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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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有今日之举吗?

    姜姮轻拧着眉,隐约明白了姜钺的异常,相比看不见摸不着的威吓,显然是这些实实在在的威胁,更能叫人下定决心。

    朱北又道:“不过还请殿下放心,想来此时,齐王一行人已被拿下,其同党,也尽数伏诛。”

    姜姮平淡问:“为何将此事告知本宫?”

    不同于姜钺对长生殿的渗透和了如指掌,她对崇德殿内的风吹草动,却是知之甚少——姜钺无心也无这个本事,去做这些四处防人的事。

    是先帝。

    自先帝起,不止崇德殿一处,这两宫也成了铁板一块,除了帝王一人之外,其余人皆为臣、为奴,更别说与帝王争权。

    就如今日齐王一事,若姜钺有心遮掩皇室丑闻,恐怕她就要被瞒得严严实实,直到此事彻底平定。

    “因为是殿下您。”朱北轻声,“小人是忠于殿下的。”

    姜姮止住步伐,仔细看他。

    朱北微微一笑:“殿下信吗?”

    姜姮似笑非笑:“你且说说,何为‘忠’?”

    朱北像是认真思考,才作答:“一心一意。”

    一心一意,只忠一人。

    他本该忠心的那一人,眼下还躺在不远处,只隔了几道珠帘,几处软纱帐子,若细听,还能听见他有起有伏又很是不安的呼吸声。

    姜姮觉得有意思,这世上鲜少会有美而不自知者的,她幼时便被夸可爱,长大后,也有不少浪荡子前仆后继向她示好。

    于是,她在男欢女爱一事上,很是开窍。

    朱北那视线太赤.裸,或许是仗着四处无人,便不加遮掩,直直望她,可他是仰视。

    作为奴才,他早早学会弯下背脊,小心伺候主上。

    如今这一眼,算是刻意。

    总不能无缘无故,就献上一颗忠心。

    总该有一个名头,可以高尚,也会低俗,都合情合理。

    姜姮知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边好奇一边笑:“你如今,也会有如此念头吗?”

    朱北不恼也不羞:“估摸是入宫太晚。”

    入宫太晚,净身也迟。

    只斩干净了身,没能除干净念头。

    姜姮又忍不住笑,朱北不得意也不惶恐,恭恭敬敬弯着腰又侧开身,亦步亦趋跟着她。

    太医署大小的官员自接到召令后,便急匆匆赶来,眼下早已在长生殿外头准备着,见姜姮出现,齐刷刷下跪行礼,却并不知,她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姜姮扫过一眼,视线停留在一张嫩生生的面庞上:“你是?”

    一时却无人应声。

    还是一人暗戳戳用胳膊肘推搡了身侧人后,众人才注意到这位跪在最右边的小太医。

    张安世未想到自己还被姜姮记着,连滚带爬般上前,踉踉跄跄跪下。

    “臣张安世见过殿下!”

    姜姮“嗯”了一声,思索着,为何会觉得此人面熟。

    张安世也愣着,浑然不知被能贵人瞧见一眼,是何等的大事,又有多少人指望着能被姜姮记住名字。

    还是身后同僚恨铁不成钢地小声提醒了后,他才回忆起“贵人多忘事”的理,主动为贵人分忧。

    小声道:“殿下,去年时,臣曾伺候过长生殿的一位辛公子。”

    他这一声后,四周忽而便静了。

    这一份“静”不全然是听出来的,更是看出来的。

    人人都瞧向了他,有惊讶,有不解,有替他忧心的,也有幸灾乐祸。

    一道道视线中,唯独姜姮神色不改,自若点头:“原来是那时。”

    张安世后知后觉,等这时,才明白自己说了何话,又提到了何人。

    明明早在几月前,还在这风言风语满宫传播时,就有人提醒他谨言慎行,只当从未见过辛之聿,以免长生殿秋后算账。

    今日,他一个失神,还是提到了这个人,当着姜姮的面。

    张安世仍旧惶惶不安,想东想西,姜姮却像是全然不在意,自顾自发问:“如今是谁在看照陛下龙体?”

    张安世身边的老者沉稳上前,他是太医署之首,历经三朝,极为德高望重。

    姜姮问了几句,他应答如流。

    姜钺的身体并算不上好,大概是由于自幼忧思过重,五脏六腑藏了暗火,久而久之,这底子便有所损伤。

    而当年那次封宫,更是弄坏了他的身子。

    当时,因顾虑送来的吃食不干不净,又不肯做饿死鬼,姜钺如饮水般,饮着藏在太子宫中的佳酿。

    酒之一物,对心肝脾胃皆有损。

    太医们虽尽心尽力护着,却也只能做一些亡羊补牢的事。

    听闻至今,姜钺还常常饮酒。

    酒之一物,沾上了,便难以戒掉。

    只不过每每来见姜姮时,总会提前沐浴焚香,以免她闻见这浑浊之气不喜。

    老太医是早有准备,洋洋洒洒说完了一堆。

    姜姮听着,吩咐他们要仔细伺候。

    这样的事,很能彰显关爱和重视,常用于位高者对位卑者,年长者对年幼者,从前先帝时,太医署的太医们也是常常被拉去问话。

    太医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又不过是一次寻常问话。

    正准备谢安离去时,姜姮又出声:“按各位太医所言,陛下还需静养,如此一来,政务之事,便不好再叫陛下操劳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老太医又往前一步,站立:“回公主殿下……虽说陛下龙体欠安,可这国事……”

    国事为重。

    这样的话,是时常出现在一些正人君子口中的。

    姜姮并不给这位老君子开口言说的机会:“你们只管尽心尽力调理好陛下的龙体。”

    “旁的事,本宫心中有数。”

    她说的这话,并不能叫人信服。

    孝文太后下葬,不过是去年的事,由她及她身后纪氏一族权倾朝野、祸乱朝纲的年岁,仿佛也还在眼前。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忘记的。

    “敢问公主殿下,陛下今在何处?”老太医发问。

    他们今日是受了圣上的旨意来长生殿的,却未在此处见到他。

    整日伴圣驾左右的朱北倒是瞧见了,可满朝上下,有谁不知他这人的底细?

    姜姮似乎不解他为何会有此问一般,慢条斯理地道:“与你何干?”

    “殿下

    ……”老太医瞬间红了脸,映着他白花花的胡子,很有几分长者的威严。

    姜姮瞧着,缓慢的,也有了几分“尊老”的念头,正要放软语气好好回答,却听他又一声质问。

    “殿下是有越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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