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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40-50(第8/16页)
堂魔族怎么偏要做这伺候人的事,支起胳膊左右闻了闻,只闻到些花玉碎身上的冷梅味道,这也不奇怪,毕竟这身衣服都是她借给自己的。
“还是我自己来吧。”司少棠抿唇道,只当这人身上有洁癖。
屋内的蜡烛终于燃起,氤氲水汽渐渐散去。司少棠裹着年予竹的素白中衣从屏风后转出,发梢还缀着几颗未干的水珠。
她借着术法护住伤口终于洗了个澡。
年予竹正倚在窗边看着外面星空入神,闻声抬眼时,恰好看见她赤足从屏风后走出。那人鸦羽般的长发披散着,带着浴后的潮气掠过鼻尖,受伤的样子像只终于肯收起利爪的猫儿,轻手轻脚地蜷进了锦衾里。
“看什么看?还不吹灯。”司少棠把半张脸埋进绣枕,头昏脑涨的她声音闷闷的。
“我还没有沐浴呢。”年予竹清冷的声音响起。
又过了好一会,身边床褥塌陷,一股幽香闯进司少棠的鼻尖。
“这船上还有其他的房间。”她微微皱眉侧身背了过去,看着墙壁发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实在做不到还与这人同榻而眠。
“小司,要是能把你那日的记忆清除掉就好了。”年予竹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放在伤口上面用灵力帮她舒缓着疼痛。
“清楚掉也不能掩盖你要杀我的事实。”有年予竹帮忙治疗,司少棠确实没那么痛了,甚至觉得有些舒服。她安慰自己既然撵不下去,又能帮自己治疗,那就只能这样了。
但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在殿上,年予竹为了姚英险些杀了自己的画面,还有年予竹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的事。
“那个禁制可以解开吗?”司少棠轻声问道。她实在不想自己受制于人,全身心都为年予竹所控制。
身后的人摇了摇头,过了会儿似乎察觉到她心情低落,叹了口气又道:“若是你一直带着垂穹印,我便影响不了你。”
“那你把它送给我是什么意思?”司少棠按住年予竹的给自己治疗的手,疑惑问道。
司少棠的指尖微微发颤,她感到颈后传来温热的湿意,年予竹的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肌肤,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中,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复活你。”她的声音低哑,几日来的后怕和委屈宣泄而出。
司少棠的呼吸一滞。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送你垂穹印,不愿你只是被我的魔血控制,才对我痴迷。”
“因为我喜欢你,才不想你因杀了姚英而再次送命。”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惊雷,在司少棠脑海里轰然炸开,震得她思绪纷乱。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指尖抵在她的手臂上,微微用力。
“小司,对不起,别推开我好不好。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怕极了…怕这次你因我而死,怕你又一次死去。”她的嗓音沙哑,却将她抱得更紧,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她的伤。
“你可以恼我、恨我,怎样都好…但是别离开我好吗?”
司少棠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重生是因为年予竹的缘故,更没想到年予竹会喜欢自己。
良久之后,她轻轻拍了两下年予竹的手背,在她怀中缓缓转身,面向刚刚向她深情告白过的人。
月光描摹着眼前人的轮廓,她睫毛湿润,眼尾泛红,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露出最柔软的脆弱。要是说自己心里毫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个人前几日还险些杀了自己,伤口依然隐隐作痛,司少棠却没出息的感觉有些开心,心跳乱得跟锣鼓一样。
想起刚刚的话,她深吸口气,把垂穹印挂在了自己的颈上,又看向年予竹。
怎么还是觉得很可怜……
很漂亮……
有点想亲……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因为禁制吗?怎么又有魔血的事了?”司少棠视线飘忽,一时有些不敢看年予竹的眼睛,挪到年予竹的领口处又觉得有些不合适,最终落在刚刚被自己咬伤的肩膀处,竟还渗着血。
“是因为你体内有了我的魔血,才会情难自禁亲近我。那日事态紧急,我怕你不听我的会出事,就顺着你说了。若有半句假话,此生修为不得寸进,永堕轮回。”年予竹抽噎着说道。
司少棠见她说得真切便信了:“那好吧,再问你一个事情,这垂穹印可压制我体内你的魔血几分?”
“如今我修为尚浅,十分应该是没问题。”年予竹委屈道,早知司少棠会这么冷漠对她,说什么也不会想方设法送她这个垂穹印。
司少棠脑中轰隆一声,藏在被子里的手微微颤抖,暗道不妙:那自己已经戴上垂穹印之后,听了她的告白还是心跳如雷,想把梨花带雨的年予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她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司少棠咽了咽口水,紧张道:“那…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作者有话说】
老婆伤了自己,还当着自己面救走了姚英。司少棠气的爆炸,但还是有点想亲怎么回事?你们说
46前世(加更)
◎是不是要先帮你把毒吸出来?大师姐。◎
十八岁那年年予竹与姚英和顾知许、顾宁薇几人一道下山历练。
回程的时候经过易城,姚英救下了一名少女,初见那少女时她浑身脏兮兮的,身上还受了不轻的伤,但依旧掩盖不住她漂亮的脸蛋。恍惚间,年予竹在那少女身上看到了自己往昔逃难时的样子。
入夜后,年予竹破天荒地要了热水。帐篷里氤氲着药香,她半跪在木盆前,用绢帕一点点拭去少女脸上的血污。热水换了三遍,才露出原本瓷白的肌肤。
年予竹的指尖悬在少女脸颊上方,借着烛火细细端详。水珠顺着少女精致的下颌滑落,洗净尘垢后露出的肌肤如新雪般皎洁。眉如远山含黛,唇若初绽海棠,虽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已能窥见日后倾国倾城的模样。
“怪不得把自己搞得一副脏兮兮的模样……”她低喃,这样一张脸,在乱世里确实是祸非福。
铜盆中的水映出她晃动的倒影。水光波动间,她看见八岁的自己正踮脚去够妆台上的螺钿漆盒。娘亲笑着将她抱到膝头,往她发间簪上一支蝴蝶步摇。
“我们予竹值得天下最美的珍宝。”
只是后来娘亲不见,也没人再去帮她寻各式各样的珠宝。往昔的美好,全数化作噩梦日日夜夜扰乱着她。
这一夜,年予竹在榻边盘膝而坐,剑横于膝。帐内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纱帐,在少女不安颤动的睫毛上投下阴影。
三更时分,一声压抑的呜咽突然划破寂静。年予竹睁眼便见少女蜷缩成团,十指死死揪着锦被,额前碎发已被冷汗浸透。“不要…别吃我…”破碎的呓语裹着哭腔。
年予竹指尖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少女颤抖的肩头。不知是谁先动了,等回过神来时,她已将人揽入怀中。少女滚烫的泪水渗进她雪白的中衣,年予竹生疏地拍着对方单薄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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