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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首席弟子与她的一等师尊》 70-80(第2/20页)
当然,在同门看来,她这一场比试精彩绝伦,已经算是多届门派大比中最具观赏性的一战,但在赵渊看来,她输了就是输了,甚至还输给了池泽,这么一个灵根天赋不如她的、没有家世背景的平民修士,令赵氏蒙羞。
池泽赢了赵芷君,赵之舟对战阮清絮也赢了。
赵之舟与阮清絮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过话了,赵之舟脑海里还时不时浮现阮清絮刚入门时的软萌模样,一次次地为当初没有拦住阮清絮搬去万花峰后悔。
如今在比武台上再见阮清絮,赵之舟都舍不得对她动手,叹气道:“小师妹,不必比了,你自请下台吧,留点精力好应对芷君,说不准能拿三甲。”
阮清絮皱眉,眼里闪过困惑,她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赵之舟,但是打都不打就让她下台是几个意思?
池泽能忍得了认输被人指指点点,那是池泽心理强大,或者脸皮厚,可她阮清絮受不了,外人探究的、嫌弃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她不会打都不打就认输。
况且,阮清絮这么多年心理煎熬的日子过来,比之刚入门倒是聪明不少。她心想,赵之舟只说她认输能为接下来迎战赵芷君省点精力,那他赵之舟坐享其成,不也为接下来迎战池泽省了精力吗?
没想到这一层面的人,还真以为赵之舟怜香惜玉,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呢。
“大师兄不必多言,你若真心尊重我,就该拿出你真正的本事与我一战!”阮清絮抽出剑来,面无惧色凝望着赵之舟。
赵之舟神情一怔,记忆里软萌惹人怜爱的小师妹,如今竟这般要强。
“唉,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即便摆出一副无奈模样,但输赢对赵之舟很重要,他并不会真的手下留情,他要赢,他代表着赵氏的脸面,不能输给任何一个人。
阮清絮到底不敌赵之舟,五十招就败下阵来,可她不觉得输了羞耻,只觉得懊恼,她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人家池泽和她一起入门,已经是能威胁到赵之舟地位的新秀,可她呢,除了极品单灵根能大幅提升修炼速度,剑法不通、符箓不会、炼丹更是烂得要死,唯独靠着筑基修为站上四强争霸的比武台,她其实是四强里最弱的。
阮清絮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弱小感到后悔。
她在比武台上,看不到同门对她的期许,大家都默认了她会输,没有人认为她能打败赵之舟,赵之舟是她的大师兄,是所有人的大师兄,是压在她头上的一座山。
赵之舟走上前,安抚地摸了摸阮清絮的头,眼里带着不舍和怜爱:“你看你,不听我话吃亏了吧,手没事吧,这把剑不是我送你的那把?”
阮清絮气笑了,他送自己的那把不早在她搬出逍遥峰的时候就被要回去了吗?这把仙剑是她自己攒了几个月月奉灵石买的。
阮清絮拍开赵之舟的手,沉着脸下台了。
赵之舟看着阮清絮冷漠的背影,眼神里心疼和受伤丝毫不隐藏,惹得一众弟子感动不已,纷纷说起阮清絮的不好,责怪她不知好歹。
而看台上的顾千晔已经气得要把太师椅给捏碎了,好你个赵之舟,敢碰阮清絮的头发,那是他的徒弟,那是他的阮清絮!
阮清絮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忮忌和较劲,她输了和赵之舟的比试,还要和赵芷君争三甲。
两人交手不止一两次,上一届的乙组比试,这一届的前十进四小组比试,她都输给了赵芷君。
阮清絮对自己和赵芷君的实力有了定数,她大概是要再输一场了。
恨赵芷君吗?阮清絮心里这么问自己,当然是恨的,赵芷君是在逍遥峰带头孤立她、欺辱她的人,一大半的人欺负她,都是受到赵芷君授意。
但若是没有赵芷君,她就不会被欺负了吗?阮清絮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她不会原谅赵芷君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但她也明白,她的仇人不止赵芷君。
两人争三甲的比试,阮清絮还是输了,奇迹没有发生。
真正的重头戏终于到来,属于首席弟子之争的最终决赛开始,赵之舟第三次对上池泽。
上一届决赛池泽认输了,上一场两人的比试池泽也认输了。不少人都在猜测,池泽这一场最终决赛,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72☆、072
◎赌注◎
这重中之重的决赛,岳习青临时决议,让两名弟子休息一天,第三天再比。
众人对岳习青的决议感到震惊,就连当事人都难免惊讶地看向他。
岳习青摸着胡须,笑眯眯地说:“这一届首席弟子的争夺格外激烈,胜者除了担任首席弟子外,还能获得老祖留下的神剑,老夫也是不得不慎重,老祖留下的神剑必须给到它真正认可的人手上。”
大家表面上都是点头赞同,但有的人心里却不这么想。
赵渊神情不变,晚上单独把赵之舟叫来房间,说了些什么,旁人无处得知,就连赵芷君也不知道父兄在谈些什么。
赵芷君着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赵四爷捂着胸口回来看见这一幕,皱眉问:“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赵芷君一惊,疑惑看向赵四爷:“四叔你这是受伤了?”
被问及受伤,赵四爷脸看上去有些扭曲:“不是你该问的别过问,你的比试已经结束了,堪堪拿个三甲,还是好好想想要如何同大哥交代吧。”
赵芷君神色黯淡,交代什么交代,赵渊见都不想见她。
不知道父兄到底在屋里聊了什么,赵芷君只看见赵之舟出来时凝重的表情,以及在瞧见她时眼里一闪而过的责备。
责备?兄长在怪她吗?怪她什么?怪她输给池泽,害得他又要对上池泽吗?
如果池泽当真如此可怕,那她赵芷君输给池泽也正常;如果池泽不可怕,他赵之舟也不必怕池泽。
赵芷君嘴角忍不住抽动,心中一阵刺痛,还怪上她了。
“兄长,父亲同你说……”
赵芷君话还没说完,赵之舟就冷声道:“父亲传你进去,你先进去。”
赵芷君无奈只能眼看着赵之舟离开,自己再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迈入书房。
与此同时,太虚宗的议事厅里,气氛同样凝重。
“师妹你是说,池泽上台前,有人在她身上贴了符?”岳习青秘密召集所有峰主开会,他脸上不见白日的和蔼。
伏苓点头:“没错,她肩膀上有一张隐形的符箓,被我发现拂掉了,想必也和猎隼身上的那张一样,是空白黄符。*”
“那就奇了怪了,一张空白的黄符能起什么作用呢?”萧学长老嘀咕着,看向刘启。
刘启神色沉重:“若当真是空白的就好了,只怕是用了什么秘术让黄符呈现空白,其中的符文我们不得而知。”
刘启自己就是符修,他的表情如此沉重,可见黄符的不一般。
“刘师兄不妨看看这黄符有什么怪异之处。”岳习青拿出白日的黄符,递给刘启。
太虚宗七位峰主虽然平日里矛盾不少,但事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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