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盛开法则: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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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在太阳底下绝了。”

    姜南西一路走一路跟着听,觉得画面既青春又有爱,端起相机拍了张两人的背影。

    这张照片很受两个女生喜欢。

    作为回报,安检一放人,她们迅速对视一眼,然后一人抓起姜南西的一只手,拽着她掠过人群一路狂奔,居然就这么抢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跑完,其中一个女生上气不接下气:“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百米冲刺最拼命的一次。”

    但当看到国旗冉冉升起高高飘扬的时候,她又吸溜着鼻子说:“值了!”

    另一个女生说:“是啊,好羡慕姐姐你就在北京工作,可以经常来看升旗。”

    姜南西笑了笑,没说这也是她北漂几年第一次看升旗。

    看完升旗,两人一齐挥手和姜南西说再见,姜南西顺道去了趟景山公园。

    打车过去的,又遇上一健谈的司机,地道的北京大爷:“咱北京人本地人一般都不去景山,忌讳!”

    姜南西问:“为什么呢?”

    司机说:“那是崇祯皇帝上吊的地方,多不吉利啊,甭去了。”

    姜南西还是去了。

    暑期北京的每个景点都人山人海,游客们摩肩擦踵往上爬,都想要登上万春亭一睹故宫的风采,姜南西跟在人群里,走得很慢。

    人多了不免可可磕磕碰碰,有人发生口角,却并不耽误其他人继续攀爬。

    这就是北京,不会迎合任何一位初来乍到的旅者,也不会安慰任何一个感到不适的灵魂。

    人潮密不透风,挤急了,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京腔满是不耐:“哟走啦!我还以为您住这儿呢!”

    姜南西下意识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全是陌生的面孔。

    傍晚,姜南西在家收拾行李。

    将东西分门别类装进不同的箱子,还有些带不走的小物件装饰品,也都整理出来,打算送给何星屿和陈笛。

    还有些健身器材放在房间阳台,她转身,目光倏然一滞。

    窗外月色皎洁,不偏不倚洒在摆在阳台的那盆多肉,窗户上挂着的火箭碎片钥匙扣,在月光下折射出莹莹冷光。

    人在看见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物件时,哪怕再平凡的一天,也很容易回忆起当时的心情。

    当时她说她要梦想,要浪漫,要去月亮。

    然而世间所有浪漫主义都有个弊病,都自以为能得到月亮,就好像月亮真的唾手可得。

    姜南西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屋子里憋闷,打算到楼下透透气。

    她第一次在非“上班”时间碰到七块五。

    小小的一个人,平躺在小区花园超大的圆网秋千上,摆弄着手里的玩具,好不悠闲自在。

    姜南西坐到旁边的秋千上,轻声说了句:“小朋友晚上好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七块五一骨碌从秋千上滚起来,反射性地蹦出一句:“小姜老师早上好。”

    “已经是晚上啦,现在天上的是月亮姐姐。”姜南西笑着提醒。

    “哦,月亮姐姐对不起。”七块五重新躺回去,并问一直坐着的姜南西:“小姜老师,你不一起扁下来吗?”

    姜南西蹙眉不解:“什么是扁下来?”

    七块五说:“就是像我这样,把自己从竖的变成扁的。”

    姜南西试着理解了下,躺下来,脚尖轻轻一踢,身体随着秋千悠悠来回摇晃。

    天空浑浊,月亮却清明,像凝在深墨的一滴泪。

    七块五说:“我妈妈说每次我一扁下来世界就很安静,所以她希望我一直扁着。”

    “你跟你妈妈和好了?”姜南西问。

    七块五举起手里玩具,炫耀似地晃几下:“好啦!妈妈给我买了猪猪侠!”

    姜南西弯起眼睛笑,还是小孩儿好哄。

    隔了会儿,七块五的妈妈叫他回家吃饭。

    走前,他郑重其事问姜南西:“小姜老师,你明天还来吗?”

    姜南西无声的眼神看向他,七块五说:“你来的话,我可以多扁一会儿。”

    姜南西不忍心打破小朋友的期待,答应说好。

    得到肯定的回复,七块五开心地跟她拜拜:“明天见。”

    七块五回家吃饭,只剩姜南西一人躺在秋千上,任由晚风轻拂。

    夏天的夜晚,月华如水,虫鸣清幽,不远处,流浪猫扒拉垃圾桶,几位老人摇着蒲扇聊天,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不知哪个单元里,钢琴声如溪流潺潺流淌,所有声音汇在一块,安宁静好。

    七块五的妈妈说得没错,扁下来之后世界会变得很安静。

    而她,也真的有点期待明天见。

    姜南西躺在秋千上看月亮。

    宁朝躺在足球场上看月亮。

    整场球下来,每一次触球,每一脚射门,他都毫无保留用尽全身力量,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他才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空洞看向天上的月亮。

    绿茵场上,灯光如昼,刺得人眼睛疼。

    宁朝抬起一只胳膊挡住眼睛,汗水淋漓,顺着脸颊滑落。

    见人终于酣畅淋漓地发泄完,贾志新拎着瓶电解质水走过来盘腿坐下,看出不对劲嘴上也不饶人:“怎么着失恋啦?”

    他欠嘚儿的习惯了,今天见宁朝头一句就是:“哟这不我宁总吗?您还活着呐?”

    宁朝懒得跟他说太多,切入正题:“如果有个人被网暴一年,我能不能代这个人提起诉讼?”

    作为发小,贾志新嘴上没把门,而作为律师,他却是实打实的出类拔萃。

    他跟宁朝分析:“一般情况下,网暴的受害者本人是最直接的诉讼主体,但如果受害者因为网暴导致精神崩溃无法自理,这种情况下,才能由其近亲属或者法定代理人代为提起诉讼。”

    “怎么着老三,你这是要帮谁打官司?”贾志新瞅准商机,操着一口京片子毛遂自荐:“找哥们儿我啊,给你八折,保准儿给您办的倍儿漂亮。”

    宁朝气息平缓下来:“打不了,不是近亲属。”

    这三字儿一出,再加上那语气,贾志新立马咂摸出里头有猫腻儿,不简单。

    他用手肘杵杵宁朝:“那人谁啊?你犯哪门子轴非想给人打这官司啊?”

    宁朝直截了当:“我喜欢她。”

    说话时,他仍旧用胳膊挡着眼睛,贾志新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任谁听,那语气都坦坦荡荡。

    “”贾志新万万没想到,自己能诈出来这么个“重磅炸弹”,愣半天了又问一遍:“那人谁啊?”

    宁朝移开手,露出被汗浸得湿漉漉的眼睛:“你见过。”

    “酒吧那姑娘啊。”贾志新想起来了。

    他嘴角挂起坏笑,揶揄道:“你丫搞一见钟情啊?”

    宁朝没回答,只是抿了抿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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