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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婚前请勿私联雌君》 50-60(第12/18页)
象深刻-
再到后来。莱斯塔稍微学会了一些柔软的态度。他借用那支药剂把自己推到了艾维身边,而艾维也如他所愿,就那样接受了他。
他开始笨拙地尝试那些曾被自己嗤之以鼻的追求方式——所有雌虫向雄主献殷勤的惯常手段。送花、赠送昂贵的礼物、赠与财产、陪伴出游……
也许在那个时候,艾维已经稍稍对莱斯塔的态度有一些改观。但这松动背后,究竟有多少是源于对莱斯塔的改观,又有多少是出于雄虫对“孕雌”伴侣那份天然的责任感?
所以这场相遇是错误吗。莱斯塔一时有些失神。
而艾维只是垂着眼睛安静看着他,没有给他做出最后的宣判-
“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了。”莱斯塔绝望地说。“我只是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小腹处的虫核突然爆发出一阵干涸的疼痛。此前药剂的效用逐渐减弱,“孕雌”的伪装如同潮水般从他虚弱的躯体上褪去。
重伤未愈的身体本就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他根本无法像正常状态里的雌虫躯体那样迅速恢复。
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艾维。他需要来自艾维的信息素、温暖的安抚和亲密的接触来填补这巨大的空虚与痛苦。但是他什么也得不到,甚至不敢开口祈求这一切。
“如果您有什么决定,请直接告知我就好。”莱斯塔几乎是屏着呼吸说。
“我能有什么决定呢?”艾维冷淡地,语气平直毫无起伏地说。
其实他对莱斯塔讲话的时候并没有显得多疾言厉色。但莱斯塔就是莫名感到恐惧。他感觉艾维会说出什么让他很难接受的话。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的虫蛋?”-
“我们”这个词从艾维唇边吐出,用得极其自然而又毫不犹豫。
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之下,莱斯塔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错觉:他是不是真的曾经拥有过一个属于他和艾维的虫蛋?
只是因为遇到了意外,因为自己身为孕雌不够谨慎,或者自己的能力不够强大而失去了它。
“——为什么没有做到?”
艾维走近了一步,声音仍然毫无起伏,用那种刻板得近似于机械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你没有保护好我们的虫蛋,以至于让它无法出世,你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吗?”-
这句指控听起来相当严格,但似乎又没什么问题。毕竟身为雌虫,保护自己孕育着的虫蛋也是天经地义的。
莱斯塔张口结舌,甚至没办法说出什么辩解的话。
本质而言,是他亲手用那支禁药,为艾维编织了一个关于“虫蛋”的虚幻美梦。而废墟中的残酷真相,也是由他自己亲手将这个泡沫戳得粉碎。
也许艾维遭到了太过重大的打击,以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也许是他不想把所谓违禁药品的事情在此刻揭露出来,但又很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
他想要名正言顺地、在做出这种胆大包天行为的莱斯塔身上施与一场有理有据的惩罚-
“……对不起。”莱斯塔呜咽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沾湿了他的鬓角。“艾维阁下,是我的错。对不起。”
腰部覆甲被碎片强行撕裂的伤口原本已经在治疗舱里得到了相关治疗,以雌虫正常情况下的恢复能力原本应该没有疼痛了,最多也就是剩下肌肉重新生长时微微的发痒。
但此刻那里居然又感到一阵尖锐的幻痛,仿佛结痂的伤口被什么利器重新撕裂,新鲜的腥气在那里迸发出来。
小腹处虫核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仿佛发情期爆发的经历卷土重来。莱斯塔感觉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艾维,想要索取,恳求。
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失去一个虫蛋,但身体反应和不慎流产也差不太多。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啸着渴求慰藉。
能给莱斯塔安抚的雄虫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然而,他此刻就连一点恳求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仿佛这种剧烈的、难以忍受的不适对他而言也是来自雄主无声的审判与惩罚。
“艾维阁下。”他艰难地吐出这个疏离的称谓,没再叫出那个更亲密也更笃定的“雄主”。
“我还可以……留在您身边吗?”-
艾维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抬起手,纤长的手指轻轻落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
原本他们彼此亲昵的时候艾维吻过这里,轻吻仿佛火苗会点燃此处的虫纹,情动的时候这里的虫纹会因为能量形态而燃烧出明亮的金色。
而此刻那只手安静地放置着,仿佛在犹豫下一步的动作。
到底是温柔地抚过蛰伏的虫纹和敏感的皮肤,还是合拢手指,给他留下一段痛苦的眼前发黑的窒息感-
“咳——!”
莱斯塔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仿佛溺水者浮出水面,剧烈地呛咳着。
他近乎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从粘稠的梦魇中狠狠弹开,骤然睁大了双眼——
残存的窒息感和虫核的剧痛仍在神经末梢窜动。他一时无法分辨,方才那浓烈的绝望,究竟是低热在意识里制造的过于真实的幻觉,还是和雄虫连通精神域造成的微妙共感。
意识模糊的此刻,他无比诧异地发觉,自己正对上一双沉静的、在昏暗光线里注视着他的褐色眼睛。
第57章 让他消气。 用行动。
艾维站在莱斯塔身边, 等待着莱斯塔睁开眼。病房内的光线还很昏暗,好在这种环境并不影响雄虫视物。
病房里的空气有种淡淡的药味,没有艾维想象中的血的气息。也许是雌虫的恢复能力的确还不错, 伤口已经没有组织液渗透出来了。
眼前的雌虫看起来额上见汗,神情还有些惊惶,也不知道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了?”艾维的语气颇为温柔, 大概是心情不错。“伤口还痛吗?”
“……给你做一点安抚,怎么样?”
莱斯塔看着他,钴蓝色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明显的水色,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不至于吧, 莱斯塔。”艾维很自然地在病床边坐了下来,抬手拨弄了一下莱斯塔汗湿的长发。
他的态度倒是很轻松,也不觉得有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需要让莱斯塔露出这种失落痛苦的神情。“这里疼吗?我来给你做一下安抚?”
这件事情当然是源于医嘱,只是艾维刻意将这个来源隐去了。
他不希望让莱斯塔觉得自己是来完成一项什么不得不做的任务。最好这只是日常的一部分, 是来自他的伴侣给他的理所当然的对待。
“嗯。”莱斯塔轻轻发出一声鼻音, 也不知道是在认可询问的那句“疼吗”, 还是接受了艾维主动给他做安抚的邀请。
“那么害怕做什么。我会轻轻的。”-
艾维只戴着一只手套, 另一只大概随手塞在了口袋里。
其实此手套除了氛围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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