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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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白将军!”御龙卫的催促声传来。职责如山,白景屹不敢耽搁,只得深深望了沈绮梦一眼。

    她低垂的眼睫覆盖着心事,始终未再看他。

    忽然,他猛地想起什么,急步凑近谢诏。

    武将粗俗不讲究,身上汗浸着一股汗馊味,刚靠近谢诏便捂着鼻子向后仰倒,“你站在那儿,别再靠近,就这么说。”

    眼中嫌弃的意味实在明显,白景屹这时也顾不上辱骂他,道,“京中有信来,说是平成王在府中被刺杀。”他做了个杀鸡抹脖的动作,手刀又往下身一划,“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那处都割了。据说喂了狗。陛下震怒,不日就要回京。你做好准备。”

    他说话并未收敛语调,虞枝意与沈绮梦也都听见。

    谢诏知道白景屹这是看在虞枝意与沈绮梦之间的情分上,才将这件事告诉他,心意领了,“多谢。”

    说完,白景屹归队继续巡逻,临走前,他的目光都始终落在沈绮梦身上,可她只低眸沉思,一眼也不曾看他,白景屹只好失望离开。

    平成王死得蹊跷,重重护卫的圈禁下,竟还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平成王府,杀死平成王。这对永泰帝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挑衅,连夜便要赶回。

    他要回去,谢诏这些臣子女眷们自然也不能留下,自然是能快些收拾行李便快些收拾行李,若是来不及收拾,只裹些金银带走。

    回到京城,夜色如墨。沈绮梦随虞枝意住进落雁居中。屋内暖意融融,银丝炭在火盆里烧得正旺。

    两人挤在铺着厚厚锦衾的拔步床上依偎在一起,她裹着软被,凑近沈绮梦,借着床边宫灯的光,看着她眉宇间化不开的倦意,“沈姐姐,我见白将军对你并非无情。若真有误会,定要说

    清,莫留遗憾。”

    她并非帮白景屹说话,只是沈绮梦自从行宫中回来,便一直愁眉不展,或许她心中对白景屹始终还有一份情。她不愿,沈姐姐日后会因此后悔。

    沈绮梦抬手,指尖轻轻抚平虞枝意微蹙的眉心,唇边绽开一丝暖意,“小小年纪,倒操心得像个管家婆。”火光在她眼中跳跃,映出几分无奈与纵容。

    “沈姐姐!”

    “好好好,都听你的。”沈绮梦笑着应承,替她掖好被角。

    虞枝意终是抵不住连日奔波的困乏,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

    沈绮梦却毫无睡意。她静静躺着,听着炭火偶尔的噼啪声和窗外寒风掠枯枝的呜咽,眼神空茫,直到烛芯燃尽,“噗”地一声轻响,室内陷入更深的幽暗,唯余炭盆底部的暗红,如同她心底未熄的星火。长夜寂寂,心事如潮。

    *

    卯时三刻,落雁居的檐角刚染上一层白雪,虞枝意揉着惺忪睡眼从床榻上坐起,却发现身侧床褥已经凉透,显然是离开许久。她抬眼在房中寻找,沈绮梦正临窗而立,手中捏着一方素色绢帕,眺望着远方,指腹无意识地摸索着绢帕一角。

    “沈姐姐。”她披着外衣从床榻上下来,走到沈绮梦身边,虽然屋中还燃着炭盆,但毕竟冬日严寒,若是不注意保暖便会过了寒气。

    沈绮梦转过头来,眼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青影,“你醒了。”

    “今晨我醒得早,正巧下了雪,便下床来赏雪。倒是你,怎么醒的如此早。”她伸手为虞枝意拢好衣领,“若是今日没什么事,倒可以再回床上睡一会。”

    “下雪了。”虞枝意吃惊地看向窗外。鹅毛般的大学洋洋洒洒从天上飘落,堆积在地上已有半个窗台厚。她生在江南,长于江南,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一时间有些兴奋。

    “要去玩雪吗?”沈绮梦看出她的兴奋,提议道。

    “要把衣服穿好。”

    虞枝意穿上了最厚的衣服,整个人裹成了一个球一样滚进了雪里。

    谢诏下朝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斗篷积了厚厚一层雪,宝鹊接过斗篷在廊下用力一抖,雪沫纷飞,寒气四溢。他走进温暖的内室,靠在烧得正旺的炭盆边,伸手烤火,驱散一身寒气。跳跃的火光映着他略带倦意的英俊侧脸。

    窗边,沈绮梦的目光从玩雪的虞枝意身上收回,转向谢诏,她面容格外沉静,眼底却似有暗流汹涌,“沈美人……是不是我父亲送进宫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无言的疲惫。

    沈绮梦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沈从安酒后失言的话语再次撕裂心口——那送进宫的沈美人,正是白景屹早逝姑姑的替身。沈家,碰了白景屹绝不可触碰的逆鳞,而她身为沈家女,怎么能心安理得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与他在一起。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与白景屹生疏?”

    沈绮梦呼吸一窒,指尖无意识地掐紧了掌心:“你只需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她避开那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谢诏端起一杯热茶,慢慢地喝进口中,“是,或不是,你都有了答案。何必一定要知道的那么明白。”

    “我父亲做下如此错事,我无言面对白景屹。”

    “你当初既有方法,叫我去江南。现在也一定有方法使我逃离白景屹的耳目离开。”她没有回沈家,为的就是现在,她想彻摆脱沈绮梦这个身份,或许,有朝一日还能与白景屹在一起。

    “你可要想清楚。沈相犯的是死罪。若你想逃脱,只有剥离沈绮梦这个身份。”

    沈绮梦低头看着深深月牙痕迹,“无非是一个相国女儿的身份,有何不能舍弃。届时我会改名换姓,继承我母亲的姓氏。”

    谢诏放下茶杯,目光沉沉:“剥离身份非易事,需断尽过往痕迹。你母亲的姓氏……”他顿了顿。

    沈绮梦颔首,指腹摩挲着绢帕上的“白”字,仿佛要将那金线刻进骨血里。“苏梦。”

    她朝窗外看了一眼,“暂时不必告知小意,届时我会亲自上门解释。”

    这与谢诏的想法不谋而合。虞枝意实在藏不住事,若是让她知道他们的计划,难免会露出破绽来。

    “谢谢你。”沈绮梦笑道。

    “不必谢。”他是为了虞枝意。

    再大的热情也终有消耗的时候,虞枝意玩够了雪,终于收心从外面回来,宝鹊一边帮她脱去沾了雪潮湿的襦袄、下裙,一边赶忙把她拉到炭盆盆,用被棉被裹着她,再塞一个汤婆子进去。

    虞枝意热乎劲下来,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冻得发麻,通红,烤在炭火上发痒。谢诏过来用手握住她的手,帮她暖,“直接烤火,小心生了冻疮。”

    她这会才看到谢诏。在沈绮梦面前,她不愿与谢诏太过亲密,想把手抽回,可一动被子就会掉下来,她又手忙脚乱地去拿被子,可手被谢诏握在手里,动不得。谢诏空着的手提了提被子,又将她裹紧了些。

    “平成王是谁杀死的,现在有眉目了吗?”沈绮梦问道。

    毕竟他们回到京城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谢诏在宫里熬了一整夜,平成王府剩下的人都交给他来审问,审来审去,也没审出什么结果,“那些人嘴巴紧得很,只说是一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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