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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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之聿并不是能言善辩者,但胜在不多言,抓重点,简明扼要就能讲清来龙去脉。

    这次,不是孔令娘带辛之聿出长生殿。

    而是辛之聿带她闯入朝阳殿。

    自姜姮出宫为纪太后“寻医问药”后,孔令娘便向皇帝请旨,去照看阿蛮饮食起居,督促其读书温习。

    因此,当还被禁足的阿蛮被传唤离去,又久久未归时,她起了疑心。

    直到离开建章殿,见宫中禁卫戒备,人人不得随意出入了,令娘便笃定,是有意外。

    她借口去向姜姮请安,才得以通行。

    但入长生殿易,出长生殿难。

    孔令娘又被困在了长生殿内。

    是辛之聿狐假虎威,装出一副奸佞宠儿做派,又拔剑架在宫卫脖子上,才将令娘送到了朝阳殿。

    “这些话,句句属实,都是令姑所言。殿下不信我,也该信她。”辛之聿道。

    姜姮听着,将十指缓缓压入他指尖,是十指相扣,又笑:“她的话,我不全信。但你的话,本宫愿信一次。”

    辛之聿盯了她片刻,似乎在思索这话的真假,但很快就放弃。

    “令姑急忙赶来,是为作证,哪里知道殿下运筹帷幄。”

    “何来运筹帷幄?本宫都要被吓死了,若阿蛮真做了混账事,父皇会打死他的。”

    姜姮在“死”字上,着重落音,语气含三分半真半假的后怕。

    “殿下煽风点火的本事不小。”

    “破罐子破摔而已,不过,你近日引经据典的本事渐强,看来人还是得多读书呢。”

    “殿下认为,那几人中,谁真心谁假意?”

    姜姮笑:“人皆藏私。”

    辛之聿貌似问得恭敬,实际却藏着几分咄咄逼人。

    是习惯了在战场上,决胜于千里之外,忘了在这深宫中,毕露的锋芒存不久。

    但姜姮想了想,见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实在迷人,便纵着他问,只或认真或随意地答。

    又几问几答后。

    辛之聿还是同样口吻:“殿下以为,今日事,是谁谋划?”

    他问得真诚。

    却不料,姜姮岔开了话头:“你想为本宫,出谋划策?”

    答非所问,却一语道破了他的半腹心肠。

    “不可吗?”辛之聿望了她许久,坦诚而问。

    瞧着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姜姮笑出声,“自然可以,你愿为本宫花心思,再好不过。”

    尾调上扬,又娇又俏。

    这一句话,就将他的所有动机,打成了献媚于上。

    如同后宫嫔妃对帝王。

    如同军中下属对将领。

    唯独不是,平起平坐的二人。

    辛之聿冷静地指出了她话中歧义所在。

    姜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很亲昵,很宠爱的动作。

    “天下夫妻之间,所谓举案齐眉,也不过是一方自在进退,一方忍让包容,说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西风压倒东方。”

    “本宫身份尊贵,阿辛又懂事听话,既然如此,我压你一头,又有何妨?”

    “天下的歪理,到了殿下的口中,都该成了谏世的箴言了。”辛之聿应答。

    姜姮笑得干净,“只要你听了,信了,照做了,管他是歪理还是箴言,都是良言。”

    第30章 罪奴我的人

    皇帝下了狠手,阿蛮此次的确遭了大罪。

    他赤.裸着上半身趴在榻上,五道血淋淋的鞭痕布在单薄的后背上,暴露在空气中,又因四肢都无力,只能由着太医洒上了已调制好的药粉。

    雪白药粉一落到血色的伤口处后,阿蛮叫骂了一声:“你个狗东西,是想疼死我!”

    这消炎症、止疼痛的药粉必然会刺痛伤口。

    太医踟蹰。

    其余伺候宫人亦不敢相劝。

    “看来父皇打得不够重,叫你还有闲扯的心思。”姜姮施施然走入这一处后殿,自然而然接过了太医手中的瓷瓶。

    “阿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瞧我。”阿蛮一双眼在瞬间被点亮,他下意识要起身,却被姜姮轻轻压了回去。

    “老实点。”姜姮道。

    阿蛮“噢”了一声,只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瞧,目光眷恋。

    可忽而,他注意到了余光中,那抹格格不入的月牙白。

    一双眼随之变得尖锐而挑剔。

    “那是谁?这长生殿,是你能来的地方?”

    辛之聿倚在门上。

    身上衣服的料子,虽是简单月牙白,但暗藏金线珠光和羽翼白翎。这不是寻常人家配得上的料子,就连宫中,也鲜少有人如此会讲究。

    只他神情自若,仿佛毫不在意,这衣着打扮是否合体规矩,也不在乎,是当朝储君对他怒目而视,贵在自若。

    反倒显得姜钺,成了无理取闹的孩子,虽说,他本就年幼,不过十三四岁,还是个半大少年。

    “你见过的,我的人。”姜姮回答。

    阿蛮一愣一惊一蹙眉:“是那个罪奴?”

    罪奴,辛之聿这个身份,的确还未改变。

    姜姮点了点头。

    “一个罪奴,有何颜面跟在阿姐身边?”阿蛮刻意针对辛之聿,想让他知难而退,别在这碍眼。

    却听姜姮直言:“因为我喜欢。”

    阿蛮又气又心急,“阿姐!”

    “别动。”姜姮手持瓷瓶,一股脑将药粉倒下,洒到了伤口上,还有意抖着手,想让药上匀些。

    阿蛮小声嘶痛,不敢多言,只用那一双水润黝黑的眸子,巴巴地望着她,

    等瓷瓶空了,姜姮顿了顿。

    只见药粉一侧厚一侧薄,像是一道被抹开的水渍。

    她起身,让太医上前补救。

    本想做次慈姐,但不成,就作罢。

    姜姮知难而退,见好就收,行事很有分寸。

    趁着太医再次抹药的时刻,她往外望了几眼,却未见到辛之聿。

    许是她寻人的姿势太明显。

    阿蛮见状便嚷:“真是胆大包天,阿姐你都还未发话呢,他就能自顾自走开了,简直无法无天。”

    用了许多词。

    可惜太子太师不在,否则该夸他。

    姜姮不理他,往外走去几步,问留在门口的宫人:“阿辛呢?”

    “回殿下,他回偏殿了。”

    这般老实?

    姜姮惊讶,又往偏殿的方向,张望了好几眼。

    依旧没见到人。

    身后阿蛮还在唤她,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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