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越界[合约]: 8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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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授意下假借表哥名义送给她的,而她从始至终只是姑姑手中的一枚棋子后,就和他绝交了。

    他便整日借酒浇愁,一醉方休。

    程明朗直入主题,问起当年的事。

    舒宇没骨头似地瘫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嗤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江稚和程明朗交换了个眼神,看来有戏了。

    “听说你被家里停了银行卡,也许我能够帮你。”江稚对症下药,“你应该很清楚,那不过是我老公一句话的事。”

    闻言,舒宇缓缓坐直了身,快速盘算,这笔买卖怎么都不亏。

    当年那件事说不上复杂,虽说家里人都避而不谈,俨然成了某种忌讳,但姑姑经常提起,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当晚姑姑带着表哥回娘家陪父母吃饭,姑父在外地出差,本来赶不及回来为表哥庆生的,可表哥年少不懂事,硬是哭着闹着打电话让他务必回来。

    姑父不忍心让他失望,只得连夜启程,没想到归途中某高速路段因连日久雨坍塌,车辆坠毁,姑父也当场身亡……

    要不是那通催命符般的电话,姑父也不至于落得这种结局。

    丧夫之痛更是活生生地剥去了姑姑大半条命,而程家人全都护着表哥,最终逼得她只能孤零零远走异国。

    她怎么能不恨?

    听完内情后,江稚心底涩得发苦,久久不语。

    程明朗背过身去擦掉眼泪,紧握着拳头,愤愤不平:“这怎么能全怪我哥呢?!他当年也才八岁,他只是想让爸爸回来陪他过生日,他又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舒宇面无表情地摊手:“可如果不是他,姑父就不会死。”

    江稚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年除了这件事,你们家还有没有其他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没有。”舒宇印象中那一年家里很是沉闷压抑,姑姑悲痛欲绝,日日以泪洗面,爷爷奶奶也没欢没喜,愁眉不展。

    奶奶还大病了一场,出院后开始吃斋念佛。

    “你再好好想想?”

    看在银行卡的份上,舒宇又认真回忆了一番:“有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姑父走了没多久,家里有个带我的保姆就辞工回老家了。”

    她做的甜奶糕很好吃,一想到以后再也吃不到,他还为此偷偷哭过。

    “没别的了?”程明朗追问。

    “没了。”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他和江稚离开包间。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门开了,江稚仍一动不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直觉哪里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仿佛身处迷雾森林,辨不清方向,可又有一束若隐若现的光在指引。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保姆知道些什么隐情?”

    否则时间点上怎会那么巧?

    程明朗觉得她是关心则乱了:“不太可能吧。”

    哪怕仅有一丝希望江稚也不会轻易放弃,她按下关门键和楼层数,重新回到包间。

    “舒宇,你还记得那个保姆的老家在哪儿吗?”

    舒宇莫名其妙,她问这个做什么?

    他摇摇头:“不记得了。”

    江稚:“她在你家工作了那么多年,应该有资料存档的吧。”

    “我问问管家。”

    舒宇拨通管家电话,言简意赅让他去查一下那位保姆的资料。

    不到十分钟,结果就出来了。

    “岭城,丁家村。”

    “谢谢。”江稚向他道过谢,拉着程明朗匆匆走了。

    两人一刻未停,驱车直奔高铁站,坐上了前往岭城的动车。

    江稚给程与淮发了条信息,没心思编造合情合理消失不见的理由,只说临时有事要处理,不用等她回去吃晚饭。

    那边秒回,以为她遇到了什么棘手难题:“需不需要帮忙?”

    江稚敲出“不用”,又删掉:

    “程先生对我的能力这么没信心?”

    程与淮回复:“到时提前说一声,我去接你。”

    江稚含糊其辞,没给准话,今晚能不能赶回A市,还不好说。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冷静下来想想,她确实太冲动了,为了一点自以为的所谓线索就奔赴人生地不熟的邻省山区。

    如果跟他说了,他肯定不会让她去的。

    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催着她,非去不可。

    两小时后抵达岭城,简单吃完午餐,又租了辆车,雇了个本地司机,继续往镇上赶。

    岭城山多,道路狭窄,蜿蜒曲折,侧边便是悬崖峭壁,只用低矮的栏杆围着,聊胜于无,处处可见醒目的事故多发路段,安全行车等指示牌。

    和大车会车时几乎是贴着车身过去,格外考验司机车技。

    程明朗养尊处优,哪儿受过这种苦?可怜兮兮地拎着个塑料袋,吐得脸色发白,眼泪汪汪。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这趟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会陪着来!

    江稚适应能力强,除了后腰有些隐隐作疼,其他倒还好。

    从镇上到丁家村,还有约10公里的距离,越走路况越差,颠簸得像在坐摇摇车,程明朗把胃

    里该吐的全吐了,最后只剩下些酸水。

    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司机表示车子开不进去了,他们得下车步行进村。

    前面是土路,昨天下过一场大雨,路面泥泞不堪,走不了两米鞋子就面目全非了。

    许是村里鲜少出现生面孔,老人小孩纷纷好奇地出来探看,倒也方便问路。

    一路打听过去,从村口到村尾,每家都有狗热情地跑出来狂吠。

    最后两人停在一栋老旧的砖房前,门边贴的春联经不住风吹日晒褪了色,下联也断裂得只剩下一截,在晚风中翻飞着。

    一个瘦小的女孩边喝住狗叫声,边快步出门,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眼神怯生生的。

    江稚笑着上前:“小妹妹,请问这是丁翠喜家吗?”

    小女孩没答话,转身冲进了屋里。

    程明朗虚弱地扶着墙喘气,一下傻眼了:“什么情况?”

    不多会儿,小女孩扶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出来,指着他们,用方言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

    一番打量后,老人招了招手,似在邀请他们进屋。

    屋里光线暗淡,充斥着发潮的气味,不太好闻,江稚面上没露出一丝异色,环顾四周,家具很少,大多陈旧,地板坑坑洼洼的,深一块浅一块,角落堆了不少塑料瓶和叠好的纸箱,可见生活条件不是很好。

    程明朗胸闷难受,便没进屋,倚在门上吹风。

    小女孩拉亮了悬挂在饭桌上方的白炽灯泡,许是电压不稳,灯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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