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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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与旁人不一样。

    后半句他却并未说出来。

    “因为,我不愿变成阿梨想要的那样。”

    楚江梨又问他:“我想要你变成什么样子?”

    白清安将唇瓣咬得口中吃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在说出这话之前,曾经心中千万次告诉自己若是阿梨想,却也不是不可以。

    白清安说:“想要我变成男子,真正的男子。”

    对寻常之人来说,这可能只是男女装束。

    于他而言,这身柔软的衣裳,却犹如他的躯壳、保护壳,他常年以往龟缩在那壳中,早就习惯了。

    若是突然换掉,就是将他从壳中血淋淋拔出来,会让他失去安全感。

    他却不知这对于楚江梨来来是什么,更不知究竟该如何将心中的想法说给她听。

    面前的少女许久未说话,白清安抬眸的瞬间,少女却上前咬上他的唇。

    疼痛之感在舌尖缓缓蔓延开,眼前还有少女恨恨的眼神。

    这不像是吻,只是一种惩罚性的“咬”。

    他说的这话让楚江梨实在是气不过。

    分开以后,楚江梨又说:“我从未说过要让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只是好奇。”

    可眼前的少年指尖还放在方才被她撕咬之处,那处已经溢出些鲜血来了。

    楚江梨的语气中含着怒意,少年眨了眨眼,却好似并未将她的话、她恼怒的语气放在心上,甚至还在回想着方才被咬的感觉。

    白清安开口:“阿梨。”

    他神色中原本的冷意消失了,如今眼中却犹如朦胧的烟雨景色。

    他又说:“阿梨,疼。”

    眼帘下狭长的绒毛,铺下一小片阴影。

    像疼得真心实意。

    楚江梨见他这副模样倒是心中半点气都没有了,真是颜狗的失败。

    她以为真将白清安咬疼了。

    方才她就是听了白清安的话气急了,才上嘴咬的痛了些,刚想开口说些道歉的话,却又

    听见少年说。

    “还想被咬一下。”

    因他这话,楚江梨僵住半晌,却表示接受习惯,并且没好气骂道:“变-态。”

    她以为的惩罚,在白清安看来却是奖励。

    但楚江梨却并不知道,只要是她,无论做些什么,哪怕是学猫学狗,对于白清安来说,那便都是奖励。

    ……

    可是隔日,她便发现自己晾在后院中的小衣离奇失踪了。

    如何找都找不到。

    楚江梨本就是个现代人,这些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手洗的,从来不会假他人之手。

    她今日甚至问了阿焕。

    阿焕却说:“奇怪了,昨日我还曾见过,怎么今日神女便找不到了?”

    “怕不是被风吹去了。”

    “这几日的天气,哪里来的风?就算是被风吹去了,那也当在这附近才是,可如何都找不到。”

    楚江梨心中想,还真是坏事了,莫不是她这偌大的长月殿进小偷了?

    那也不应该。

    ……

    夜里,楚江梨在白清安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小衣。

    第99章 99爱阿梨的永生。

    楚江梨原以为,白清安那日指着她说“阿梨”,是她身上穿的这女子衣裳,却并非想过竟是她自己的衣裳。

    且不说,这都是往后几日的事情了。

    她作为长月殿神女,时时都会有公文要处理,也只是这几日,她许久未归,才会公文累积堆叠,回来以后又接连几日都花上时间去处置这些大小事宜。

    前几日,二人都还是如影随形,楚江梨跟到哪里,白清安亦步亦趋,便到哪里。

    甚至偶尔楚江梨在正殿中累了困了,趴着睡过去,醒来还会发现白清安将她的公文都批阅完了。

    云釉甚至还叹神女如今批这些公文是愈发快了,谁知却根本就不是她批阅的。

    白清安所批公文,甚至还并非胡言乱语,而是字字斟酌,有理有据,倒是比她自己都还写得好些。

    云釉那般觉得倒也不无道理。

    楚江梨甚至还戏弄他:“小白姐姐,虽年纪不大,倒是将事情处理的头头是道,不若我这长月殿神女之位你来坐坐?”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但她这位置也确实坐腻了,若小白想要,那让给她也无妨。

    可楚江梨也清楚,白清安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否则为何又要放着归云阁的少阁主之位不坐,反倒觉得她这长月殿好呢?

    那时白清安正坐得端正,指骨握着毛笔,正落笔写下一字,一身白衣,像和煦日色,倒是明媚,不似往日的瘦弱和目色森然。

    将楚江梨看得走了神,这才真的意识到,如今的白清安也不过是画人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生得俊俏的少年郎。

    若是骑马过巷,不知怀中会得多少少女的鲜花、手绢和缠绵悱恻羞怯的神色。

    他侧眸看着少女,眼中却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话音淡得像一阵风过:“阿梨若是我的,那长月殿也是我的。”

    “但我不要长月殿,只要阿梨。”

    白清安跟着楚江梨却也并非一日两日的事了,她的好与坏、好恶喜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旁人口中的“坏事”,楚江梨也不是没做过。

    在白清安心中,楚江梨对长月殿的重视程度甚至过于他,他又如何会从少女手中夺走长月殿。

    “或者将我关在地牢中,等我挫骨扬灰后,把我当成种子撒在各处,等来年春日,无论阿梨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我。”

    他神色直勾勾的,眼中还含着痴迷,说着一些近乎癫狂的话,“我生长出的花花草草,根系会盘踞在长月殿下,介时便成为长月殿的一部分,阿梨在意的一部分。”

    这话却符合白清安一味的极端风格,他说话向来如此。

    楚江梨却问他,“谁教你这样说的?你还与谁这样说过。”

    白清安的情话就正如甜蜜素,有糖果的甜味却带着毒素。

    白清安将手中的笔搁下,认真看她:“无师自通,我只同阿梨说过。”

    楚江梨却笑,“好啊。”

    她将眼前的少年推倒在桌面上,又俯身在他耳边呢喃道:“你可是觉得若是这样说我就会怜惜你?”

    少女正如她所言,神色微冷,也并未对眼前人有何怜惜,一巴掌扇在了白清安那苍白的脸颊上,“啪”地一声在寂寥的空气中回响,少年的神色并未有任何变化,只是那边脸颊逐渐泛起红,还肿了起来。

    楚江梨毫不留情道:“若你死了化成了灰,散在长月殿各处的灰成了花,我会像现在这样,将那花踩烂、揉碎。”

    正殿的桌上时常被堆叠成山的公文弄得乱七八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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