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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警惕办公室恋爱》 90-100(第8/16页)
了。
实际上月良并不是依赖大人的孩子,和他印象里的孩子相比,她有点过于独立了,尽管自己早早失去了父母,里苏特认为和堂兄他们生活的时候自己是幸福的,他习惯照顾他的侄子,几岁的小男孩格外活泼。
同样是孩子,那时即将进入青春期的月良就要冷淡多了,里苏特无数次设想过,她曾经的家人大概是不够爱她的,但是她已经来到了这里,所以她不会再经历相同的事了。
他也发现,月良在偏爱普罗修特多一点的同时也会考虑他的心情,意外的其实是个内心柔软的好孩子。
直到她不停长大,褪去孩子的稚气,但又保留着本来的任性和傲气,对这一点,里苏特还蛮自豪,这意味着在他的陪伴下,月良的天性没有遭到打击和磨损,以家长的眼光来看,这是值得骄傲的。
但他不会永远是家长,就如他评判普罗修特那样,他自己也不比月良大很多。
以前里苏特觉得月良和普罗修特翻白眼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很有趣,现在却不免感到烦恼,偶尔,他希望他们不要总是把别人排除在外,后来,他希望普罗修特不要介入到他和月良的亲近之中。
可是相似的人总是更了解对方,所以她才会随意的玩耍而不愿意承担责任,里苏特没有猜到普罗修特那种高自尊的男人会退步。
这像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里苏特不能说自己完全无法猜到原因,就像他自己在隐隐感受到被敷衍时依然选择了当做没看到,因为这是相同的心情。
道德底线这种东西放在黑手党身上是很可笑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使真的已经夺走过无数人的生命,听过他们死前的诅咒和谩骂而毫无波动,里苏特无法说自己什么也不在乎。
在伤害他人的时候,他对家人依然保持着爱和尊重,人的本质是双重标准,里苏特能够接受杀死他人,却不能接受自己在乎的人死去,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私心,也就无法过多苛责月良。
因为都清楚她是遇到麻烦不想解决就会一次性抛弃掉的个性,所以不能把她逼太紧,只要自己还不想放弃,只要还想维持下去。
里苏特沉默的为月良梳好头发,他曾经想过,等到不用再当杀手了,他会带她去自己的故乡,他会向她求婚,承诺自己往后的生命与真诚。
现在看来更多的是自己的设想,他当然是愤怒的,也知道梅洛尼的说辞只是在粉饰太平,但他接受了,里苏特承认,他有成为毫无底线溺爱孩子的宝爸潜质,而他并不想当月良的父亲或是兄长。
但是今天他在意的不是这些,一切也许有错的感情问题他都不会责怪她,唯独涉及到生命的事情不能任由她自己行动。
里苏特俯身靠近月良,强迫她不许回避:“月良,你最近总是外出,这和以前不一样,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事吗?”
他问得平静,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有些用力,是在克制生气,没有得到回答也大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清楚月良不擅长撒谎这个特性。
“我说过了,把杰拉德和索尔贝忘掉,至少现在这不是你该触及的问题,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可以继续探查情报,不要自寻死路,月良。”
他最后喊名字时尤其严肃,镜面中倒映的金发女人低着头,她轻声道: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能维持这样的生活多久?老板迟早有一天会对我们动手,那个家伙疑心太重,我无法信任,也不会忍受今后依然维持这种像弃犬一样的生活。即使不处置我们,如今被冷落排挤的现状也只会变得越来越糟,人人都想杀了我们,而弃子是没有谈判权利的。”
月良缓过气来,把情绪收敛一些才继续:“这件事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是杰拉德和索尔贝死前最后一段时间和我交流过,虽然我们并没有提及过不可以说的内容,但我对他们说过,不要继续探查了,最后和他们联络过的人也是我,假如老板还想威慑我们,我就是下一个目标。”
里苏特久久无言,本来积攒的怒气不知不觉消退了,他并不知道这些,也因此态度更加严厉。
月良没有给他继续质问的余地,她坦然的表明态度:“里苏特,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们死,我已经不能接受任何人死去了。所以,除非你打断我的手脚把我关起来,我还是会继续探查,我会做得比杰拉德他们更好。”
【作者有话说】
因为都知道月良被逼急了是会断尾求生的个性,所以没人要求她必须做选择,不然都会被放弃。
反正大家的底线都低低的,就是喜欢这种黏糊混杂的感情[可怜]
96杀手也会跑单
◎娃娃,可爱,但无用◎
意见被驳回了,而且态度无比坚定甚至到了很凶的程度,感觉再说下去真的会被打断腿关起来,毕竟里苏特是一个做得多说得少的实干派,她并不想亲身体会来自队长的严厉教育,光是小时候打架太凶被训的寥寥几次就能给人留下一生的深刻印象,他要是当了爸爸一定是很凶的爸爸!
月良闷闷不乐的转悠钢笔点来点去,工作日志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写过了,因为没有工作。
以前还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没有工作的轻松日子,长大以后就发现人不干活真的有可能饿死,还好自己有理财意识,也不会随便挥霍。
她还没放弃提前退休开启平静养老生活的终极理想,现在只差退休了,可惜热情目前不存在引退这种说法,还是在被老板当成狗冷落的当下,但是还多了一件必须去做的事,在此之前谁也不会甘心一直忍耐。
月良慢悠悠的在空白页面上画了*个棒球脑袋,她喜欢给大家画简笔画。
定居的城市还没想好,西西里在考虑范围之内,不过童年时期是想过要定居在奈良的,现在的话肯定舍不得了。
等到那个时候感觉霍尔马吉欧会找自己借钱,明明赚了很多钱也不好赌,他的钱到底去哪里了?他和普罗修特一样对女人特别大方,那也不至于一点钱都攒不住吧,他都没那么爱名牌呢,说真的大家好像都是典型的过了今天没明天的花钱法。
其实队内大家大多数都是这个心态,干他们这行的谁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来得更快?加上又没有结婚的需求,还是更倾向于活在当下,虽然月良也有听霍尔马吉欧念叨过想回老家找个好女人过日子,倒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说实话天生变态爱混这行的还是极少数,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谁又愿意做这些不入流的行当,毕竟他们可是没有社会保障金和退休金的!意大利又是一个万税之国,老板发的工资竟然要交税,一个搞黑手党的居然要交税!某种意义上热情还养活了大半个意大利呢,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羊高不高兴只有羊知道。
月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额外研究法律是为了逃税,虽说这比更目无法度的事她也干了很多。
蓝黑色的墨水在纸页上画出一个Q圆的大头,月良耐心的给上面的金属球补色。
她就知道里苏特绝对不可能同意她去继续做杰拉德和索尔贝没做完的事,如今没有任何人的死亡是能被接受的,她不想再参加同伴的葬礼,当然自己也没有成为葬礼主角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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