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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70-80(第19/23页)
心疼不假,她却为难低头,“顺,我极想将你原谅。但你那样待我,我又难受……”
闻言,鄂顺真切地感觉心头被利刃滚过一遭,眼圈已红了,艰难忍泪道:“是我憨鹧,我知错……我再不会……”
说着,已不顾旁人,将她拥入怀中,吻她的额头,又连绵吻她的手。
好似舔舐鸩毒一般,甜丝丝烧灼。
妲己轻推他一下,却没推动,只感觉他鼻息急促地烤灼手心,激烈地含吮,双眼又渴求看她,涩得可怜……
但她任由他亲一阵,还是将脸别开,手推在他胸前,叹息道:“你且去罢,莫来扰我,叫我想几日。”
是几日?
鄂顺不敢问,更不敢松手。可她却说:“再这样,我要恼了……”
他僵住,被迫任她挣脱。
妲己已轻声道:“青女,送客……”
【 作者有话说】
恶来:吁,原来对我是留情了的。
鄂顺:你死……
纯情彪彪火辣辣:能被撬动的不是爱情,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鄂顺:你死!!!
~
鄂顺心中:
武庚——憨鹧;恶来——贱奴;周发——劣质土狗;崇应彪——大邑搅屎棍。
自己——纯洁真爱。
~
1.那其实甲骨文里「奴」的写法就是一个人端着盆接粑粑,捂脸。
2.绤布[音细]:古时粗葛布称为绤布;细葛布称为絺布[音吃]。
78 ? 追真凶大邑风波起(一)
◎求生机太行幽处深◎
需知, 凡人遭情弃,无有不苦不堪言的。单有一首《山坡羊》,道尽此念:
宿命冤家,自为可笑, 知是蚀骨情障也舍身去跳。
枕上花, 唇蜜舌甜, 绵绵春宵;
谁承料,舍门冷闭,令肺腑火着。
急巴巴心肠, 将她哄了千遭;
热辣辣泪珠, 谁怜滚落万道;
她腹内别有仁,合欢桃杏春堪笑。
她脑中旁引丝,菱藕薯蓣秋竟嘲。*1
可恼, 她得了新欢, 乱把我丢了。
哭著, 莫把我丢了。
求著,莫把我丢了。
且说鄂顺。
虽见不到妲己,她却又无处不在——
一来大邑之内, 各处巫医奉命传授伤疾疗愈之术, 也教辨认基本药草, 防着民众病急乱食;只这一样,他巡城时,就不知要听人谢她几百遍。
二来大邑之内敬鬼神仙君,灶有灶王母, 地有地王母, 舍有镇宅灵, 林有鬼山精, 家家户户门前都牌位堆叠。如今,妲己也被供奉,因其族图腾为九尾狐,民间就贡狐仙。如此鄂顺巡视过,又要看到几百遭。
逃无可逃处,得又得不到;也落了泪,也求了饶,又不敢问几日究竟是几日,又不敢追堵着去拦道。
肝肠寸断、心源枯竭,全然自将煎熬。
也才不过忍了两日,就打听着要来寻她。
狌被逐走之后,替代之人便成了犽,而犽也绝不负他所望,细细告知去向。
原来此时,妲己偷闲,正在南陵高亭饮酒、赏百花纷繁。
正是目有千色、心理万绪时,就看到鄂顺骑着金灿灿的追月,惊蜂踏燕,自花丛中奔来。
彩色发绳与长发俱扬,自有任情潇洒之态,万花中迥然独秀。
赤红腰巾与白衣飘摇,更是妖颜人杰之玉,天地间盈冉风翊。
转眼,人来到亭外,长腿一抬,跳下马来。
青女姚正要去拦,妲己抬手:“罢了,你们且去吃酒歇歇,我与他说清便是。”
说话间,鄂顺已大步进了亭来,一见到妲己,早将腹稿忘光,更不顾仆从在场,先要上前来,将她拥进怀中。
仿佛缺失一块得了圆满,浓密睫毛疲惫般垂下,又双目紧闭,去吻她耳垂……
果不其然,又是未吻两下,就被她挣扎推开。
他凝视着她,胸口闷堵。
但是见她也并不十分排斥,又觉得有希望……
妲己自在席上坐下,问:“公子所来,是为催我决断?”
“自然不是!”他扯谎否定,挨着她坐下,拿出一木盒来:“是得来一物,极是衬你,特来赠之,让你消气。”
他强装着无事,将盒打开呈上。
盒内锦缎之中,躺着一颗琥珀吊坠,橙黄剔透里包裹一只甲虫,触须完整,六足皆在,果然是绝顶罕见之物,便是贡品里也难不到。
妲己看了,点头,款款一笑,“果然稀罕,鄂国公子手中,从来皆是珍品。只不过……就不必送我了。”
修长手指在盒身一推,露出手腕一圈鸟纹白玉镯来,“所得之物太多,戴不过来。”
鄂顺被她刺得脸色一白。
“妲己……”
他攥住她的手,正要再求,她又道:“何况,我也不可能放弃恶来……”
这话说完,她清晰地看到鄂顺眼中明光骤灭,黑云涌动,他阴鸷而悲切,猛地攥住她手腕的镯,“那禄呢?”
妲己望着镯上鸟纹,有些无奈,“我自然也会如此告知禄……”
鄂顺呼吸极不稳,猛地低头隐藏狼狈,可手背青筋早已绷起,几乎咬牙在问:“我究竟何处不及恶来……”
这话问出口来,于他已算是落于了下风。
家世、才学、容貌、武艺、音律……
即便武职相差甚远,他未来却是鄂国首领,会承袭父亲侯位,只会远甚于恶来!
妲己的手背怜惜拂过他的脸颊,又被他捉住,近乎粗鲁吻在手心、指尖,乃至于轻咬在她手指上,似乎如今只能靠这样的亲昵缓解焦灼。
她亦不免动情道:“顺,你极出众,我正是因爱喜你、放不下,才与你拖宕至今,谁料不但令你难受,我自己也受了折磨。可我只想结姻,日后留在有苏,并不想嫁去大国……”
她顿住,叹息一声,“你对我疏离,我当时虽难受,却也知实则是好事,正好推动我下定决心。所以我忖着,如今各自散去,反是最好……”
鄂顺此时只听得进「爱喜你」「放不下」两句……至于「推动」之语,只会令他悔得心头刀割,便要装作不曾听到。半晌,他在她掌心中,忍着痛楚求道:“就当一切不曾发生,可好?你我仍像之前那样……”
“顺,你只是不甘……”
“你怎知我是不甘!!!”他猛地抬头,眼眶泪红,嘶声哽咽质问,“莫非在你眼中我是庸人?连倾慕与不甘都分不清?!是我先与你相识!早于他们所有人!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忽地,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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