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她喜欢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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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佛堂行过礼,未聊张宗云案进展,就先嗑数个头,这回比上回更卖力,能听见了。

    云窈还上了一柱香,再鞠三个躬。

    齐拂己站在云窈身后注视,待她诸事作罢,笑问:“今日怎么磕六个头了?”

    可是祈愿的受益人中多他一位?

    “二公子病了,我给他也求了求,希望菩萨保佑二公子能早日康复。”

    齐拂己原先为了将就云窈,微躬上身,闻言身子定了一霎,而后缓缓直起,淡笑:“你对二弟也有情意?”

    张宗云未走,又来一个齐拂意,她勾搭的男子可真多。明明上回宴上她没选二弟选了自己,明明她说最喜欢大公子了。

    骗子!

    此时此刻,齐拂己完全忘记云窈曾经解释过,喜欢他是幌子、误会。

    云窈则脸色煞白,害怕齐拂己将自己的言行捅到汉阳公主面前,公主知道她招惹齐拂意,又要吃不完兜着走。

    云窈慌忙摆手:“大公子误会、误会了!”急得结巴,“我和二公子没有私情,我是听说殿下因为二公子生病,焦心忧虑,我想为殿下分忧,才在佛前许愿二公子早日病愈。”

    云窈想说,要是大公子病了,她也会替他求佛祈愿的。

    这话将要出口,转念一想,不妥!万一公主觉得这是咒大公子病呢?遂改口:“不知张公子那厢是什么情形?”她朝齐拂己走了半步,“可有了回转余地?”

    齐拂己一眨不眨瞧着,她走向自己只为打听别的男的消息,她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二弟就是张宗云,都不爱听。

    面上却仍温和,还是慈眉善目的菩萨:“有眉目了,他应该是冤枉的。”

    云窈明眸一亮。

    齐拂己顿觉刺眼,却挂着淡笑,娓娓续道:“虽然当今圣上仁善,张宗云亦无意,但到底对天家大不敬,他恐怕留不得京,做不得官了。”

    他会将张宗云远远驱逐放,叫他再也不能靠近云窈,肖想云窈。

    云窈咬唇。

    齐拂己再不愿见她表情,转身左走,背对云窈那一霎,笑意顷刻消失,只剩阴鸷:“既然你这么担心二弟和张公子,就替他们各抄一份经吧。”

    云窈从前也常为父母抄,闻言点头,她回小筑就抄。

    她无意抬眸,却见齐拂己走近的墙边有矮几蒲团,低矮书架。云窈不禁再撇第二眼:难不成……大公子要留她佛堂抄经?

    “抄经是最能祈福的。”齐拂己越过矮几,走向旁边书架,上头有佛经亦有拓好的释祖和观音像,问道,“从前抄过没有?”

    第一回抄经要先描佛,因为先有佛后有经。

    “抄过的。”

    齐拂己抽出一本《心经》递给云窈。

    云窈未接,她想和大公子聊佛法,大公子不会怪罪的,于是直言:“劳烦大公子给我一本《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再给一本《药师琉璃光七佛本愿经》。”

    齐拂己恨不得闭眼,这两本一本赎罪,一本求身体康健,她倒是为他们两个想得周到。

    “谢谢大公子。”

    听见云窈道谢,齐拂己还是笑了笑,依她挑出《药师经》和《陀罗尼经》,轻放到她手上,自己则跪下来,再替她铺宣纸,镇纸镇好,并倒一碟箔墨,鎏金四溢,放到笔架前,这样云窈最顺手。再摆蒲团,一切以她舒适为首要。

    “谢谢大公子。”云窈看在眼里,感激不尽。

    齐拂己颔首,在云窈斜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云窈挑了支最细的胎毫,专注抄经,许久才无意识抬首一瞥,见齐拂己盘膝闭目,正在打坐。

    她重新垂眸,忽觉得不对劲,又抬头看——大公子今日手上怎么没戴念珠?

    算了,不多想,云窈低下头,重新抄,许久才再抬眼,冷不丁撞进齐拂己眼里。

    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瞧见他眼里的自己。

    怎么这么巧?难不成……大公子一直在盯着她瞧?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他要他死!

    云窈莫名一慌,胳膊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齐拂己面不改色注视着她,仍不移目。

    云窈受不住再对视,慌忙挪开。

    齐拂己启唇淡道:“经是佛三藏法宝,抄经须心无杂念,专注一境,再则……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话说得云窈汗颜,脸涨通红,低着脑袋一个劲地点:“对不起、对不起。”

    她完全忘记手上还握着笔,笔和胳膊、脑袋一起往下沉,笔尖不慎点在纸上,顷刻污纸,晕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箔墨。

    糟糕,要重抄了!

    云窈即急又虚,两颊愈烫,手心冒汗。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直垂地脑袋,以为这样就不会被长辈看到,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宣纸,试图偷偷抽出一张新的,可手却突然被握住。

    云窈旋即回头,惊见齐拂己在她身后,正紧紧抓着她要抽纸的手。

    他什么时候来的?!

    云窈完全没察觉,她发现他的掌心冰凉,和自己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她瞬间头也不敢回了,直直盯着宣纸,心狂跳。

    “大公子?”云窈惴惴不安,颤声问。

    齐拂己默默倒吸口冷气,她问的时候能不能别喘,要命。他方才瞧见她脸上潮红,就已难克制……

    “不用新纸,你这张还可以继续写。”他的语气一本正经,抓着云窈的手往怀里带,令她放开宣纸,脑子里想的却是抓她的手去抚触别的地方,只有屏息才不暴露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齐拂己松开云窈的手,五指却仍若爪悬在空中,手背青筋微凸,白皙的肌肤浅浅泛红。

    他的五指空捏了下,方才垂臂收回左手。

    但右手却又握住云窈右手,牵着云窈让她把笔放下。

    云窈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放下笔:“对不起不对起!”

    连忙赔礼,坐立不安,快急哭了。

    齐拂己站起来,取下书架上一长颈白玉瓶,里面调配的药水可消箔墨,并一只同色白玉碟,而后重在云窈身后蹲下。

    他将玉瓶中的药水倒入碟中。

    云窈不曾抬首,始终盯着桌面,见着碟中渐盛剔透,清冽如酒,但又闻不到酒味。

    她很尴尬,想来想去,问了句“大公子这是什么”来缓解尴尬。

    问完发现不行,还是如坐针毡。

    齐拂己久成习惯,自然而然伸手探入怀中,去掏贴在心中那方云窈的手帕,却倏然清醒,猛地按住——不可取出!

    因为之前的动作都极轻柔,这一按显得响声颇大,云窈愈发慌张,却不敢扭身回头,只红着脸问:“大公子?”

    “箔墨可消。”齐拂己左右言它,改从袖袋里捡出另外一方自己的,不常用的帕子,捏一角沾碟中药水,清理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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