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逼疯高冷权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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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但是方才,恍惚间看着像是个人影。

    “怎么了?”一个侍卫闻声跟来,问道。

    “没什么,也许是看花眼了。”郭俭纵身跃下,“机灵点,四下守好了,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侍卫们离开了,周青隐在树木的影子里,抬头望着卧房方向。

    这些天他一直跟着裴恕的队伍,只恨没能找到机会,救出王十六。

    甚至那天夜里她出逃,他后来也发现了,只是等他找过去时,裴恕已经先一步带走了她。

    周青紧紧握着剑柄,心如油煎。他方才都看见了,厨房在煎药,她病了吗?什么病?严重吗?这些天里裴恕严防死守,最开始他还能远远看她一眼,后来连看都看不见了,她现在,怎么样?

    五更时分,裴恕从太医署出来。

    彻夜未眠,翻阅了署中十几年的旧档,将所有与心疾有关的记录全部找出来,此时稍稍瞬目,眼前便是无数个人名。

    这些人,是国中有记载的,治疗心疾有名的大夫,有一个名字他先前见过,吴启,成德名医,给薛临配药的那个。

    将誊录的名单交给张奢:“立刻去请。”

    晨风细细,春寒料峭,十数个时辰不眠不休,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头脑反而格外清醒。

    那个吴启,应当是薛临请了为她治疗心疾的,以薛临在成德的影响力,吴启必定是河朔治心疾最好的一个,况且也给她医治过,最知道她的情况:“你亲身去趟成德,快马请吴启过来。”

    晨曦一点点描出天际,皇城四门开启,最早一批上朝的官员陆续到了,城门前零零散散,见面寒暄的声音,裴恕逆着人流,快步向私宅方向走去。

    到上朝,还有半个时辰不到。快马赶回去,他还来得及看看她。

    一整夜未见,他很想她。

    两刻钟后。

    王十六在半梦半醒中,觉得身边一暖,有人挨着她,坐了下来。

    第68章 第68章不碰她

    寂静中无声流淌,淡淡的柏子香气,还有随之而来的,初春清晨些许的寒气,王十六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梦是醒,觉得脸颊上一热,落下一个吻。

    是裴恕吧,这么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勉强睁开一点眼,屋里不曾点灯,黑魆魆的,他的影子笼在身前,低低柔和的语声:“睡吧,我来看你一眼,马上就走。”

    “讨厌。”王十六合上眼,含糊着嘟囔一句,很快又睡着了。

    笑容浮起在两靥,眼梢却有些湿,裴

    恕低头又吻了一下,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出去。

    侍卫上前要反锁大门,裴恕摆手止住,低声道:“窗户也不必再锁。”

    她那样横冲直撞,最不喜欢束缚的人,这些天一定闷坏了吧。心情舒畅才有益于养病,只要防卫布置得更周密些,他不会失去她。

    何况这些天他总觉得,她对他,也不是没有留恋。裴恕翻身上马,向着皇城方向疾驰而去。

    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卡着上朝之前最后的时间赶回来,只为这片刻温存。如此孟浪、轻率,半年之前的自己,绝做不出来。

    但如今,若能每天拥有这片刻温存,便是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

    院墙外,周青闪身出来,远远跟着。

    他守了整整一夜,院中防卫没有片刻疏漏,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但裴恕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那个难缠的张奢也不在——不如劫持裴恕,逼他放人。

    却在这时,一队人马迎面而来,却是巡街的武侯认出了裴恕,上前护送。周青急忙向墙后隐住身形,一阵懊恼,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了,该怎么办?

    裴恕赶在召集上朝的最后一声金鼓中踏进紫宸殿,文武分班而列,十二旒下嘉宁帝目光幽沉。昨夜他赶到宫城时,四门早已锁闭,也只得请值守的内侍通传他已回京,但允准他出京已经是嘉宁帝法外施恩,昨日进城后,他原该第一时间入宫复命的。

    金鼓声悠悠落尽,裴恕收敛心神,手持笏板,随着众人躬身叩拜。

    嘉宁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慢慢移开。

    散朝后,内侍叫住裴恕:“裴相,圣人召见。”

    春晖殿内。

    嘉宁帝闭目打坐,似是漫不经心:“你在太医署待了一夜,查的是什么?”

    裴恕叩首请罪:“臣查的是国中擅长治疗心疾的大夫。陛下,臣于昨日申时入城,原该立刻向陛下复命,因内子身染沉疴,臣忙于请医诊治,延误了时间,臣有罪,请陛下治罪。”

    嘉宁帝瞥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他倒乖觉,知道天子明察秋毫,所以从不曾有任何隐瞒,他看重他,也是因为他于规矩方圆之内,最知机敏变通。譬如现在,知道他不会跟他计较,他倒是请罪请得干脆。

    内子,还没成亲呢,称什么内子。许久:“王家女郎的心疾,很严重?”

    裴恕呼吸一滞。明明只是寻常言谈,心里却是刀割一般,那些不舍牵挂,撕扯着让人痛楚:“臣会治好她。”

    嘉宁帝又看他一眼,许是错觉,总觉得他眼梢有些泛红。心中生出感慨:“朕先前怎么不知道,九郎竟是个情种。”

    情种吗?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如何才算得上情种。裴恕顿首再拜:“臣惶恐。”

    是这样一时不见,便牵肠挂肚?是无论她如何对他,此心永远不改?还是这样一想到可能失去,就剜心剔骨般的痛苦,宁愿付出所有,换来与她长相厮守。

    隔着袅袅青烟,下意识地望向她的方向,她这时候可曾起床,在做什么?早晨的药已经吃过了吧,眼下她,有没有好些?

    裴恕私宅。

    侍婢服侍着洗漱完毕,王十六坐在窗下梳头,恍惚想起未醒时的情形。

    裴恕坐在床边跟她说话,还吻了她,她被吵醒,困倦得很,嗔怪着说他讨厌。但醒来后并没有发现裴恕回来过的痕迹,难道是做梦?

    侍婢拿牙梳为她梳通着头发,手法跟裴恕的不同,王十六觉得微微的异样。这些天都是裴恕给她梳头,她似乎,更习惯裴恕的手法。“你家郎君昨夜可曾回来过?”

    “郎君一大早回来看了娘子,”侍婢答道,“时间太紧,待了半刻钟不到就走了。”

    不是做梦,他果然回来过。也是不嫌累,半刻钟不到,也值得回来一趟。王十六心里想着,唇边带着自己也不曾觉察的笑意:“是他不让再锁门窗的?”

    “是。”侍婢恭谨答道,“郎君说府中娘子可以随意走动,若是想出门,等他回来再说。”

    王十六于轻快之中,生出淡淡的哀伤。她一定病得很严重吧,不然裴恕不会突然放松戒备。是不是,连十年都不一定有了?可她至今还困在此间,无法脱身,去找薛临。

    院门前,侍卫领着今日诊脉的大夫进来,王十六瞥了一眼,跟在大夫身后提着药箱的仆人,忽地向她摇摇头。

    宫城,春晖殿。

    一炉香焚完,嘉宁帝打坐已毕,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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