火一夜未灭,还听见了几声什么沉重的家具挪动的声音。

    门叩了一阵才有人来应门,竟然是蒋亭渊……?

    明明昨晚抱人进去的是另外一个人啊?

    他穿戴得齐整,看着有种诡异的亢奋,看他们两个都少了之前的戾气和气势,有种食肉的野狼吃饱了懒散的模样。

    “梅远昨晚是怎么了?受伤了?他还好吗?”

    蒋亭渊这时候又有点不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答:“他都挺好的,你们现在不如赶紧把疏通河道的事办好去。”

    “这几日他忙得脚不沾地,别让他再烦扰。”

    时玉成愣了一下,这口气,听着说不上来的怪。

    纪白是京官,对御前使的惧怕刻在骨子里,早一句话不多说了,只是收回眼神前,发现这蒋指挥使脖颈那怎么有牙印?

    这一看,还有只耳朵像是被谁拧过,通红一片。

    说完蒋亭渊就把门带上了,他站在门前挡的死死的,他们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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