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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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了欢迎陆游,在府中进行了声势浩大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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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每个犄角旮旯都清理完一遍之后,他又盯上了王安石本人:“先生,您多少日未曾沐浴了?要不也去洗洗?”

    王安石:“……”

    夭寿了,他就是不爱洗澡,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陆佃一心惦记着未来的大孙子,想留下个好印象,一通连哄带劝,还是把他请过去洗澡了。

    王安石看着光可照人的府中地面,沉默许久,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谁家。

    就在他刚洗完出锅的时候,陆游来了,一开始压根没注意到他,后来还是被陆佃引见,这才满怀惊讶地说:“啊,居然是荆公当面吗,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陆游仔细瞅了好半天,觉得可能是因为才洗过,他看起来就不像传闻中那么黑。

    王安石陷入了沉思。

    不是,自己在史书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几人坐定,陆游捡起话头,将自神宗年间至他那个年代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拉了个梗概。

    又将一些相关的秘史资料笔记全部带来,甚至还有一本《王临川集》。

    王安石听他说起自己一生的起起落落,神色始终很平静,像是黄昏冥暮时一线霞光离合的青山,任它悲欢刹那,流云来去,仍是峻然万仞,无可摇动。

    他这一生,都在很坚定地走着自己的路,纵然知道前方有万劫千险,也不会再转身回头。

    所以,陆游提供的这些信息,至多是作为一种实行过程中的参考,改革新政的大方向是会变的。

    唯独听到长子王雱早逝时,才轻轻握紧了手,眸中深蕴着一丝痛意。

    陆游想了想,便这么安慰道:“如今还隔了数年,总能设法医治解决的。万一遭逢不幸,也是命数使然,已尽了人力。”

    他甚至举了一个例子:“东晋宰相王导与长子王悦情深似海,待如珠玉,举国之力寻觅医者,王悦最后依旧英年早逝。可见生死靡常,概莫能外,荆公不妨想开些。”

    王安石:“……”

    本来想得挺开的,但被你说得自闭了.jpg

    王导除了和他一样都姓王,都是宰相,此外还有任何关联吗。

    这都能沾上丧子buff?

    陆游讲了一通,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忽见案前压着一笺小诗,《题谢公墩》:

    “我名公字偶相同,我屋公墩在眼中。公去我来墩属我,不应墩姓尚随公。”

    “谢公陈迹自难追,山月淮云祗往时。一去可怜终不返,暮年垂泪对桓伊。”

    哦豁,陆游陡然想起这是个什么情节。

    王安石居住在金陵的旧宅,是从前东晋时候谢安所居。

    谢安表字「安石」,恰好与王安石偶然相同,又隔着几百年住进同一间屋子,于是就写下了这首诗。

    意思就是,谢安你已经走很多年啦,这个屋子不应该再叫“谢公墩”,应该跟我姓了!

    时人辣评:与死人争地。

    更有人说,“介甫性好与人争,在庙堂则与诸公争新法,归山林则与谢安争墩。”

    陆游眼前一亮,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殷勤问:“荆公今日无事,谢宣明他们正好要返回乌衣巷见祖宗,机会难得,您要不要也去拜访一下?”

    王安石面无表情道:“只怕人家第一个不欢迎的就是我。”

    陆游遗憾地叹了口气。

    不愿意就算了,他虽然想看热闹,但总不能把人强行绑过去吧。

    紧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叠官员考核制度的表格与文书:“这是穆之先生在本朝制定出来的计划,经过实证完善,确有奇效,我想也可以用在神宗年间……”

    看谁还敢偷懒惰政、欺上瞒下,通通发卖了!

    ……

    伊朗境内,伊斯法罕城。

    等会要去乌衣巷,谢晦正在翻箱倒柜地整理行李,辛弃疾和檀道济都被半路抓了壮丁,过来给他打下手。

    收拾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好,可以出发了。

    他咬着发带,随手将垂落的乌发拢了拢,宛如一片浓墨沉云覆在肩上。

    衣襟也故意弄得有些散乱,素白如雪,什么玉饰剑佩都没有加。

    这种苍白的净色更衬出眉眼的艳丽明媚,好似寒梅三两枝,盛开在冥漠清凉的深雪中,也显得整个人异常纤细单薄,仿佛风一吹就散。

    辛弃疾看了半晌,终于没忍住道:“这样真的可以吗?显得好像去逃难的。”

    “唉,你不懂”,谢晦唉声叹气地说,“我现在是脱簪待罪的状态,若是不表现得凄惨一点,或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这几次灭国之战,都是在孤注一掷,用兵行险。

    虽然侥幸成功了,回去定然要被各位祖宗们狠狠训斥一顿,责怪他为何如此不顾惜自己,根本不将性命当一回事。

    谢晦端起铜镜,仔细瞅了半天。

    嗯,如此佳人,我见犹怜,蒙一蒙祖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他一转身,将一件光洁素净、飘逸如云的白绢衣丢给辛弃疾:“幼安快换上!”

    “等会可以效仿当年的表伯,让曾外公在衣服外面写字,听说顾恺之也被请到了乌衣巷,这下有很多的书画传世佳作了呢!”

    辛弃疾语重心长地说:“小玉,赌.博是一种陋习,你不要从陛下那里乱学……”

    谢晦大怒:“胡说什么,我才没有赌——”

    辛弃疾惊讶道:“可是,我们不是刚洗劫完花剌子模的王宫吗,还缺这点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谢晦神色一肃,“可以得到书圣画绝还有很多很多东晋大师的真迹,谁能拒绝呢。”

    眼看辛弃疾还在迟疑,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檀道济上:“阿和,快去扒了他的衣服!”

    檀道济早就穿上了书画打底专用的同款服饰,乐呵呵地跑过来:“好呀!”

    他自幼全家死得干干净净,被刘裕带在军中长大,也没有什么亲人要团聚,当即决定跟去乌衣巷凑热闹。

    辛弃疾看着檀道济身上的白裙子,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

    好家伙。

    该感谢小玉至少还有最后一丝底线,给他的是一件正常的男款,而不是这种裙装吗?

    辛弃疾无可奈何,只好半推半就地换了衣服,叹息道:“等会我爷爷若是看见了——”

    “他一定会夸你好看的!”谢晦抢着说,“信我,千真万确!”

    他眸光清澈如水,晃动着春风盈盈,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十分真诚的感觉。

    辛弃疾怀疑地拿起镜子看了看,发现这衣服确实做工精细,价值不菲:“真的吗?”

    “你可以质疑我的良心,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审美”,谢晦脸色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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