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今天也在头痛[原神]: 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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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说晚上想吃腌笃鲜。”

    “好。”他轻轻应了一声,低头看向你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问道,“可还有别的?”

    ——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话堵在舌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像是几天前你躲着他到处乱跑,一旦面对这种感情就坐立难安。你摇头,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没了。”

    钟离微微颔首,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原地,目光在你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

    你被他看得不自在,移开视线:“怎么了?”

    门外传来胡桃的呼喊:“客卿——你还在磨蹭什么呀?再不来我就让仪倌们把你的茶换成白开水啦!”

    钟离失笑,终于转身向外走去。

    你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倒在床榻上。

    躺了一会儿,你又迷茫地坐起来,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情绪……

    到底是什么?

    *

    你那天晚上“如愿”吃上了腌笃鲜。

    钟离忙着修缮他的旧物,玉京台的甘雨告假半日,与你约好一同回绝云间看望她师父,结果玉衡星刻晴突然找她有要事相商。

    从萍儿的花坛捞了两朵霓裳花,你闷闷不乐地折了两下,决定要改变现状。

    萍儿:“……我的花?”

    你胡乱把花塞给她,连吃带拿,“借我一把弓,什么样子的都可以,是弓就行。”

    萍儿回她的尘歌壶里翻了好一通,找到把早年闲云为教甘雨习武做的练习木弓。她将弓递给你,不解:“怎么突发奇想要练弓?”

    你张口就来,“适当的肢体接触有利于缓解关系。”

    萍儿还想问你这是准备缓和谁的关系,你挥挥手就走了。

    暮色渐染,夕光斜斜地穿过海棠树的枝叶,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

    翻过钟离家的院墙,你踩在海棠树的树干上,见到石桌上摆着的宣纸和砚台。

    紫玉镇纸,墨香四溢,男人手腕悬空握着一支毛笔,好不雅致。

    你跳下树,也不管会不会扰乱他正在写的字,将木弓扔到了桌上。

    钟离疑惑地抬头看你,你莫名其妙地扔下一句:“教我练弓。”

    他打量木弓,没说教不教,只道:“这弓不好。”

    ……奇怪的关注点。

    常人多少会开口询问你为何突然要学弓术,他说的却是弓不好。

    不过,没拒绝就是同意。

    “萍儿那里随便拿的,甘雨小时候练习用的旧木弓,总归是我用,你看不看得上都无所谓啦。”

    游戏中与他有关还提到弓的文本,不是悬黎千钧就是陨龙之梦,他能看得上这把木弓就怪了。

    钟离拾起弓,试了试弦,确认勉强能用后递给你,“你的「硫」应当也能变作弓。”

    「硫」不知道被你丢在哪里了。

    盐和尘的权柄都被你封存在「硫」之中。认真说起来,那是赫乌莉亚留给你的,最后的礼物。

    你从他手中接过弓,握着弓身,举起、对准落在海棠花蕊处的一只蝴蝶。

    弓弦刚拉满三分,忽然有温热的掌心从身后贴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托。

    “箭簇再压半寸。”钟离微微俯身,左手顺着你绷紧的小臂滑向腕骨,玉扳指抵住突突跳动的脉搏,“这里太僵了。”

    你明显心不在此,但依旧照着他的话做了。

    钟离右手食指压住你蜷起的拇指,引着弓弦缓缓后撤,“松弦时指节要放松,如此——”

    你又不是真的想学箭,开始耍赖:“钟离——”

    箭矢脱手而去,弓弦发出颤鸣。

    尾羽擦过蝴蝶翅膀,精准打掉一朵棠花。

    你转头时脸颊蹭到他耳边的流苏,有些痒。他不太习惯这个动作,退后半步调整了你肩膀张开的幅度,不急不忙道:“嗯?”

    钟离几乎对你有求必应。

    所以当你为了躲着他说乱七八糟的话,他也只是笑笑,不拆穿你。

    如同许多年前,你请求他收回那枚碎片时,他没有反驳、不能拒绝。

    你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恢复记忆后,每次见到他,胸腔内异样的,令你坐立难安情绪。

    他并非有意去习惯没有你的生活。

    而是你抛下他两千多年,他不得不习惯。

    焦虑、不安、局促,这种感情是……愧疚。

    愧疚令你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收好手中的弓,你另一只手去抓他的衣袖。

    钟离偏过头看你。你抓着他的衣袖,垂下眼眸,像是认错,“我好像很亏欠你。”

    这句话说出口,你点头又摇头,道:“我亏欠你好多。”

    钟离当然不会指责你。

    可是当初若陀实在看不下去,替友人说过。若陀说你好狠的心,狠心地抛下他,狠心地要他亲手杀掉你。

    泪水从眼眶中啪嗒啪嗒掉下来,你失神松开他的手。

    “对不起……”你喃喃着,一边哭一边抹掉眼泪,想要解释,“我是说,我做的那些事……”

    “何来亏欠之说。”钟离摘了手套,指腹落在你眼角处,擦掉眼泪低声说,“都过去了。”

    他这么安慰你,你眼泪更止不住了。

    哭得越来越厉害,你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你还、你还是骂我一顿吧。”

    男人显然是没见过你“主动找骂”的模样。他好笑地捧住你脸颊,搓了两下,“当真?”

    “真的,你骂我吧。”你如释重负地吸吸鼻子,语气郑重。

    方才哭得投入,你都没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远处天衡山只剩下影影绰绰的深色轮廓,绯云坡的灯笼未亮,院内的海棠花再次昏睡。

    钟离叹气,脱下外衫。

    你努力平复情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黑暗之中,衣服的布料摩挲。夜色寂静,他的声音格外清晰,“木曦,你知道吗?”

    软乎乎的东西蹭着你的手背,你睁开眼,白绒绒的一片占据了全部视线。

    形状如同祥云,柔软如同棉花的尾巴。

    钟离同你开起玩笑,“尾巴其实有它自己的想法。”

    你呆愣地盯着眼前毛发松软的尾巴,还没回过神。祥云尾巴灵巧地蹭着你的手背、脸颊,擦掉你残留的眼泪。

    它缠着你的手腕,将你带向青年身边,还不忘用尾巴尖挠挠你的掌心。

    “尾巴见不得你哭。”他说。

    ……

    这次你睡醒,迷迷糊糊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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