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今天也在头痛[原神]: 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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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抬起手,食指的指腹抵到她唇边,示意噤声:“嘘——”

    派蒙赶忙捂住嘴。

    “从哪处听来的称呼?‘帝后’之说并无根据。”钟离打趣了她一句。他抿起嘴角,眼中浮起温和的笑意,回答派蒙的问题,“不过,我确实是有妇之夫。”

    空眨了眨眼,联想到之前钟离委托自己约少女出门的任务,忍不住问道:“那你老婆呢?”

    钟离抿茶的动作微微一滞。

    空见他没回答,很有求知欲地追问:“你老婆不会不要你了吧?”

    钟离:“……”

    他轻咳两声,眼底的笑意消失殆尽,正了正神色,缓缓开口道:“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

    派蒙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空中急得直跺脚:“什么叫‘离开一段时间’啊!你该不会是被甩了吧?!”

    钟离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派蒙,后者立刻缩了缩脖子躲到少年身后。

    青年手中茶盏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神情。

    “她睡了很长时间。”他轻声道,“近来才醒。”

    空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所以上次你让我帮忙约的那位姑娘……”

    钟离没有反驳,只是垂眸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不语。

    “等等等等,你是说,你老婆是木曦那个脑袋缺根筋的家伙?不对,”派蒙头痛地试图理清人物关系,她忽然想起什么,“木曦说过你亲手杀了她,所以肯定不是她!”

    台上的戏唱完了,周围观众一片喝彩。他放下茶盏,避免派蒙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承认道:“此事说来话长,但她说得也不算错。”

    “这、这也太——”派蒙脑子乱嗡嗡的,嘴巴张张合合,憋不出半个合适的词。

    “——太令人意外。”空接过话茬,望向钟离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他并不知晓你与钟离过往发生的事,只是觉得其中或许有隐情。

    *

    三人最后到底都商量了什么,你是完全不知道的。

    自打躲着钟离跑到望舒客栈,又被他抓到以后,你就不太自在。那日与钟离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后,他沉思片刻,说他明白了。

    你不明白。

    向他追问时,被他不动声色地模糊了过去。

    然后钟离再没找过你,也不再管你平日里去哪里鬼混,晚上会不会归家。

    你像是一条鱼,被他在琉璃缸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想着越狱跳缸——然后某一天,真的被他扔进了大海。

    ……嗯,对,你是他养的鱼。

    脑子里冒出来“养鱼”这个说法,你忍不住笑着想,钟离一定是故意的。

    三碗不过港的供品味道实在一般,你兴致缺缺地咬了口日落果,听说书人田铁嘴绘声绘色地讲道:

    “诸位皆知,典籍所载,岩王帝君确曾缔结良缘。然则——”

    田铁嘴口中这事儿你完全不知道,记忆里,你和摩拉克斯并没有结过婚契。

    但他说得斩钉截铁。

    你不由得想起曾经和行秋在万文集舍讨论那本书时,行秋也从未表达过“岩王帝君夫人是杜撰”。

    现在两个可能,一是你们确实成过婚,但你失忆了。二是这件事并不存在,但时间太过悠久,被误传了。

    你决定找个人问问。

    一般来说,你应该找一位博古通今的历史学者,最好还是谈吐风趣之人。

    博通古今、谈吐风趣这两个形容词放在一起,你当即锁定了人选——你猛地摇摇头。

    不能去问钟离有关这件事的一切。你心底有这样的声音。

    几千年后的璃月港你没什么认识的人,下午跑了一趟玉京台去问萍儿,意外扑空。

    你愁眉苦脸地爬上玉京台的供品桌,挑挑拣拣拿起一块绿豆糕,瞥见不远处说说笑笑的两个人。

    水蓝色头发的少年拿着一本书,褐发红眸少女用鞋尖踢着石阶边的碎石子,两人认真地商讨着什么。

    是行秋和胡桃。

    他们没注意到你的到来,被你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行秋手中的书差点掉下去。

    “行秋,”你凑到行秋跟前,“你提到过那本书里的,有关岩王帝君夫人的。”

    “你未来老板结婚了?”行秋下意识反问道。

    “……”你一时语塞,他怎么第一反应是这个?

    虽然很奇怪,但你点点头,又问他:“是这本。我之前失忆忘了很多东西,但我记忆里,岩王帝君是没有成婚的。”

    “你说这个呀,”行秋恍然大悟,解释起来,“确实没有,岩君夫人只是坊间戏称。史书关于这一块的记载相当模糊、耐人寻味,只写了‘魂归巉岩,尘缘未绝’八个字。”

    “不过呢,”行秋话锋一转,他稍稍前倾身子,声音压低,“民间有许多关于那位其实成过婚的传言,飞云商会收藏的孤本上也说,那位其实在她死后写过婚契。”

    璃月的官方记载与民间文本中,模糊又隐晦地提到“那位”,几乎只代表一个人。

    你的心情一瞬间变得很奇怪,想要去找钟离问清楚,这千年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无意再听行秋讲稗官野史,你抓起胡桃的手,问她:“你家客卿今日外派了吗?”

    胡桃听得有滋有味,被你问得一愣,随后开口:“钟离今日被本堂主安排在往生堂讲学,他最近的账单实在是过分——”

    她的话还没说完,你冲她比了个“知道了”的手势,转身就不见踪影,留下行秋和胡桃面面相觑。

    往生堂离玉京台有段距离。

    你一路小跑着穿过街道,拐过路口,一阵异样的风吹过,卷起你的衣摆。

    你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本该是通向往生堂的街道,此刻铺满了洁白的盐晶花,一朵又一朵琉璃百合汇聚成花海。

    花海深处,有一座通体白色的秋千。

    秋千上面坐着一位少女,她背对着你,赤着双足,脚尖偶尔轻点地面,慢悠悠地荡着秋千。

    “阿斯塔罗斯。”

    你听见自己叫出了这个名字。

    她歪了歪头,停下了晃秋千的动作。阿斯塔罗斯转头看向你,露出一张与你有些许相似的脸。

    女人的眼睛与你不同,她比你成熟太多。

    你当过她身体里寄宿的意识,继承过她的全部权柄,回溯无数次时间计划复活她,今天却是你第一次面对面见到阿斯塔罗斯。

    “将我拽入提瓦特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你身体里的一抹意识,筹划那些阴谋诡计。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难以理解阿斯塔罗斯的所思所想与所作所为,严格意义上来讲,对方是你最初的「造物主」。

    “看来异世的灵魂就是不一样。”她突兀地笑起来,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发尾打转,一圈又一圈,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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