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财迷小夫郎: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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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凭一己之力做到了时而过分殷勤,时而刻意回避,弄得温安臣不耐烦了。

    姜宁知道后,对此表示有的人单身到现在是有道理的。

    温安臣对聂丛文的喜欢,分明在十七八的年纪就有了,硬生生拖了快十年,当事人才反应过来。

    “什么胡话,我说的是真心话。”聂丛文又凑近了一点,几乎要挨着温安臣的脸,“我对你,从来不说假话。”

    温安臣并未往后仰,而是专注地盯着他,“是吗?”

    聂丛文点头,嗯了声,“我不骗你。”

    这气氛看着……

    姜宁扯了扯卫长昀的衣袖,使了个眼色,默契地起身,连带着摇篮里的幼安都一起抱走。

    外面爆竹声那么响,孩子都能睡着,这点动静毫无影响。

    姜宁给卫长昀怀里的孩子扯了下襁褓,眼神往后瞟去,意外发现温安臣看了过来,似乎想挽留他们。

    他连忙轻摇头,低声对卫长昀道:“赶紧走。”

    卫长昀疑惑道:“还要走多快?”

    姜宁别有深意地笑起来,“走慢了,要耽误一桩好姻缘。”

    “哎呀,走了,先把幼安抱回房,我俩也偷空歇会儿,不还得守岁放炮,可早着呢。”

    “回房后眯一会儿?”卫长昀问:“还是下会棋?”

    “才不跟你下棋,每次跟你下棋一定输。”姜宁朝着他皱了皱鼻子,“不过可以玩别的。”

    卫长昀挑眉,“玩什么?”

    “猜谜呗。”姜宁想了想,“除夕这不是很应景。”

    除夕猜灯谜,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应景。

    “有什么奖惩吗?”卫长昀问:“或者单单是奖励。”

    姜宁想了想,摸摸下巴,“谁输了就给对方一个心愿笺,不过一个灯谜算一次太多,五次算一张好了。”

    卫长昀笑着点头,对姜宁这样灵机一动的主意,一向都是佩服的。

    换作旁人,真不一定能想出来-

    他俩说着话悄然离开,温安臣无奈地收回视线,看着面前半醉的聂丛文。

    姜宁的用意他知道,可有些时候,保持这样的不清不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尤其是——

    局势不稳,他尚不知前路如何,何必要拖着聂丛文一起。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温安臣推了一下聂丛文肩膀,“什么不骗我,你骗的还少吗?”

    从第一次两人一起赴京赶考,分明因为会试失利难过,还要照顾他接下来殿试的心情,故意装作不在乎。

    之后离京,说着三年后再见,结果才一年,就一个人到了金陵,还说是替父母探亲,结果几乎都跟他待在一起。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就更别提小时候,担心他挨骂挨打,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成了大人心里调皮捣蛋的家伙。

    聂丛文趴在桌上,抬眼盯着温安臣,“我那是为了你好。”

    温安臣哼了声,道:“为了我好?”

    聂丛文脑子被酒意熏过,说话迟钝反应还慢,“你分明不喜欢一个人过节,却每次都不说。”

    “你总是说我形式不拘一格,难道你未发现,过去两年多里,我每次入京的时间吗?你当真不知道吗?”

    温安臣一怔,随后面色变了变,“什么……”

    “每年的端午、中秋,我都会入京跟你一起过,还能是什么?”

    聂丛文往前一挪,忽然抓住温安臣的手,“我爹娘总问我为什么,我说你一个人在金陵,身边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多孤单。”

    温安臣呼吸一促,忘记把手抽回来,思绪随着聂丛文的话,已经回忆起两年多里的端午和中秋。

    是了,聂丛文都在。

    不止在,还从岳州带来粽子、月饼,总是提前三五日到。

    “安之,你我相识已有二十载,从你还这么点大的时候,我就想保护你了。”

    聂丛文直起身,“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沉浸在回忆里的温安臣,听到朋友两个字,倏然回过神,猛地缩回手,眼神也淡了下来。

    朋友。

    他何时说过他们不是朋友了?

    温安臣冷声道:“聂丛文,你醉了。”

    甩了甩袖子站起来,“这里有客房,你若回不了住处,便跟长昀他们说声,今晚你住在——”

    “你又要丢下我!”聂丛文踉跄起身,一把抓住温安臣手腕,力气从未有过的大,几乎要勒断他手腕。

    抓着人抵在屏风旁的梁柱前,“是不是一遇到什么事,你就想丢下我,一个人去?”

    温安臣蹙眉,微抬起眼看聂丛文,“松手!”

    “我今天要是松手,那我就是狗!”聂丛文低头靠近,“你明知道我在乎你,还知道我对感情之事不开窍,所以就不告诉我你喜欢我,也不让我想明白我喜欢你的事,你才是逃避的人。”

    借着一点酒劲,聂丛文变得有些凶狠。

    却在看到温安臣吃痛蹙眉时,又松了手上力气,语气也放软,“疼了?”

    温安臣靠在梁柱上,听他一会儿一个语气,还不撒手,只觉跟狗一样,脾气不定。

    “不是不松手?甘心当狗?”

    聂丛文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磨了磨后牙,低头凑近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就记得这句了?”

    温安臣少有地愣住,连反驳的话都没想出来。

    “我说你喜欢我这么久,不让我知道就算了。”聂丛文盯着温安臣,“为什么我想明白了喜欢你的事,你还要逃避?”

    分明是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聂丛文不明白,所以他要问个清楚。

    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他想得很明白了。

    温安臣别开脸,“你在说什么?谁说我喜欢你的,再说了,我——”

    编到后面,他有些编不下去。

    他喜欢聂丛文的事,或许早就不需要人来说,只要是眼明心亮的人,都看得很明白。

    不用太久的相处,甚至不需要关系多亲近,只需要看到他们在一起相处,多想一点,就能看得明白。

    温安臣往后一靠,放弃挣扎了一般,闭上眼道:“所以呢?彼此喜欢就得在一起?谁告诉你的——”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唇上被轻咬了一口,他倏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聂丛文。

    唇齿相碰的那瞬间,他好像闻到了一点梅子酒的味道。

    不知道是聂丛文身上带的,还是真是唇边的气味。

    “我说的,互相喜欢就得在一起。”聂丛文第一次亲人,没有经验,也只是啃咬了几下。

    退开后,盯着他眼睛认真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温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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