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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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又改回了年予竹,可娘对我真的很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那些事我,我一点也不记得。或许她是为了保护我吧。”

    “毕竟,如果你真的死在我面前,我应是接受不了的。”

    司少棠紧紧抱着怀里的年予竹,心口痛的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住一样。

    想来是师姐被年宴清找到那日,就被年宴清分化出了一具分身,也就是年妄真。更不知年宴清是存了什么心思,留下了本体。再后来师姐得知自己死后,年宴清封印了师姐一部分的记忆。

    此时的师姐得年宴清全心全意的信赖和照顾,又留下了她被人族掠走时的记忆,只会让她更依赖年宴清。

    “所以我娘她很讨厌人族,当时掳走我的那人,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只记得她被一杆长枪钉在了墙上。”

    她转过头捧着司少棠的脸,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我娘她…见到你时,恐怕会很讨厌你,但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我会保护好你的。”

    良久,她又问道:“她会同意让我和你在枕月山隐居的。对吗,小司?”

    司少棠点了点头,下巴抵在年予竹的头顶,闭上眼睛时一滴泪水滑落年予竹的发缝。

    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90第90章

    ◎“你怎么恢复记忆的?”◎

    两人在枕月山一住,便是大半年光阴。日子久了,法术渐无用武之地,司少棠有时恍惚觉得,自己与年予竹真成了一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凡俗眷侣。

    初时,她还忧心年予竹会厌倦这山野清寂,不料年予竹竟比她更沉醉其中。

    她们先是将简陋的木屋填满,添置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精致华美桌椅家具;又在院子里辟出一方小天地,种上年予竹喜爱的各色瓜果时蔬。

    夏日炎炎,便在庭中老树下并排放两张躺椅,两人偏要挤在一处方寸之地,既不觉暑气蒸腾,也不嫌彼此挨得太近。

    及至冬日,司少棠便将地龙烧得暖意融融,铺开棋盘,两人席地而坐,烹茶对弈。年予竹偶尔兴起,会故意耍赖搅局,待闹得司少棠没了脾气,她便笑着挪开棋盘扑上去,专挠年予竹的痒处。

    嬉笑间,棋子叮当散落一地,有的滚在衣衫之上,有的悄然隐入衣衫之下。

    屋内便只剩下淋漓水声。不到一方眼波迷离、气息微促地抽噎着讨饶,这场缠绵的“雨”,便不肯轻易停歇。

    这一日,暑气蒸腾,司少棠与年予竹相拥小憩醒来,额角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司少棠拾起席边的蒲扇,手腕轻摇,对着年予竹轻扇起来。

    一丝凉意漫开,年予竹满足地喟叹一声,唇角弯起慵懒的弧度。她闭着眼,将脸颊更深地埋进司少棠温热的颈窝,轻声呢喃着撒娇:“小司……好想喝碗冰冰的绿豆汤呀。”

    “好,一会儿你睡醒了,保准能喝上。”司少棠轻笑,在她微启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旋即利落地起身离席。

    挽起袖口,步履轻快地朝着小厨房走去。

    司少棠取来沁凉的井水倾入锅中,待水沸如珠,便将洗净的绿豆如翠珠落玉盘般撒入。盖上锅盖,任由文火慢煨半个时辰。

    待豆香渐浓时,她再揭开盖子,撒入几块晶亮的冰糖。再煮上一盏茶的功夫,一锅碧莹莹、沙糯糯的绿豆汤便成了。

    盛出一碗后,指尖轻点,一缕冰寒灵气没入汤中,顷刻间,碗壁便凝起细密清凉的水珠。这碗消暑佳品,便能即刻送到她心尖上那人慵懒倚卧的床边了。

    她端着碗正要往屋里给她心尖上的人送去时,忽见院子里站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人长发及腰,穿着一身黑衣,头上别了个似扇页般的发髻,在院中站得笔直,朝着屋内看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司少棠的视线,她转过身来,神色冰冷地看向司少棠。

    再一看,这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眉眼与年予竹有七分相似,司少棠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气息,不管是灵力还是魔气。

    她便知道,这就是年宴清了,普天之下,也就她离大乘期一步之遥,几十年前开始闭关,现如今司少棠连她何时进的枕月山都不知道,想必如今早已突破合体迈入大乘了。

    “前辈驾临,晚辈有失远迎,实在怠慢。”司少棠端着那碗沁凉绿豆汤,对着院中的年宴清微微颔首致意,姿态恭敬却不失分寸。

    年宴清静立庭院中央,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司少棠周身,最终,视线落在了她手中捧着的青瓷碗上,碗壁凝结的水珠正蜿蜒滑落。

    “给小竹的?”年宴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司少棠颔首默认。

    “出去说吧。”年宴清不再多言,转身便朝院外行去。

    司少棠目光微凝,将手中的碗轻轻搁在院中的石桌上。瓷碗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

    随后,她也举步跟出,身影没入了院外葱郁的林荫之中。

    林中微风拂过,司少棠看着远处的年宴清,头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年前辈……”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强大的掌风已无声无息地拂至面前!那力量凝练到了极致,未卷起半片落叶,却如同一座无形的太古神山轰然撞来。

    司少棠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如断线纸鸢般倒射而出,接连撞断数株几人合抱的巨木,才狠狠砸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噗——”

    她躺在地上,五脏六腑如重锤凿击,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强撑着一旁的树木,脚步有些虚浮地站起,脊背重新挺直,双手垂在两旁。

    她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目光直视年宴清。声音沙哑却清晰:“晚辈……真心倾慕予竹,恳请前辈成全!”

    年宴清眉头微蹙,抬起手掌就欲再给她一击,可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最后负手在后,冷冷道:“滚。本座今日便带她回去。渡仙门之事,你害她险些魂飞魄散,如今她好不容易忘了你这祸水,你竟还敢来蛊惑于她?真当本座……是摆设不成?”

    司少棠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那是面对绝对力量鸿沟时最深的绝望与惶恐。若年宴清执意阻挠,她确实……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咚!”她双膝重重砸在地上:“昔日是晚辈之过!晚辈愿对天道立誓,此生必敬她、爱她、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再因我流一滴泪,伤一次心!求前辈再给晚辈一次机会!”

    “护她”年宴清唇边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点微薄修为如何护她?我观你现在不过才化神修为,给我家小竹提鞋都不配。”年宴清嗤笑一声。

    司少棠喉头一哽,如被冰锥刺穿。

    难不成要说年予竹沉溺双修时无意识汲取她灵力的本能,两人修为本应并驾齐驱,如今却被吸得连维持化神境界都摇摇欲坠……这些话,又如何能宣之于口?

    半晌后才低声道:“晚辈可以操控业火,对上合体修士也不惧分毫,可以护年…护她安全。”

    年宴清听她说到年年时,脸色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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