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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30-40(第7/15页)
你别生我气,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听着耳旁司少棠喋喋不休的解释,年予竹心中越发柔软,怪自己轻而易举原谅她的同时,手也不自觉渐渐环上了她的腰间。
“你知道就好,这一路过来你可知我有多辛苦,有多担心你。再有下次,我绝不轻易原谅你。”嘴上说着还不忘在司少棠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
听着司少棠伏在自己颈间呼吸渐重,唇瓣不经意地触碰自己耳垂和脖颈,就连心跳声也开始砰砰作响,年予竹暗道不妙:这魔血的效果怎么这么奇怪,每次稍有肢体接触,自己就好像变成司少棠嘴边的一道可口美食一样。赶忙运行内息防止自己也沉浸其中,发生上次的事情。
年予竹轻轻推开伏在自己肩头的司少棠,见脸上胭脂色渐渐褪去,这才牵着她的手往洞里走去:“你说那合欢宗的花玉碎答应给你五块玉牌,得你庇护五天,若是她提早一步被淘汰,这五块玉牌你到时候找谁去要?”
司少棠强自压下想要攫取那近在咫尺的朱唇的冲动,正色道:“她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已经以心魔立誓,就算她不给,她们宗内的其他人也是要给的。”
“那便在此处护上她五日,也叫合欢宗的人快来寻到她,咱们也在此处等等渡仙门的人。”
扫去几日积压在心中的阴云,司少棠看着她的侧脸,心中顿感满足:“都听师姐的就是。”
又一想到渡仙门的人或许不日也会赶到,不由蹙起眉头问道:“姚英到底是以何事逼迫你嫁给她?是年首阁需要的那金雷木吗?你又说是权宜之计,那你应对的方法又是什么?可需要我来助你?”
年予竹被她这一连五个问题问得哑然,知她是在关心自己,但也明白有些事情还不宜让她太早知道,答道:“是因为金雷木,也不是因为金雷木,我早有计策,你只管相信我,若是需要你时,我定会告知于你的。”
司少棠点了点头,心中却加速了想要杀姚英的想法。更实在没想到堂堂剑阁首座年镜,是个为了金雷木能把自己爱徒送出的人。
转头看去,年予竹似乎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不由更加怜惜她。
回到洞中时,花玉碎已经醒来,看着烤架上的鱼已经化做骨头,司少棠默默地收拾干净。
花玉碎缩在石壁角落,偷眼瞧着年予竹,只见她坐在一处木头上,正手中拿着一根稻草懒洋洋地逗弄小雪豹。
“多…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四日后我伤势痊愈,定立刻离开。”她说着偷瞄司少棠。
年予竹轻笑一声似寒冰融化般:“不用客气,各取所需罢了。”
司少棠只是微微颔首,径自取出那件绣着暗纹的大氅,而后仔细披在年予竹肩上。指尖掠过对方颈侧时顿了顿,不着痕迹地将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回耳后。
年予竹正捏着小雪豹的肉垫玩,忽觉肩头一暖。她侧首望去,见司少棠已在她身旁盘膝而坐,双目微阖开始调息。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花玉碎,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移到司少棠的身边,手臂一挥把司少棠也包了进去,颇透着宣誓主权的意味。
观司少棠面色一僵,她悄悄把手伸了过去,在大氅下揽住司少棠的胳膊,贴着司少棠的耳边轻声道:“你觉得合欢宗怎么样?”
只这一句司少棠全身都僵住了,温香暖玉在旁,她恨不得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坐在自己怀里,只是师姐应该只是想和自己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罢了。也不知道师姐是不是跟哪个师妹都会这么亲近,思绪渐渐飘出好远……
年予竹见她迟迟不答,藏在玄色大氅下的手忽地攥住她的指尖,轻轻晃了晃:“我同你说话呢!”朱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气息裹着淡淡幽香,“都说合欢宗女子最擅蛊惑人心,你昨日救那花玉碎时,莫不是中了什么魅术?”
司少棠呼吸一滞,耳尖被那气息烫得发麻。她倏地侧头,险些擦过年予竹的唇瓣,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抹嫣红上停留片刻。喉间微动,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自然没有,那花玉碎是合欢宗少主。合欢宗内功法本就精通精神之术,犯不着为试炼头名拼命,倒不如卖个人情。”
“你怎知她是合欢宗的少主?昨日大典上见你站在你师尊旁边老老实实的样子,想不到竟连合欢宗的少主是谁都知道了。”年予竹的话中带着七分质问三分撒娇,听着司少棠心里发酥。
花玉碎是合欢宗的少主自然是她上一世知道的,眼下也只能随意找个借口糊弄过去:“是师尊给我个名册,均是白玉京内要我注意的人,里面就有花玉碎。”
年予竹哼了一声松开握着司少棠的手,就要退回去:“你倒是听墨长老的话。”
年予竹在一旁捣乱,司少棠早就无法静心打坐,看她要离开自己身边不由有些着急,伸手揽过她的柳腰贴向自己急道:“小司更听大师姐的话。”
年予竹猝不及防跌进司少棠怀里,顿时耳尖烧得通红。甚至都不敢去看花玉碎的方向,手忙脚乱地撑住司少棠的肩膀起身:“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司少棠见她匆忙离开,掌心还残留着那人腰肢的触感,纤细却不失柔韧。一时有些怅然若失,想到年予竹出去后,洞内只剩下自己和花玉碎,不再犹豫,一把捞起还在睡觉的小雪豹也跟了出去。
司少棠追至洞口时,漫天飞雪正簌簌落下。
年予竹独自立在洞口风雪中,仰面望着苍茫天际,细雪落在纤长的睫毛上,顷刻间便化作晶莹水珠。
司少棠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
那身影立在雪幕里,明明披着她亲手系上的大氅,却莫名透出几分伶仃。
“师姐。”司少棠轻唤一声。
“怎么跟出来了?”年予竹往洞口挪了半步,让出个避风的位置。
司少棠把小雪豹置于她的怀中,小家伙立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那片暖香里蜷成雪团。她顺势抬手,指尖拂过年予竹被风吹乱的鬓发,仔细地为她拢上大氅的兜帽。
司少棠淡淡道:“也带它出来透透气,两日了它的父母都没回来,说不定早就不在了。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也不知道这小雪豹能不能在这冰天雪地里活下来。
“怎么,你不怕冷吗?就这一件衣服还要给我穿。”年年予竹指尖一挑,便将大氅系带解开,不顾司少棠的阻拦,手腕一旋便将半幅氅衣搭在对方肩上。
司少棠闻言一怔,半晌没说出话来。细雪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凝成细碎的水珠,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清亮。
“我就是怕你会冷。”
年予竹心头蓦地一软。
“傻子。”年予竹轻叹,氅衣下的手寻到司少棠微凉的指尖,“你我修为相当,你能用灵力御寒,难道我就不能?”
司少棠被她扣住手指,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小雪豹从氅衣缝隙探出头来,好奇地蹭了蹭两人交握的手。
司少棠望着外面的漫天风雪,她忽然希望这雪永远不要停,希望白玉京的结界永远不破,就这样与年予竹困在这方寸天地间。
***
又过了三日,合欢宗的一批人赶到此处接走了花玉碎,临走前花玉碎从合欢宗的弟子那取了五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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