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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摩拉克斯今天也在头痛[原神]》 24-30(第9/13页)
位是空气。
你认真又略带心虚地看若陀,结结巴巴地说:“呃,这个……若陀哥、哥哥,我来找我的……嗯,薯片。”
棋盘被人推翻,对弈自然也进行不下去。
若陀一边憋笑一边起身回洞府拿薯片,还不忘留下一句:“怎么这都能摔倒?”
拳头硬了。
你捏紧拳头“哼”了一声,无语地白他一眼,别过头去。
然后转头对上另外一人的目光。
青年原本没在看你。
他听到声响抬头,恰好与你对上视线。
若陀离开,留下你与摩拉克斯两个人。
亭外满天白絮,摩拉克斯收回视线,神色淡然地喝茶。
呼吸带出的雾气模糊掉他与你之间的距离,你安静地站在亭子的一角,看着他俯身去捡散落一地的棋子。
摩拉克斯收好棋盘与棋子,随口问道:“也叫他哥哥?”
“……”刚才好像是叫了若陀哥哥来着。
但是摩拉克斯一副在意却又随口问的语气令你很不爽。
原本的心虚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咬了咬牙,理所当然地宣布道:“当然啦,年长我的都算是哥哥。”
“竟是如此。”他点点头,没多说其他的。
若陀怎么还没回来?
气氛尴尬而沉默,你咽了咽唾沫,视线飘忽地不再看他。
片刻后,摩拉克斯将手中的茶杯递到嘴边,“说来……”
你望向一片雪白的景色,开始装傻:“说来今天下的雪好大。”
“嗯。”
“……我想起来赫乌莉亚这几天约我有事,先走了。”
他好似提醒地问一句:“薯片不要了么?”
“薯片、薯片就送给若陀哥哥吃了!”
你结结巴巴地扔下一句话,转身溜之大吉,免得摩拉克斯接下来再追究什么事情。
在你心虚地跑路后,又过了一会儿,若陀才慢悠悠地带着几包薯片回来。
他怀中的油纸包底部细心地折出了形状,避免薯片压碎。
石桌上的棋盘与棋子恢复如初,亭子里只有摩拉克斯一个人。
他慢悠悠地喝茶,仿佛方才什么都未发生。
如若不是雪地上的脚印,若陀要以为刚刚撞翻棋盘的某人是他臆想出来的了。
他一脸奇怪地道:“木曦呢?怎么薯片都没拿就走了。”
青年两指夹起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中,示意继续,“她说不要了,送你。”
话落,若陀兴致勃勃地坐回石椅上。
油皮纸最上面封了层透明的蜡,他拆开蜡封:“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大抵是些新奇的东西。”摩拉克斯不感兴趣。
“味道还不错,”若陀第一次接触如此新奇的口感,“但也不值得她念念不忘。”
两人下棋时断断续续地聊天。
若陀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往日里从你手中要出点东西可是很难的。
他嚼着薯片,又问:“她当时怎么说的?”
摩拉克斯沉默一瞬,回道:“找赫乌莉亚有些急事。”
薯片吃掉大半,若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离开拿薯片的间隙,对面这家伙和已经离开的人肯定发生了什么,才让你没拿薯片就跑掉了。
若陀陷入沉思。
他开始回忆你与摩拉克斯的相处。
最初的建造璃月港时彼此谁看谁都不顺眼,到关系缓和,一同举办典仪……你曾暗戳戳地向他打听过许多有关摩拉克斯的事。
却在某天不声不响地忽然跑去归离集,以及自沉玉谷回来后,近乎“欲盖弥彰”的行为举止。
饶是若陀再愚钝,也能看出来这些天摩拉克斯与你之间的氛围相当奇怪。
更何况他就不是个愚钝的人。
认真说的话,以前也是如此。
可不论你如何捣乱、开玩笑,信誓旦旦地说胡话,摩拉克斯都是坦坦荡荡的模样。
若陀认为自己已经发现了事情的本质。
他清清嗓,打趣道:“你做事竟也不坦荡了。”
摩拉克斯吹了吹氤氲热气的茶汤,反问他:“我何处不坦荡了?”
被摩拉克斯这么一问,若陀心想,也对,不该用坦荡这个词。
若陀落子结束,笑他,“摩拉克斯,石头开花了。”
闻言,青年随意地伸手指向某处石头,并未抬头。
被他指到的石头随即开出一朵花来。
金灿灿的,栩栩如生,雪花落下,化为一滴水珠。
他的意思是这有什么稀奇的。
若陀:“……不是这朵。”
他执棋,点在棋盘上的某个位置,沉声道:“你输了。”
黑白两子的对弈分出胜负,若陀心思早就不在此处,赢了这局棋,也没什么意思。
至于若陀关心的那件事,方才说的那些话,他自然是都听懂了。
摩拉克斯想到这些就头痛。
他叹气,开口说:“最初,我说的是她不喜欢我。”
他从未说过不喜欢她这种话。
第29章 朋友这是耍无赖。
若陀听了他那句话,下意识地“扑哧”笑出声。
棋盘上的棋子被杀得片甲不留,但若陀没心思分析是哪一步棋出了问题。
有好戏看,这时候谁还在乎输赢?
若陀幸灾乐祸地问他:“你现在怎么想的?”
摩拉克斯见他这副样子,无奈地扶额闭目,“……暂时没有想法。”
每当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你就会插科打诨地提起其他事情,不是相约歌尘浪市谈论乐理,就是找留云借风讨教机关术。
解释也好,询问也罢,他来不及问出口,又不便强硬地将你抓住。
他已经头痛好些天了。
摩拉克斯叹气,又问若陀:“今日的棋还继续么?”
对面的人摇头,晃了晃手中的薯片,“真不吃?”
他没兴趣。
伸手拂掉衣摆的雪,摩拉克斯若有所思地望向遥远的天空某处。
“前阵子的奥赛尔好像有问题。”
“路过归离原和那位魔神毫无征兆地打了起来?”若陀回想起这件事,嚼着薯片,评价道,“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雪簌簌地下,亭中的黑发青年蹙起眉眼,最后说:“……或许吧。瑞雪兆丰年。”
荻花洲的芦苇荡被厚重的雪压塌,河水的水面结了薄冰,午间的太阳温暖,晒化了一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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