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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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伸手扯了下来,塞到朱祁钰手中。

    这玉佩很贵的,刚好拿来送礼。

    “正好,他是景明,你是明景,直接给玉佩倒过来看就行,完全不受影响。”

    景明帝:“……”

    朱祁钰:“……”

    该说不说,老爷子真是天才啊!

    苻坚已经扶着墙,快要笑死了,见朱祁钰投来询问的目光,好半天才慢慢直起身,对他点点头。

    “好啦,你就收着吧。”

    朱祁钰想了想,见苻洪满面笑容、神色慈蔼,心中一动,终是握住了玉佩。

    “谢谢苻爷爷”,他温声说。

    苻洪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想到取「明景」为帝号?”

    “明是我大明国号,景是他的谥号。”

    朱瞻基旁听良久,这时,神色淡漠地接了一句:“「由义而济曰景。布义行刚曰景。耆意大虑曰景」。”

    众人聊得好好的,不妨他忽然发言,俱是转过头,错愕地看着他。

    朱祁钰心中尤其惊讶。

    但朱瞻基并没有看他,只是向前秦众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各位远道来我大明做客,还望移步皇宫,接风洗尘。”

    他本来满腔怒火,认定朱祁钰篡位,要找他算账。

    但见了这一幕,心头的怒火倒是渐渐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惆怅。

    他看着苻洪爷孙俩,就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那个被天子寄予厚望、百般疼爱的好圣孙。

    年华如流水,一晃生死相隔,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心中怅然之情一生,其他的杂念也就淡了,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如今不过是短暂归来的一缕游魂。

    而活着的人,还得继续向前。

    “不管你是怎么坐上皇位的,用了何种手段,朕都不跟你计较了。”

    趁着其他人都准备赴宴吃饭,朱瞻基刻意落在了最后,压低声音,对朱祁钰说:“你既然谥号为景,可见这个皇帝做得还不错,以后好好干。”

    “朕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对你的嫡母和兄长,奉养他们平安终身。”

    听他的语气,好似做了多大的让步似的。

    朱祁钰真是满心的无语,干脆直截了当地说:“父皇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回头就让他二人殡天。”

    朱瞻基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惊骇转头,眸光如刀,扎在朱祁钰身上,语气森寒而充满杀意,缓缓地迸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朱祁钰语气十分平静,告诉他:“这两人该死,我要送他们殡天。”

    这句话说出来,他就像是卸去了重重枷锁一般,陡然觉得轻松了许多。

    “好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东西!”

    朱瞻基暴怒,高举起手,按住了佩剑的剑柄。

    “使不得!”

    不远处,景明帝原本还在刷天幕评论区,他死了好多年,乍一看这么个新鲜玩意,觉得挺好玩。

    突然间,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作为身经百战的帝王名将,他对杀意是很敏感的,当即抬头望去,下意识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了二人中间。

    “有话好好说,你对孩子动手干什么……”

    他神情严肃,一边抬手去阻拦朱瞻基,一边给朱祁钰使眼色,让他快点叫人护驾。

    “滚开!”

    朱瞻基怒极反笑,扬起声音说:“你家难道不打孩子?别以为朕没看见,方才你爹抽苻生的时候,你在边上暗暗插了好几刀!”

    景明帝手上动作一点不慢,赶紧拦住他,一边还在嘀咕:“这能一样吗?苻生小祸胎死了也就死了,反而出了我心头一口恶气。”

    “但你儿子可是「景帝」——景帝!你懂景帝二字的含金量吗!”

    说到最后,俨然有些骄傲。

    因为他自己也是景帝,嘿嘿嘿……

    踏马的,你可住嘴吧,朱瞻基懒得理会这个憨批,反手一拨,就想把他推到一边。

    奈何两人死的时候年纪差不多,都是三十多岁,英年早逝,生前也都是御驾亲征的帝王,素有勇武之名,战力也就是五五开。

    一时半会,他还真不能拿景明帝如何。

    二人僵持不下,朱瞻基眼神凌厉,瞪视着他:“尔对此一无所知,就胆敢来管别人的家事!你身后的这个孽障,刚才放话说要弑杀他的亲兄和嫡母!”

    景明帝顷刻无语。

    合着现在的孩子一个两个,都在积极对亲人挥刀,难怪能和他侄子成为好朋友(大雾)。

    但景明帝是谁啊?

    劲士风集,骁骑如云,神矛一指,望旗冰解的大狠人,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就冲着「景帝」这个帝号,他今天必须无脑维护朱祁钰。

    景明帝当即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不要老是责怪你小儿子,多想想你长子的问题!没准他跟苻生一样恶贯满盈,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呢!所以,你小儿子杀兄,不仅无过,反而大大有利,对江山社稷铸一巨功!”

    他误打误撞地讲出了真相。

    但朱瞻基根本不信,反而愈发恼怒:“荒谬,苻生之恶,古往今来之储君未有堪比拟者!我儿有圣主之资,岂是他可以胡乱攀扯的!”

    景明帝不禁扶额,天下当爹的,竟然还真有这么拎不清的。

    他立苻生为储君,是因为原太子意外战死,最疼爱的小儿子苻柳又太年幼,自己身体也不好,快死了,别无他法,只能立苻生。

    但他内心一直很清楚苻生是什么货色,特意留了八个辅政大臣,处处加以防备。

    放在历朝历代,这都属于数目最多的一批托孤臣子了。

    但朱瞻基就不一样了,如此脑回路,饶是景明帝也自叹不如。

    “你搁这儿嘲朕有何作用”,景明帝一摊手,“不如直接问问你小儿子,你长子当皇帝到底如何。”

    他转向朱祁钰:“你说说,你哥哥是和苻生一样的暴君吗?”

    朱祁钰摇头:“不是。”

    “哼”,朱瞻基嚷道:“朕就说吧——”

    却听朱祁钰一字一句地说:“他比苻生糟糕多了。”

    朱瞻基第一反应就是难以置信:“你莫要心怀忌恨,肆意出言抹黑你兄长,我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景明帝也面露惊奇之色,根本不信,这世上有人比苻生还抽象。

    好大儿在昏君领域,已经是登峰造极的水平,谁还能越过他去?

    虽然他不信,但一听到朱瞻基逼逼,还是立即站了出来,出言还击道:“安静一点!动辄就是一顶罪名扣过来,还听不听人说话了!”

    “你!”朱瞻基气得又想拔剑。

    “你什么你!”景明帝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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