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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警惕办公室恋爱》 100-110(第8/16页)
让心中的屈辱和仇恨反复沸腾又冷却,直到成为坚硬的铸铁,铸造成讨回尊严的利器。
蛰伏与忍耐是暗杀者必须经历的事,所以谁也没有灰心,而且那些考古队伍的成员都在那之后离奇死亡就说明老板真的去过那里,并且留下过自己的信息,所以老板才不能容忍世界上还有知晓自身真实存在的人活着。
与此同时,坚持搜查确实有了新线索。
曾经有个神秘人也去往埃及寻找有关箭的情报,而且那个人追寻着箭的信息来到了意大利,大约是90年代初期,那时的意大利,尤其是南意,犯罪率异常大幅上涨,毫无疑问这是老板利用箭制造替身使者并建立热情时所发生的事。
只有知道箭的存在的替身使者才会注意到这种异常犯罪率出现的真正原因。
月良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据老爹的话可以知道,那个DIO的吉普赛手下给他箭的时间还要在老板当年挖出箭之后,那很大可能是老板最先挖到了箭,并且使用箭制造替身使者。
老板简直就像被命运眷顾的强运者,说不定替身使者就是由老板开启的故事,不过这种事根本无所谓啦,大家只是想找出老板的真实身份然后复仇而已。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那个神秘人,因为那个人在追着线索来到意大利后不久就彻底失去了音讯,合理推测是被老板注意到了。
一个无法忍受任何人知道自己过去的人肯定会选择杀死这个人。
说实话,在发现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时,月良心中最先涌上的感情是敬佩和尊重。
箭原来是这么吸引人的东西,倒也正常,人总是渴望力量,渴望名誉,渴望一切想要却无法得到的东西,老板仅仅用了十几年就建立了自己的黑手党帝国,主要成员由替身使者构成是老板最大的底气。
也有人为了阻止这种恶的扩散而凭自己的力量进行对抗,善良勇敢的人总是会令人感叹。
所以她和里苏特商议,先由她尝试和这个知情人进行交涉,如果无法达成共识再采用别的手段。
说起来还能找空条承太郎把箭要回来吗?那是老爹死后爆出的遗产,在吉影也死了的情况下,她就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出于不想被麻烦缠上的想法,她把箭交给了有能力保管并且对它没有错误欲望的人,那个空条承太郎绝对是那种经典的以拯救世界为己任的男人,很正派,也很顽固,虽然很帅但是不在兴趣范围之内。
算了,月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她对这种东西兴趣不大,太麻烦了。
她对成为吸血鬼或者暗夜帝王都不感兴趣,听起来不像是能继续做人的人生,野心这种东西比不上平静美好的人生,就像一百亿摆在面前,她和吉影都会为了不惹麻烦选择当做没看见。
有人在找自己,波鲁那雷夫多年锻炼出的敏感神经让他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件事,他下意识以为是那个男人,现在的自己甚至可能没有一战之力。
他在仔细确认之后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次找到他的人,似乎是想要达成合作,还为此留出了合适的时间。
他们在探出橄榄枝,他应该无视这种试探快点离开的,可是波鲁那雷夫心中隐隐有种期待,一种让人愿意向往的期待。
所以现在,他沉默的注视着面前几个年轻人,他当然能发觉他们身上无法隐藏的危险气息,但是意外的是,他们没有敌意,而是还算友好的保持着不让人反感的安全距离。
“终于和你见面了,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月良率先踏出一步,她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波鲁那雷夫的手按在轮椅上,他的发音显然不属于意大利口音。
“法国人吗?”
加丘的表情和语气突然变得微妙起来,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很有素质的人,情绪表达比一般人要激烈很多。
就像养猫养久了,人可以在猫刚做出作呕的动作就意识到它要吐毛球,大家都知道加丘是个不折不扣的意式愤青,要是换做平时,听他辱骂北意佬和法国也就听一下算了,但是现在可是交涉的时候,不能因为这种问题搞出新麻烦。
于是在他即将说出文化小偷这句话的前一秒,普罗修特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凭借身高优势像盘贝西那样盘他脑袋,箍得加丘快要喘不上气,很难说没有私怨在里面。
“不要像小学生一样任性啊,加丘,拿出你作为一个黑手党的态度来,冷静思考,不要因为一点小问题情绪化。”
普罗修特看似很体贴的鼓励他,但加丘几乎要被这种逗小孩的口吻气炸,不要以为他没发现普罗修特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爱找茬,尤其是最近,谁跟月良离得近他就攻击谁,他是把自己当成女宝爸了吗?好恶心!
他们两个顾及着在陌生人面前要保持体面没有吵起来,但是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大骂一顿。
真是太幼稚了,普罗修特怎么也跟年轻人闹,难道是因为她总是不回他消息吗?应该不至于,月良无奈的叹气一声。
“不好意思呢,我的同伴比较有爱国心,这是因为他不太喜欢别的国家,虽然很年轻却比老年人还固执,这也是他很可爱的一个特点啦。”
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不少,而且她发现波鲁那雷夫只是用类似于怀念的温和目光看着他们,并没有生气,但他很快就恢复成严肃的模样,看向她这个明显负责交涉的主话人。
交谈得以继续,听完月良表明来意后,波鲁那雷夫的态度依旧毫无动摇,要是他随便相信别人,就无法活到今天,信任与警惕拉扯着他,让这个曾经乐天开朗的法国人变得安静而孤独。
即使她所说的话都给了他探查的余地,他已经决定将自己置于一个不冒险就不能得到转机的位置,像被草丛覆盖的地面,不跨过去就不能知道里面是水沼还是平底。
“我该如何相信你们?如你们所见,我已经不是能够继续战斗的人了,你们无法从我这里得到帮助。”
月良没有被他的态度劝退,她反而有些放松的微笑着:
“不,我认为你已经愿意相信我们了,虽然这是我个人的猜测,你是一位心怀正义的战士,所以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打败老板的机会,不然留出的时间已经足够你离开,我们也未必能平安抵达这里。”
她的声音变得低柔,但充满力量。
“我其实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我想做的事就只有为我死去的同伴讨回尊严,我要让他们痛苦的灵魂得到安息,我在意的只有这个,而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短暂的沉默中,波鲁那雷夫苦笑一声,他无法说自己完全没有被打动,为了同伴,为了家人,这也是他一路坚持下去的信念,理想从来不需要特意分出高低贵贱,他能从这位年轻女性眼中看到不容动摇的决心,如此令人熟悉,让人怀念。
“我知道,从你们放出自身消息的时候起就在释放友好的信号,不然我可以借机扩大出去给你们带来麻烦,你们也是冒着生命危险选择和我见面。我一直在等待着,或许会有人发现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你们出现了。”
友好的信号切实传递到彼此心中,这是可以信任的象征,银发的骑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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