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财迷小夫郎: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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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金,还多要了几张藤席。

    不要竹席是因为,夹肉。

    那要是他和卫长昀做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被夹了一下肉,那多尴尬的。

    从布庄出来,姜宁径直朝城里的驿馆去。

    别的不说,岭南大概是因为商贸比较繁荣,所以多地设有驿馆,养了一些驿差,专门给各地发信。

    只要信的内容经查验无误,私人的信一样送。

    到岭南后,他们便给金陵和黔州、岳州各去了一封信。

    看时间,应该是聂丛文和温安臣最快收到,差不多也就这两天能回。

    谁能想到,外放到岭南后,竟然是离岳州最近。

    姜宁瞥见路边的茶摊,正想去喝碗凉茶,便听到旁边有人闲聊。

    “听说了吗?过两日李家二郎的案子就要公堂审理,也不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还能是什么结果?掳人的都死了,还能追究他家里人啊?”

    “李家也是作孽,生了几个儿子,全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还死在自己手里。”

    “全是惯的,谁让把这根独苗当祖宗似的供起来,咱们县的祠堂里真祖宗,都比不了他那般自在。”

    “瞧你这话说得,那就一个儿子,可不得金贵养着。”

    “要不是李员外、李夫人秉性好,如今骂得更难听的都有。”

    “他们膝下可就再无孩子,怕是要从旁系过继一个了。”

    ……

    李员外和李夫人?

    姜宁听了两耳朵,端着茶碗,边听边琢磨。

    这对夫妻的事,卫长昀从马县丞那儿知道不少。

    据说夫妻俩是从更南边来的,到惠安县时,才生了第一个孩子,生意逐渐好了,李家二郎出生。

    后面陆续又生了两个孩子,偏偏都是男孩。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有一次李家二郎生病,请了大夫来看不好,夫妻俩一合计,觉得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便去请了道士。

    各地对怪力乱神、魑魅魍魉的迷信程度不一。

    李家夫妻便是很信的那一批,约摸是和做生意有关,每半年算一回,还年年都去供奉。

    道士请回家里,李家二郎的病是好了,可其他三个便跟撞邪似的,一个接一个出意外,就留下李家二郎一根独苗,性情还大变。

    那晚上姜宁听完,觉得邪乎。

    不是事情邪乎,是那个道士有些邪乎。

    生了场病,身边兄弟全死了。

    自己是活了,可性格截然不同,全无父母身上的优点,反而变得暴戾、乖张。

    “哎,两位婶婶可还知道些别的啊?我听说当初李家二郎的病是个道士看好的。”

    “吓我一跳呢。”

    “抱歉抱歉,我就是路过听到您二位聊得开心,听了两耳朵,有点好奇这位道士是怎么保住李家二郎的性命,不是说病得凶险,都进鬼门关又给拉回来了。”

    “小哥儿,你看着面色红润又气血足,可不兴无事上门的,反而坏了自己的运势。”

    “这样啊,我有点好奇,还想替朋友问个命,他日子过得艰难,想着要是结果好,他心里也有个寄托,要是不好,就当没算过。”

    “难为你还这么好心,那婶儿跟你说,王道长住的地方就在城北的道观里,那道观里除了王道长外,便是些孤苦无依的孩子。”

    姜宁听完,一脸感激地跟她们道谢。

    抬头看眼又阴下来的天,干脆拿了伞,借着往驿馆赶。

    好歹驿馆旁有不少茶楼、酒楼跟客栈,要是雨下大了,也比在茶摊避雨来得方便。

    走出茶摊,姜宁皱起眉头,脸上表情全完不见刚才的无知和天真。

    直觉告诉他,这个姓王的道长一定有问题。

    李家夫妻俩怕不是从那时起就被人做局了,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背后的人也太坐得住。

    李家二郎生病是五年前的事,如今已是十八岁。

    做一个局要五年之久吗?

    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无从下手,谁知道呢。

    想到做局,姜宁脑海里立即出现了金陵的那些事。

    傅易安饮鸩自尽在狱中,傅家满门上下得以保全性命,却还是遭受了流放之苦。

    其他叛党,杀的杀、关的关、流放的流放,还有一部分事后清理。

    比如卫长昀和聂丛文,双双喜提外放。

    但真正参与了政治斗争的当事人,赵珏和赵洵,直至今日都还软禁在金陵,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啧,要不是投胎是一门学问呢-

    “又来问岳州的信啊?”

    “劳烦您帮我看一下,可有从岳州来的,给一个姓姜的。”

    “得嘞,你等会儿,我给你看看。”

    “有劳。”

    “不是我说,这段时间天气不好,连日下雨,山路不好走,您去的信说不定还在路上,可以隔几日再来问的,何必来得这么频繁。”

    姜宁听了只是笑笑,并不介意对方觉得自己麻烦。

    但手里刚买的糕点,顺手就放在了柜台上,算是堵住对方的嘴,别一直念叨。

    那一堆信件里,还真给驿差翻出一封从岳州来的。

    信封上有一点水迹,估计是路上不小心淋到。

    驿差吃人嘴短,立即把信递给姜宁,“还真有,信封上写的是姜宁收,是公子你吧。”

    姜宁立即接过来,连手里另一袋东西也送给驿差了,“是,落款是我朋友。”

    安之,是温安臣的字。

    他拿着信,才要出门,便听得外面街上一阵吵嚷,跟着便是大雨砸下来,驿馆外的石板立即水花四溅。

    姜宁往后退了步,把信揣在怀里,这才撑着伞出门。

    一出门,还未走两步,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宁宁。”

    姜宁猛地回头,看到卫长昀从街边的巷子里出来,束发锦衣,并不是在公堂会穿的官服。

    身边的衙差正替他打伞,被他拦住,自己撑了把伞。

    他站在原地不动,对着卫长昀笑了下,等着他走来。

    卫长昀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便一个人撑着伞走到姜宁面前,还看了眼旁边的驿馆。

    “拿到信了?”

    “嗯!是温大哥他们的,正要回呢。”

    “我也回衙门,他们还要去办点事再回。”

    “那一道?”

    “好。”

    卫长昀换了一只手撑伞,走在靠外的一侧。

    姜宁脸上挂着笑,见他这样,不禁对办案有了点兴趣,又不好在审理前过多问细节。

    卫长昀看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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