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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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是故意的?”沈序秋神色转冷,对于她想要当作无事发生很不满。阴沉沉地贴着她的脸,嗤了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他就是这样什么都无所畏惧的一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恶劣想法,他也不屑于掩藏不堪,因为他有无需看别人脸色的实力和地位。

    池绿心脏紧缩着,有种用棉花垂人的无力感,她不解地呢喃:“可是,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想亲了。”

    他回答得坦坦荡荡,没觉得自己哪句话过分无理。

    “我不可能憋着让自己难受。”

    “也不是谁都会亲。”

    一抹失望短暂地略过池绿眼底,室内开着恒温暖气,她整个人却像泡在冷水里,骨头都被浸冷了,涩痛。

    不幸被他选中成为亲吻对象,还得感恩戴德吗。

    昨晚可以肆无忌惮不顾她的感受亲她,是不是有朝一日也能强势*脱掉她的衣物。

    他想做什么,全凭他心情。

    还是高估了他的人性和道德。

    他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她郁闷地咬着唇内侧的肉,再吃下去就得吐了,她不大舒服地起身:“我吃饱了,谢谢款待。”

    往门口走了两步,忽而停下脚步,侧眸看他纹风不动的侧脸,攥紧了手心:“那我建议小叔,找个女朋友,你可能是有点寂寞了。”

    “情侣之间亲密接触才是合理正常的。”

    顿了顿,加了句:“您昨晚那样是犯法的。”

    说完立马落荒而逃。

    杯中的褐色咖啡倒映出沈序秋略有所思的脸,他指腹磨着钴蓝釉贝壳边杯沿,想通了什么,他眼尾浮起一丝冷冽的笑。

    听起来小姑娘是在提醒他,他们还不是情侣。

    今天是元旦假期最后一天,池绿回到宿舍时室友们还没起床,她在门口小心翼翼换上拖鞋。

    她是打车回学校的,她本来就有点晕公交和轿车,沈序秋的车内有清冽的苦艾冷香,坐着倒没什么感觉,但刚刚那辆的士车气味有些难闻,也有可能是在别墅吃太快吃太撑,导致胃不舒服,总想吐。

    喝了半杯温水也没压下去,病怏怏地换了套衣服拿上笔记本和书籍,去图书馆。

    期末了,有很多知识点需要复习。

    图书馆很安静,池绿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是大三的学姐,杨婧,她把笔记本放桌面,压低了声音说:“怎么放假还来图书馆啊?”

    “你不也来了。”

    杨婧笑了笑:“没办法。电视台有个采访纪录片,我今天要修采访提纲。”

    学校新闻系的学生实习很卷,杨婧在大一暑假就被老师内推进了花城电视台做实习生,从那以后每年寒暑假都会去电视台做日薪60块的廉价劳动力。

    她倒是乐此不疲,她觉得做新闻就是要累计实战经验。

    老师前段时间也有问池绿,寒假有没有兴趣进花城电视台做实习生,但池绿考虑到幼儿园放假在家的池蓝需要照顾,便没去。

    “你怎么不趁着寒假去实习呀?”杨婧苦口婆心:“还是要早点实习,现在大家都卷,你也只有大一和大二有空,到了大三你要考虑是要读研还是出国,考雅思或背考考研,忙得要死,像我现在每天水都没时间喝。”

    池绿有听进去心里,但她实在放心不下池蓝,平时在幼儿园还好一点,放假在家爸爸不靠谱,爷爷又躺在医院病床,她难免操心得多。

    杨婧要跟的是精神病患者采访纪录片。

    池绿倒是挺有兴趣,她除了在学校跟同学合作,完成老师作业,没接触过电视台的工作模式,杨婧看她有兴趣,邀请她到时候一起去现场看看,感受感受。

    杨婧的采访纪录片正式开拍那天,正好考完期末,池绿还没买回浮邻的高铁票,便跟着一块过去精神病院。

    院长对于电视台的到访很欢迎,两边说了一些客套场面话开始动工拍摄。

    不同于学校的分工,电视台的节目采访设备齐全,大件,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牛马用,试灯光,备采,在编导的指挥下紧张有序。

    精神病院里大多是一些中老年人,他们穿着统一制服,在院里的食堂吃饭,病房看电视,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不一样。

    不过,很快池绿就看出他们的区别了。

    拍摄病房时,有个病人用汤勺不断把浴缸里的水舀出来,旁边明明有更大的水桶,但他视而不见。

    杨婧说:“如果是正常人,都会用桶啊。”

    池绿并不认同:“但是直接拔掉出口伐不是更快吗?”

    杨婧竖起大拇指:“还真没想到这个角度。”

    又来到一间闹轰轰的病房,一个憔悴的女病人倚在百叶窗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爬山虎。即使穿着朴素,身上毫无珠宝,发丝干枯也不难看出她周身的文化底蕴。

    “听说她是因为死了丈夫,一夜之间就精神失常了。她夫家好像挺有钱的。”杨婧看她望着窗边发呆,说出自己所知道的。

    池绿想到了爸爸。

    自从妈妈去世后,爸爸也是钓着一口气,用酒精麻痹自己。看似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灵魂早已四处飘荡。

    他们都拥有空洞麻木的眼睛。

    这个女人看上去并没什么异常,就是爱看着远方发呆。

    池绿忍不住观察她,靠近她,见她坐在院子的大树底下,便站在不远处用相机记录。静谧画面里面忽然多出一道清隽的身影,捧着一束玫瑰花,坐在女人旁边。

    池绿惊讶的目光从取景框看向树底下。

    真的是沈聿初。

    女人看见他的花先是欣喜接过,又想到什么,生气扔地上,神情微微发怒,沈聿初一把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她不断吼叫捶打沈聿初。

    “这不是阿禹送的,不是……你不是阿禹……”

    池绿跑着过去,“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正被虐待殴打的沈聿初抬头,悲伤的眼瞳里闪过惊讶:“池绿?你怎么在这?”

    “我跟着学姐过来录采访纪录片。”池绿有些担心女病人会伤害她自己和他人。

    而沈聿初完全不介意,只是不断安抚她,在她耳边温柔说话,哄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她才恢复平静。

    等女人又恢复面无表情的麻木状态后,沈聿初介绍:“这是我妈妈。”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苦味。

    出乎意料。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沈聿初妈妈。

    沈聿初前途无量,家底殷实有钱有势,妈妈却住在精神病院治疗。

    之前听到有八卦说沈聿初不去国外留学很可惜,说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不去进修,但事实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许他的苦衷就是为了精神病院的妈妈。

    “你那天怎么突然消失了?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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