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红症悖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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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不好啊?”

    “没,学校食堂又好吃又便宜。”况且学校附近还有很多餐厅改善伙食。

    “脸都小一圈了。”沈佩凝眉,捏捏她的脸蛋提议道,“要不叫江彦词在你学校附近再开个倾宜楼。”

    “姑姑——他会说你小题大做的。”

    沈佩轻哼,“让我们圆圆吃好点怎么能算小题大做?”

    “我才不要。”

    “算了算,你就是叛逆期到了,不爱听我的话。”

    沈屿思不可置信,被这顶帽子扣的措不及防。

    她又叛逆期了?

    沈佩忽然问,“对了,这次演出你要几张票?”

    “两张吧。”

    “和谢笙?”

    “一个帅哥。”谢笙看样子是没时间了,看看林映舟会不会来。

    沈佩问,“多帅?”

    沈屿思狡黠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29章 想上你 习惯身体的某些反应

    往常沈佩来云昌都是工作出差,待不了几天就得离开,余舒书工作一直都忙,两人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旧友来了云昌,余舒书特地和台里请了几天假,和沈屿思一起吃过晚饭后,两人在隔壁套房喝起了酒。

    落地窗外的霓虹亮起,沈佩慵懒支着下颌,“你现在真是大忙人啊,当上总编就是不一样,约顿饭还得提前约好档期。”

    “以前当小记者的时候只觉得总编这名头听着拉风,从没想过会这么忙。”余舒书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珍珠纽扣,整个松懈下来。

    多年未见,余舒书在酒精催发下,开始聊起那段许久不曾提及的往事。

    “我高中说要当记者只是开玩笑,可阿喃当了真,我就记得她成为最年轻的柴可夫斯基冠军得主那天,好多记者想要采访她,她都没同意,然后晚上打电话给还在写数学题的我。”

    余舒书深吸一口气,“她说余大记者,我把首次采访的机会留给了你,还有央央,央央也很爱配合我玩记者采访的游戏,我当时……我当时就在想我一定要考上中传一定要凭自己的实力采访到她们。”

    玻璃杯磕在台面上,沈佩没说话只是苦涩一笑,接着给自己添满了酒。

    “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名了。”余舒书忽然换了轻快的语气,“今天在台里还听到有人说抢不到你的票。”

    沈佩开玩笑,“那你可以去炫耀了,你不但有票还是黄金座位。”

    酒气氤氲的沉默中,余舒书突然说,“看你拉琴我总会想起高中文艺汇演,你从外校跑来给她俩当助演,央央跳舞,你和阿喃两个人一个拉琴一个弹琴。”

    余舒书笑,“我呢,没什么才艺,只能在下面给你们拍照录视频。”

    “我没有办法和你们站在一起谢幕,所以我只能努力成为记者,去报道你们的每一场表演和比赛。”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没想到最后,她俩的死讯也是我第一个报道的。”

    “余舒书够了。”沈佩握紧酒杯,吊灯在她侧脸投下锋利阴影,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你再说,我就要把你扔到大街上去了。”

    “我就要说。”泪水奔涌而出,她抱着沈佩的胳膊泣不成声。

    沈佩强忍着情绪安抚她,“都过去了,小词和圆圆都已经长大了,你再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余舒书装了太久的知性淡然,情绪在这一瞬间决堤,“阿喃至少还看到了孩子们长大,可是央央呢,圆圆刚会叫妈妈,她就不在了。”

    压抑了太多年的呜咽声将三人的心撕开一道血淋淋的缺口。

    沈屿思站在玄关处,指腹被醒酒汤烫得发红,她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就这样听到了许多自己不曾了解的,关于她母亲的过去。

    对于苏云央,沈屿思没有太多的记忆,因为在记事起她就不在了。

    需要母亲出现的场合都是贺颂宜和沈佩代替。

    关于苏云央的一切,沈屿思都是在别人口中得知。

    譬如她是中国歌舞剧院最年轻的首席,譬如她和沈宴初有多相爱。

    她知道苏云央是个怎样的学生、女儿、妻子、首席、朋友。

    可是,没有人告诉沈屿思,苏云央会成为一个怎样的妈妈。

    沈屿思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搜索了那一年迦南六中的文艺汇演。

    视频噪点如雪崩般倾泻,她不断划动进度条,才在末尾听到报幕员说,“接下来的是苏云央、贺颂宜,还有特邀助演沈佩带来的《梁祝》。”

    梁祝……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沈佩在贺颂宜重病离世后,不再弹梁祝的原因,因为和她配合的两位姐姐都不在了。

    音乐响起,沈屿思聚精会神盯着屏幕。

    踩着琴声在中间翩翩起舞的,是她长得极相似却只能存在影像里的妈妈。

    几分钟的视频沈屿思看了无数遍,

    谢幕时,三位少女手拉着手鞠躬,苏云央一改舞台上的沉稳,俏皮地笑着。

    摄像机意外拍到了她下场时和沈佩打闹的片段。

    沈屿思点下暂停。

    放大,再放大。

    像素颗粒逐渐拼凑出她狡黠的模样,她不再是站在神坛上,英年早逝的首席,而是一个鲜活生动的人-

    又是一节书法课。

    沈屿思到了教室放下书包,百无聊赖地摆好书法工具等着来上课。

    人都是贱的,得到了就开始不珍惜。

    之前各种努力想要进B班学习,现在成功坐在B班的教室上课了。

    沈屿思又觉得这个课太无聊了。

    上课的老师专业能力十分过硬,授课时却古板无趣,又是一对多的形式,自然照顾不到所有的学生。

    远不如林映舟单独给她上课好玩,毕竟她无聊时还能通过调戏老师来增加课上的趣味性。

    连续上了几节书法课,沈屿思好几次想躺在凳子上睡一觉再说。

    她拿起毛笔沾墨,在宣纸上乱写乱画,鬼使神差地写下。

    好想上Z老师的课,超级无敌想上!

    讲台上,老师接起铃声开到最大的手机,说了几句什么。

    电话挂断后抬高音量朝教室里的学生问道,“谁边上还有空位置?”

    作为全场唯一一个没有同桌的沈屿思听到后,连忙举手喊道,“我这儿有!”

    这是又来了个新学生?

    那真好,可以一起聊天,这课就不无聊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也不见老师有什么动静,沈屿思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在穿堂风掠过窗棂,树叶沙沙作响的间隙里,沈屿思才惊觉四周过于安静了,她抬头时正看见林映舟穿过一排排书案,朝她走来。

    沈屿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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