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71、【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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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喊小叔,平静讲诉生活日常。”

    池绿听明白他的意思,眼眶瞬间红了。

    “沈敬驰让我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不愿回去就别勉强。”他的嗓音很淡,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池绿也能想象得出来他寡淡的神情。

    “你两次千方百计一声不吭逃走,要是真的快乐我愿意给你自由,放手让你成长,可见着你短短十几天瘦了那么多,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池蓝也还在等你回家。”

    他口吻突如其来地郑重:“池绿,我愿意背你,也想要背你。”

    池绿听懂了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他愿意一路扶着她,她心里湿润又温暖。

    “我不想落别人闲话,想要以后能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她有点哽咽:“喜欢和分开是可以同时进行的,我是想如果几年后我学成归来,事业有成你还……喜欢我,我们就继续在一起。”

    沈序秋听不得她说分开两个字,低低徐徐吐字:“谁敢说你闲话?你往我身边一站我们男才女貌,你要是说堂堂正正,我除了银行卡里有冰冷的几千个亿以外什么都没有,我还卑鄙无耻,强迫你跟我谈,说出去也是别人取笑我、咒骂我。”

    “你比我富足,你善良柔软会爱人,长得漂亮。”

    “是我高攀你。”

    破天荒,听到他夸她,还说是他高攀。

    池绿心脏像灌了蜜糖,觉得应该礼尚往来,脱口而出:“你不要太自卑,你有钱长得帅啊。”

    沈序秋等了一会,没听见声音,停下脚步有点遗憾:“没了?”

    还要有吗?

    这两个优点已经很超过很多人了。

    池绿想到之前庄意柔说过男人都爱女人说他们床上很厉害,他很厉害这也是事实,虽然没有对照组,但是她每次都很舒服,夸一下也没什么。

    她张了张唇,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

    听见他叹息一声,“既然彼此喜欢,为什么要吃分开的苦?我能解决的,不是么?”

    “池绿,相信我。”沈序秋慢条斯理地说:“集团业务广,我又不是一定要在花城。你读书,我赚钱,相互作伴,互不耽误。”

    池绿心底一片柔软,闷闷地嗯一声。

    如果她继续去港大,他每天香港和花城往返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并不耽误多少时间,如果她出国了,拿剑桥举例,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要倒时差,一两次还好,时间久了熬不住。

    他的意思是会空降其他国家,把办公重心转移到国外。

    两人几乎融为一体的影子被昏黄的光影拉得很长,海浪把童话揉进岩石缝隙,在礁石唱着欢乐的曲,夜风里都是柠檬的香甜。

    沈序秋住的酒庄顶楼是私人停机坪,远远就看见一架粉绿色的飞机被暗色环境拢着,清脆的色系在夜晚像涂了一层晃眼荧光,特别突出。

    池绿恍然,刚才在沙滩上看见的那架飞机就是小叔的。

    走近了看,机身上还印着‘chilv’字母。

    是她名字的字母拼写。

    “放我下来。”池绿拍了拍他的肩,酒店人进进出出,不想被人围观。

    脚踩在地上,她有一瞬间的虚无感,盯着那架配色春意盎然的私人飞机。

    沈序秋顺着她的目光往楼顶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你的二十二岁生日礼物。”

    “是一架飞机吗?”池绿拧眉,这飞机得花几个亿吧?他说送就送,未免太暴殄天物:“可是我又不会开。”

    沈序秋捏了捏她的脸:“谁让你会开了?本来就是让你享受的,以后我们每年坐这架飞机去看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迎面而来一个从酒庄走出的西装革履外国男人,卷发,模样端正,沈序秋用意大利语跟他说话,他热情地回应。

    他们似乎在谈论她,因为男人欣赏的目光时不时看向她。

    沈序秋一边跟男人搭话,一边虚虚掌着她的腰往怀里抱,唇角是漠然地笑。

    池绿听不懂并暗暗发誓回去要学习这门语言。

    “你们聊的什么?”

    沈序秋低头看她:“夸我女朋友漂亮。”

    “骗谁呢,一句话能夸那么久吗?”

    沈序秋低睫,笑笑没说话。

    池绿之前刷社交平台,这家葡萄酒庄哪怕在旅游旺季一晚就要烧掉1万的情况下依旧很难订到房间,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走了后台。

    酒庄比她之前住的民宿环境好很多,房间宽敞明亮,做了欧式风格落地景观,单面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露台左侧有一排柠檬树,旁边还有一个露天游泳池,璀璨繁星和浪漫海域一览无遗。

    晚餐是侍应生用推车推上来,沈序秋在浴室,池绿开的门。

    池绿不会意大利语,侍应生用蹩脚的英语说,还把四四方方的2个盒子郑重交到池绿手里。

    池绿捏着熟悉的小盒子,不仅听明白还脸发烫。

    侍应生说的英文是:老板让我交给您丈夫的,祝您和您丈夫旅行愉快。

    这下破案了——原来沈序秋刚刚在酒店门口跟老板说了这些。

    关上房门,沈序秋恰好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肌理分明的腹肌紧实偾张,用毛巾胡乱擦着滴水的黑发。

    “老板给你的。”池绿把计生用品扔给他,他精准接过一盒,另一盒掉在地上。

    沈序秋黑眸腻在她羞赧的脸,彷佛用眼神做坏事,弯腰长指捡起脚下的盒子,语气混不吝:“这不是用在你身上么。”

    “我可以不用。”池绿把晚餐放在桌面摆好。

    “那不行。”沈序秋过去她旁边,俯身薄唇贴着她耳廓:“你都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宝宝,我舍不得你怀孕。”

    “……”池绿面热,怪会曲解人意思的。

    吃的是龙虾意面,窑烤披萨和从国内带来的芋泥蛋糕。

    蛋糕在飞机上用小冰箱保存着,在酒店也拿去了冰箱里,口感依旧很好,一口下去绵密香甜,满是芋泥香。

    池绿这段时间没什么食欲,今晚却好像胃口大开,一直往嘴里塞,沈序秋瞧她头发沾了浅紫色蛋糕,用发抓帮她把头发夹起,露出白皙的脖子,自然地亲上去。

    池绿被他亲得敏感地往前倾,以防他干坏事,用叉子弄了一小块奶油回头喂他,他吃了一点,在她要转回脑袋时摁住她后颈,咬住她的唇角。

    最后他将蛋糕抹在她脸蛋、锁骨、甚至还有那……到处都是,裹满她的皮肤,他一点点舔掉,吮吸,嘴里都是香芋的甜腻。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清晰地映照着男人躬着的脊背。

    他的短发好黑硬,一如既往挠得她腿痒,她抓住他的脑袋,上半身晃了下,睫毛排满串珠。

    意识迷糊,嗓音是哑的:“小叔,我想坐你的脸。”

    “什么?”沈序秋顿了顿,抬头,高挺鼻梁的晶盈在吊灯下熠熠生辉,滴在本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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