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雪曼波: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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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实在太用功,也许是她擅长他不会写的作文,也许是她数学周测常考满分、能跟他一样解出物理老师的难题,总之作为竞争对手,林凡斐让他觉得不容小觑。

    但他可是陈昭迟。

    所以他说:“怎么可能。”

    “哎,不然我们打个赌,”张亦弛兴致勃勃,“咱们不是按成绩选座位吗,要是林妹妹超过你,你就要求跟她坐同桌。”

    按成绩选座位在礼中是不成文的规定,据说是某位已经退休的老副校长为了激励学生学习提出的,但于静柳开学的时候在班上说过,希望大家选座位的时候能考虑一下其他同学,在中间坐久了下次最好主动换到两边,前面的在身高允许的范围内主动往后坐一坐,因此一班每次换座位都很和谐,于静柳也会再局部微调一下,几乎没有家长背后去找过她要求给孩子调座位。

    陈昭迟断然拒绝:“那不成,我要是坐过去,她肯定以为我喜欢她。”

    张亦弛拖长音调“哦”了声:“我明白了,这么说你真觉得林妹妹有可能超过你。”

    “胡说,”陈昭迟轻易地被激将成功,“就这么定了,你们要是输了怎么办?”

    第19章 ☆、19眠雪她觉得自……

    卫齐接嘴:“我们要是输了,请你吃一周的饭。”

    “不,你们都叫我爸爸。”陈昭迟说。

    张亦弛和卫齐集体犹豫了。

    请吃饭事小,叫爸爸关乎他们作为男人的尊严。

    “怎么,不敢赌了?”陈昭迟得意扬扬,“还是觉得哥肯定考第一是吧。”

    “叫就叫,”张亦弛拍了板,“谁还玩不起。”

    人在想干坏事的时候是不会怕风险有多大的,实在不行,还可以赖账。

    曾远小心翼翼地说:“那我站迟哥这边儿。”

    “看见没,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陈昭迟说。

    张亦弛撇了撇嘴:“那曾远你要输了,就叫我和齐子爸爸。”

    曾远涨红了脸:“我请你们吃饭吧。”

    卫齐看他发窘,善良地圆了个场:“行啊,那就吃饭。”

    他们三个还在聊天,陈昭迟已经神飞天外了,万一,他是说万一,万一林妹妹真的超过他,他提出跟她同桌,她会是什么反应?

    依然冷着脸吗,还是也会害羞呢。

    要是她误会他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他,不会跟他表白吧?-

    林凡斐到第二天下午考完英语,心才算真正地放回了肚子里。

    开考以后确实和前一天一样吵,但坐在讲台上,和下面一排排桌椅之间有一段距离,再加上离喇叭近,听力差不多全听清了,偶尔有一两句模糊的,她也都捕捉到了关键词。

    答题卡每一道她都涂得很有底气,因此坐在下面考试的人闲着没事儿,全部齐刷刷抬头盯着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难受了。

    奇怪的是卫齐每考完一门,都会来问问她考得怎么样,能扣几分,她心里差不多有数,跟卫齐说了大致范围,卫齐就在那里加加减减,但他的脑子好像没那么够用,最后一天苦着脸问她能不能重新告诉他一遍。

    这会儿连林凡斐自己都记不清了:“要不等发成绩我告诉你?”

    “不用不用,”卫齐摆摆手,“我就随口一问。”

    虽然他随口一问的频率

    有些过于高了,但林凡斐也没有放在心上,蹲在地上把放在考场外面的书包整理好,背上走出了艺体楼。

    这天上午考完以后还要回班上一个小时自习,各科课代表去老师那里领了参考答案回来,于静柳告诉大家下午学校的艺术节在礼堂举办,三点钟开始,在那之前她会给大家讲一下卷子,因为这次数学相对来说出得比较难。

    卫齐夸张地哀嚎:“于姐,您讲了我们就开心不起来了。”

    “你也该收敛收敛了,我听你们监考老师说你在考场打游戏,你要是能把这劲儿放学习上就好了。”于静柳说。

    卫齐趴在桌上说:“于姐,你以为我游戏打得很好吗?”

    于静柳反问回去:“那你游戏打不好可以一直打,学习学不好为什么不能一直学呢。”

    卫齐被噎得无言以对,李心译给林凡斐讲笑话:“之前他爸来给他开家长会,和我妈说卫齐的总分还没他血压高,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但当答案发到她们这里,李心译也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我靠,这道大题我做错了,难怪考场上我算了半天算不出来呢,斐斐怎么办,我觉得我考砸了。”

    下午艺术节之前,所有答题纸都过完阅卷机发了下来,于静柳先给同学留了时间对答案和统计错题,林凡斐从头看到尾,红笔悬在半空没落下一次,那张让大家在错题号下划正字的纸递到她这里,她直接给了李心译。

    李心译瞪圆了眼睛:“斐斐,你全对了是不是!”

    附近同学听到声音,都回过了头。

    林凡斐微微尴尬道:“差不多吧。”

    张亦弛也听见了,他拿笔帽捅了捅陈昭迟:“迟狗,你数学多少?”

    陈昭迟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好半天没吭声。

    张亦弛催促他:“错几个。”

    陈昭迟很不情愿地告诉了他:“……一道选择。”

    张亦弛“哦”了声,贴心地说:“别气死了,说不定你别的科能补回来。”

    陈昭迟朝后竖了个中指。

    他把错的那道题听完,就背上电吉他,拎着演出服,示意于静柳自己要去礼堂准备候场了。

    于静柳点了下头,陈昭迟便离开了教室。

    一路上他都在想他当时脑子里到底哪根弦儿出了问题,把那道题给做错了。

    明明也不是多难。

    林妹妹怎么就能全对呢。

    算了,又不是只有数学这一科,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退一万步,她化学肯定不会比他高吧。

    他继续考第一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礼中每次全校集体活动的座位都是动态轮换的,这次艺术节,一班分到的就座区域在礼堂后部偏右的那一片,林凡斐选了安全出口旁边的椅子,因为表演的时候就算关灯,那里也会从门外透出亮光,她可以就着写一会儿作业。

    还有两天就要放五一假期,已经有老师印了卷子提前发下来,林凡斐带了两张英语语法的习题,都是单选,没有大块的阅读,做起来比较方便。

    她对艺术节没什么兴趣,一直埋着头学习,旁边李心译会给她播报一些八卦,比如负责主持的那个高二学长女朋友是她们隔壁班的,弹钢琴的女生是副校长的女儿,之前跟陈昭迟表白过,被他拒绝了,唱歌的学姐想当明星,听说明年要去参加艺考。

    林凡斐又写了几题,李心译拽了拽她的袖口:“是聂依雯她们。”

    台上响起抒情的器乐声,她抬起头,聂依雯是这个中国舞节目的领舞,穿了一件水蓝色的半袖旗袍上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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