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梦: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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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是沈总啊。”

    闻燃笑了下,对他的夸赞也是真心的。

    沈总之所以被称为沈总,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也是对他能力的认可,虽然他常年套在好好学生的标签里,有时候显得有些古板、木讷,但永远不要忘记,他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混到学生会主席,不会常年专业第一,不会出国镀金如鱼得水,不会回国步步高升。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你来说才更难吧。”

    “真是辛苦你了。”

    “小三的儿子,当起小三来这么得心应手吗?”

    “嘭——”

    一个拳头随着沈重阳暴怒话语,猛地砸在闻燃的脸上。

    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的沈重阳,第一次打人是打了自己的好兄弟,不,或许应该说是曾经的好兄弟。

    闻燃直接被打倒在地,撞到了放在地上的蛋糕盒,里面还有一小块没吃的,此时成了一团烂泥一样的存在,也是吃不得了。

    他扶着墙,站了起来。

    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疼得他倒吸了口气,手指上有些血痕,看来是打破皮了,还好牙没被打掉。

    不愧是第一次打人啊,打得没轻没重的。

    他看向沈重阳:“再来?今天随便你打,我绝不还手,你说得对,小三嘛,应得的。”

    “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闻燃的话从头到尾就每一句是人爱听的,简直故意要激起对方的怒意一样。

    此时,沈重阳的手又握拳举起……

    闻燃已经闭上了眼睛,等着迎接这一拳,但在将将打到他的时候,沈重阳却刹住了车。

    沈重阳面红耳赤,推了闻燃一把,而后自己转身坐回座位上,直接将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像是要以毒攻毒,用这烈酒压下胸腔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闻燃被这不大不小的力道推得踉跄了下,靠在了墙上,干脆也就直接滑坐在了地上。

    地上有一瓶没喝完的酒,他拿起来要喝,但最后还是没喝。

    过了十多秒,或者更久,沈重阳的呼吸平复了些许,他紧紧握拳的手也松了几分。

    一场情敌间殊死搏斗,像是突然哑了火,戛然而止。

    “闻燃,我从来没有把你视为竞争对手。”

    “巧了,我也没有。”闻燃接了句。

    沈重阳苦笑了下。

    他没有把闻燃当竞争对手,是因为他知道感情的事从来都不是一场比赛,不是所有的事情努力就会有结果,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以前学统计学的时候,总觉得概率是能够计算出来的,但孟蔓杉喜欢上他的概率,他却始终都计算不出来。但他还是不想放弃,还是在努力。

    而闻燃所谓的没把自己当做竞争对手,呵,大

    概被偏爱的才能这么有恃无恐吧。

    闻燃摇了摇手里的酒瓶,看着里面晃荡的透明液体。

    他没把沈重阳当竞争对手,是因为,他早就把自己出局了,沈重阳比他更加适合孟蔓杉。

    只是即便理智知道这么个道理,但感情上,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孟蔓杉,还是贪心得想要更多,例如,她主动的一个吻。

    他已经不奢求孟蔓杉还喜欢他,正如她所说的,是“喜欢过”。

    但就算真的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份学生时代的喜欢保留到了现在,没有被完全磨灭,可其实,他是害怕的,害怕孟蔓杉还喜欢他,因为,他好像已经没办法承诺她什么了。

    以前一直自诩潇洒不羁,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矛盾的时候。

    “你明明知道今天这么做的后果,为什么还偏偏要这么做?”

    沈重阳又喝了一杯酒,镜片后的目光落在闻燃身上,像是要看透他。

    闻燃没答,只是沉默。

    沈重阳继续道:“你这一出,斩断的不仅仅是我们早已岌岌可危的兄弟情,故意做出这堪称恶劣的行径,是不是也算是你的某种自我了结,从而斩断你对她的念头吧。”

    闻燃依旧沉默。但有时候沉默,是可以等同于默认的。

    “随便你吧。”沈重阳叹了口气。

    “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再见了,我去找她了。”

    包间里,只剩下闻燃一个人,和一地狼藉。

    这一天,他作为小三的儿子,做出了小三的行径,主动失去了两个真心待他的人。

    一个是喜欢过他的孟蔓杉,一个人曾经的好兄弟沈重阳。

    众叛亲离原来是这样的滋味,难怪那天在墓园里,母亲哭得那样悲惨。

    可是,现在他好像掉不出一滴泪来。

    今天之后,他将一个人继续流浪,直到终点。

    他会亲眼看看自己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小三的儿子,当起小三来这么得心应手吗?”

    争吵时沈重阳口不择言时说出的话,此时依旧在闻燃的脑海中盘旋。

    小三的儿子……

    这句话就像是撞开了他不愿去直视的一块遮羞布,也将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定了性,将他这个人钉在了早在出生时就伴生的一口无形墓碑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这么叫了。

    ——

    那时候,他六岁。

    他很久都没有见到陈女士了,那个华美的别墅气氛很奇怪,奇怪了几个月。

    一天,他放学回家,原本白净的校服上全是灰尘,像是在地上滚了几圈。

    回到家,母亲不在,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让他去闻家。

    他不知道家里的药在哪里,只能忍着手掌和膝盖上的伤口,想赶紧找到母亲,希望她能够给他处理伤口,或者最起码,给他酒精和创可贴。

    但他也没打算告诉母亲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他向来不会和她说这些,因为第一次第二次说的时候,母亲并不在意,得不到想要的反馈,那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书包里放着他写的《我的父亲》的作文。

    他只写了一个标题,后面一个字都没写,因为他没有父亲。

    放学后,几个同学围住他,让他拿出那篇作文出来看。

    迎接他的,是无止境的羞辱和嘲笑。他气急反抗,推了为首的那人,但随后就被人数更多的那方压制,那作文本也成了一团稀巴烂,被扔进了垃圾桶。

    可他还是把作文本捡了回来,后面的纸张还能用,不然,又要去跟母亲说要买新的作文本,他并不想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惹她烦心。

    去那个别墅区的路线他知道,母亲带他走过的。

    坐了许多站公交之后,要下车再走好一段。

    快要到的时候,路边,他看到了闻静姐姐。

    也是许久未见了,看上去消瘦了许多。

    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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