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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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头,

    “这伤……咱们还是叫将军府府医来瞧瞧罢?万一伤着经脉可如何是好?”

    但他那主子却只平和发问,“你今日是耳聋了?”

    如是一来,他便知这是无论如何也要要那叫伤口长不好的药的意思了。

    望着上了马车,复又一遍遍垂眸抚着那几只小帕子的主子,廿一只觉五味杂陈。

    他随他长大,自是知晓主子幼时属实过得艰难。

    在宫内那段日子,更是如履薄冰。

    这赵小将军怎么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要拿这同贺姑娘说事?

    若非如此,主子怎能这般失了心神?

    忽地,他那木雕般只知晓帕子的主子开口了。

    “还有……十四。”

    轻吻那帕子上头粗糙藕粉鱼儿一下,谢澜温声吩咐,

    “……去打听打听姑娘近些日子究竟听了些什么。”

    ……

    贺文茵回府后不多时,便得知了贺文锦已然选上秀女的消息。

    因着宫内已然选好了日子,特许秀女过了冬月再入宫,故此,她那大姐这些日子仍是留在府中。

    只不过,由着宫里头来了教习嬷嬷,纵使老太太已然打点过,府上女眷们的日子都颇有些不大好过。

    谁知,那嬷嬷竟然对她亲和有佳。

    贺文茵同她聊了两句,才得知这嬷嬷原是此前伺候公主的旧人,看着谢澜长至六岁的。

    见她瓷白小脸上满是难掩讶异,嬷嬷只一笑,

    “姑娘有所不知罢,能叫国公如此上心的姑娘,您是第一个。

    “嬷嬷谬赞。”默然望向那水晶摆件,贺文茵复垂下眼睫,“我自知是配不上国公的。”

    “姑娘可莫要轻贱了自个儿。”嬷嬷摇摇头,“国公既瞧上了您,那便自有他的缘由。”

    一番接触下来,她也觉着这姑娘甚是不错。

    对下人一视同仁温和礼遇有加,谦和却不卑微,礼貌却不逢迎,聪明却不自傲。无非是略微温吞良善了些,少了些手段。可能学的东西自有国公去教,性格才是顶顶重要的。

    “只是……”

    不知思及了什么,嬷嬷竟是红了眼眶,语调中满是焦急,

    “近来听闻国公伤了手,还伤得甚是厉害,偏生不叫任何人见,也不叫人治……”

    闻言,贺文茵捧着茶盏,眼睫轻颤。

    ……谢澜啊。

    那人已然两日不曾给她写字条了,果真是伤得厉害了吗?

    那她那日……是不是太绝情了些?

    可……是错觉吗?

    她总觉着他那日的表现怪怪的。

    最终,直至嬷嬷道要去教贺文锦了,行礼告退,贺文茵方才缓缓抬手磨墨,犹豫着启唇。

    “……十一。”

    “待会替我送封信过去罢。”

    ……

    ……也真真是一桩奇事。

    出了春山院院门,那嬷嬷神色复杂立于匾额下,呆愣许久也不曾回神。

    她确是看着谢澜长大,方才话中也不曾有假。

    可……那孩子,每每回忆起来,都叫她浑身发凉。

    大晋鲜有人知,面上和美无比的长公主与老齐国公,私底下却是一对怨偶。

    因一道圣旨不得不嫁的长公主心中对国公无半分情愫,国公则养了不知多少房外室,从未给过长公主应有尊荣。

    而至于这个公事般生出的孩子,公主自生下后便再不曾见过他一面,国公则更是直言,不会叫他袭爵,更不会给他任何钱产,任他自生自灭。

    不知是不是因了这个缘由,那孩子……分明那么小,却凉得令人胆颤。

    她从未见过那孩子有过正常孩童的模样。

    国公杀了他豢养的小宠,他毫无半分触动。

    国公杀了自幼便跟在他身侧的伴读,他仅是一掀眼皮,叫人快些埋了,省得夏日里头腐烂掉。

    而直至长公主死的那日,他也不曾落下半分眼泪。

    “嬷嬷。”灵堂里头,他便那样看着叫他哭两声的她,仍是无甚表情,甚至疑惑笑笑,“我为何要哭?”

    而几日前,秀女的名单方才下来,他便匆匆来见了她一面——彼时他似是受了重伤,面色苍白,整只手伤可见骨,近乎动弹不得。

    可他却浑然不觉,只低垂着眉眼,往她手中郑重递了一包金瓜子,语气近乎恳求,

    “还望嬷嬷替我在贺三姑娘面前说些好话。”

    “……让她来看看我。”

    “哪怕一刻……不,一眼。一眼都好。”

    ……

    齐国公府。

    府医自那黑沉沉书房里头迈步出来,瞧着守在外头,满是焦急的廿一,只摇头一叹,

    “国公那日怎得怎得伤得这般狠?现下……血是彻底止住了,多的,国公也不叫我做。”

    廿一闻言,只觉着一个头两个大。

    他最后也没去寻那叫伤口长不好的药来,可谁知主子疯魔一样,自己去地牢里头寻了那药来,他拦都拦不住!

    这该死的赵宣佑,就非要坏了他的好事吗!

    便是如此想着,十一身影忽地如同救星般出现在了他眼前,手中捧着封用簪花小楷写着“贺”字的信。

    “主子!贺姑娘!”

    来不及通报直直冲进书房,廿一近乎颤抖地捧着那信,近乎比谢澜更要欣喜若狂,

    “是贺姑娘的信啊!”

    而他对着庚帖喃喃讲话的主子似是饮了些酒,闻言神色都不大对了,接信拆信的左手都不住抖着。

    珍宝般捧着那信看了许久,在一片漆黑里头,谢澜忽地眷恋至极般用额去贴那末尾落款的小小“贺文茵”三字,低低笑了。

    只见末尾写着:

    [那日是否伤得厉害了?]

    [若是真的的话,我明日可否过来看你?]

    ……果真,她还是有几分在乎自己的罢?

    ……她的字怎得也如此漂亮,同她人一般的小巧可爱?

    ……当真好喜欢她啊。

    ……好喜欢好喜欢。

    28床榻

    ◎把她带到床上是要作甚!◎

    得知对方同意了她明日过去探望的请求,又从十一那处听闻了些他的近况几何,贺文茵本该放下心来。

    然则,不知为何,分明到了平日里困得不行的时辰,她却仍觉着有何处不对,将锦被翻了几翻也毫无困倦之感。

    几番尝试无果,只得皱着脸无奈睁眼望天。

    可纵使是对着漆黑床顶,她眼前也仍满是那人带着笑意的凤眼,耳畔也总能响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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