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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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年予竹:坏了,这回这个奸细是真喜欢可怎么办?

    73巴掌

    ◎你竟敢偷看我洗澡,我非挖了你的眼睛不可!◎

    司少棠:“需要侍寝吗?”

    年予竹侧过头:“不需要……”

    司少棠又问:“那我今晚睡在哪里?”

    “回去自己的院子就是了。”年予竹的声音恢复以往的清冷,转身朝着床走去。

    司少棠眼见她要踏入内室,哪肯这么早就回去,扯住她的袖口急道:“不是疑心我别有用心?就这样放我独处,不怕我夜半生事?”

    年予竹冷笑一声:“你灵力已经被我锁住,如何生事?”

    司少棠却不依不饶:“若是有人趁夜来袭,魔尊失了佩剑如何是好?”见年予竹蹙眉,她话锋一转,眼波流转:“不如让我宿在外间?既全了礼数,又遂了尊上监视的心意……”

    “随你。”年予竹甩袖转身进了内室。

    司少棠斜倚在湘妃榻上,目光穿透重重纱幔向内室探去。正胡思乱想间,忽闻潺潺水声,恍然间又回到姚英密室那日。

    那时还是她第一次与师姐共浴,师姐的肌肤细腻如暖玉,光是回想就令她心跳加速。

    氤氲热气中,师姐的肌肤如暖玉一般,青丝浮在水面如墨。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的画面,至今想起师姐坐在她怀中的样子,仍令她耳尖发烫。

    要是师姐没有失去关于自己的记忆,肯定不会留自己一个人在外间。

    她忽然觉得热得厉害,抬起袖子给自己扇风。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打量起外室陈设。熟悉的青玉案、素屏风,与青露灵圃如出一辙。可到底不如竹林小筑温馨,那里衣橱里挂着各色罗裙,妆台上摆满珍珠发钗,才是她记忆里师姐住处该有的样子。

    内室水声渐歇,司少棠忽然瞥见案几上的一根竹箫,低头细看果真是自己送给师姐的那根金雷竹竹箫,她心头一颤,指尖刚要触碰,却听内室传来珠帘轻响……

    “别动!”

    年予竹快速闪过,先她一步拾起竹箫抱在怀里,用袖口小心擦拭过竹箫后,气恼地看着她:“谁许你动我东西了!”

    司少棠蜷起指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没动。”见她十分宝贝自己送她的礼物,心中又有些暗喜:“这竹箫是谁送给你的,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年予竹抱着竹箫,眼神迷茫了一瞬:“我……我不记得了,或许是我娘送给我的。”

    “……”

    司少棠怔在原地,暗道:什么你娘!明明是我送的好吧!

    说来她还见过师姐的娘亲,也不知道前魔尊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对师姐好不好。

    又一想到,师姐好像七岁时就去了渡仙门,想来是不好的,要不然哪个母亲能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那么久呢。

    看向年予竹的眼神都多了些怜爱。

    年予竹狐疑地看她一眼,径自走回内室,珠帘落下时传出一声:“记得沐浴。”

    忘记刚刚的委屈,司少棠应了一声,进到一旁浴池中。

    池中池水清透,没有灵气,师姐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的魔尊,再也不能泡灵泉了。

    她轻轻褪去衣衫,身形纤长而紧实,肌肉线条如流水般流畅,既不过分嶙峋,也不显蛮横,而是恰到好处的柔韧与力量。肌肤莹润如玉,宛如新剥的荔枝。

    温热的池水漫上来,一寸寸包裹她的脚踝、小腿、腰肢,直至没至肩头。暖意如丝绸般抚过肌肤,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淡淡硫磺香,将一日的疲惫丝丝抽离。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声,心道:师姐还是太会享受了,不愧是魔尊。

    “沐浴就沐浴,能不能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年予竹的声线泠泠如霜,不带一丝波澜。司少棠却从这平静的语气里听出师姐定然又恼了。

    她慌忙将头埋入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吞没了她发烫的耳尖。水波荡漾间,她懊恼地咬住下唇,原以为那些细碎声响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师姐听了去。

    待到胸腔传来细微的窒息感,她才猛地探出水面。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滚落,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知道了。”话音未落,又心虚地往水里缩了缩脖子。

    想着师姐每日都在此处沐浴,司少棠一直泡得指尖有些泛白,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浴池,施了个术法除净身上水汽,换好干燥整洁的寝衣后,回到殿外的榻上,躺了下去。

    榻上没有柔软的被褥,硬的咯人,但司少棠却觉得十分舒服,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隔壁,就连榻上也都是师姐身上的雪松味。

    她将手臂垫在脑后,盯着房梁上摇曳的灯影出神。

    在心底为自己鼓劲,虽然追妻路漫漫,但是自己这么真诚,一定会打动师姐的吧。

    窗外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司少棠的呼吸渐渐绵长,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一声极轻的瓦片碎裂声从屋顶传来。司少棠倏然睁眼,睡意全消。

    几乎同时,隔壁年予竹冷冽的喝问:“何人?!”

    司少棠一个翻身跃起,赤足点地的瞬间已取出凛狱。直奔内室而去,正看见三道黑影从年予竹的窗口翻入,寒光闪烁的刀刃直逼榻上之人!

    “师姐小心!”她纵身一跃,刀锋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为首的黑衣人猝不及防,肩头顿时绽开一道血花,其余两人当场毙命。

    司少棠顾不得去追,回身跑到床边去扶年予竹,却见她唇角溢出鲜血,斜斜侧倚在床边。

    “怎么伤的?”她声音发紧,目光急急扫过年予竹苍白的唇色。魔尊之躯本该刀剑难侵,寻常刺客怎可能伤得了师姐?

    年予竹却死死盯着她的凛狱:“这把刀你从何得来?我让流云锁了你的灵力,你又为何能让流云听从于你?”

    见她仍不信任自己,司少棠被她质问得心头火起:“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伤的!”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愣住了,这是她六十年来第一次对师姐这般疾言厉色。

    年予竹明显一怔,长睫轻颤间竟流露出几分罕见的无措:“你…你凶我?”那语气竟带着几分委屈,哪还有半分魔尊威仪。

    司少棠盯着她的双眸,见她眸子波光闪动,似有泪光闪动,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由攥紧了些,心中愧疚不已:“对不起,我只是…见不得你受伤。你身上没有剑伤,却口吐鲜血……”

    年予竹双手撑在她的肩膀,眼波流转似埋怨似委屈:“你先告诉我,从哪得到的这把刀,我再告诉你谁伤的我好不好?”

    年予竹这般温软情态,司少棠一时有些晃神,竟觉得好像回到了渡仙门的竹林小筑,她鬼使神差地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年予竹染血的唇瓣柔声说道:“凛狱是师姐你赠予我的,你忘记了吗?至于流云为何听我的话,我也不知……”

    年予竹伸手环住她的脖颈,依靠在她胸膛,眸子闪过一瞬暗芒:“好些事我都不记得了,那又是何时赠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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