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冬雪月夜》 50-60(第11/20页)


    在灯光下几乎快要滴下来,淌了他干燥宽阔的掌心。

    贺问洲隔了许久才徐徐开口,呼吸短促地加重了些许,“没事。”

    舒怀瑾抬起脑袋,半信半疑地睁开眸子,听到他澄然道:“流血的颜色偏深红,你这里颜色是淡粉的。”

    她越听越脸红,睫毛扑闪地飞快。仔细想了想,自己先前看到的颜色的确不像鲜血和经血。刚才太过紧张,看一眼就被吓到了。可是她分明记得没有那么淡……

    贺问洲冷静地将拽下的蕾丝边缘往下褪,轻点她的膝,“前晚我给你擦了药膏。”

    “膏体是水红色的。”他竭力拂去脑中浮现出她那晚的妩媚情态,“你刚才看的颜色之所以和我不同,是因为——”

    若说她先前还不懂,这会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被水色冲淡。

    舒怀瑾心跳一凛,捂住他的唇,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没受伤就没受伤嘛,裤子还我。”

    贺问洲抬起她一条腿,侧身吻住她的唇,指尖微动,将蕾丝布料迅速拽下。攥在掌心不过小小一团,连他手掌的一半都不到,视觉冲击力鲜明刺眼。

    他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曲着指节捻磨着布料,让上边沾染的浅粉色赫然映入眼帘。

    “裤子脏了,不换一条?”

    贺问洲静默地注视着她,字句暧昧地补充,“黏成这样。”

    舒怀瑾羞窘地夺回自己的东西,钝圆的杏眸飘忽着转移话题。

    “你什么时候擦的药,我怎么不知道。”

    而且是在如此隐秘的深处。

    难怪她总觉得底下凉丝丝的,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下意识以为是初次的正常生理反应。

    可是……他是怎么将药膏涂进去的?

    不能细想,越想心跳越乱。

    贺问洲:“总共涂了两次,一次是结束后不久,另一次是起飞前。”

    她被折腾得厉害,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为她清理身体这种事,贺问洲不是第一次做,自然知晓避开她敏感的地方。

    只是舒怀瑾身娇体软的独特优势,哪怕全程保持心无旁骛,也无法做到真正的君子。

    两个人说起这件事时,不免被浮在空气中的绮丝所感染,互相绞缠着,最后变成难舍难分的一条银线。

    “噢,好吧。”舒怀瑾在地板上站定,双腿被他半圈入怀中,话不过脑,巴巴地问:“那今天还要涂吗?”

    贺问洲很难抵住这样的诱惑,滚着喉结,说了违心的话,“要。”

    “但我今晚只能待在家里。”舒怀瑾唇瓣抿成一条线。

    她其实并不懂得恋爱过后要怎么钓他,单纯是被他勾出馋虫后,心里痒酥酥的,总想拉着他一起感受这种心甘情愿的暧昧折磨。

    “小瑾,我是客,没有留在舒家过夜的理由。”

    贺问洲叙说着客观条件,黑眸里流淌着的稠浓深色淡了些。他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她黏人时的祈求。

    在她眼里浮出失落前,他调转话锋,“不过为了你,我厚着脸皮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真的?”

    “嗯。”

    “那你发誓,不留下来是小狗。”

    贺问洲失笑,“小狗这么可爱,也要拿来发誓?”

    舒怀瑾低着声:“还不是因为不舍得让你发毒誓。”

    所以即便是誓言,她也只选择了没有副作用的那一种。

    同她单独待在房间里太久容易引起怀疑,贺问洲伸手捏了下她脸颊的软肉,“好了,晚上陪你腻歪。现在去洗一下,换条干净的内.裤。”

    舒怀瑾的心情写在了脸上,漂亮的眸子里晕染出笑,勾住他的手指头。

    “你帮我洗嘛。”

    “我?”贺问洲看她低垂着脑袋,温磁的声音贴着她耳朵,“不怕招狼的话,你可以试试。”

    她听得耳廓一热,意识到自己被他调戏了,生动地蹙起眉梢,“算了,不要你帮忙了。”

    贺问洲摸摸她的脑袋,“我在楼下等你。嗯?”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长辈们足够信任贺问洲的人品,没作丝毫怀疑,温声问舒怀瑾琴弦补得怎么样了。舒怀瑾的琴包还靠在侧间里,连拉链都没碰过,一时编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言论。

    贺问洲淡提了下唇角,在舒宴清不认可的沉郁目光中,声色平和地说:“G弦断了,换了根新的,调音的事比较麻烦,我没有绝对音准,小瑾也没有工具,因此只调了个大概,等她明天去剧院的时候,再让调音师傅再帮忙微调一下就行。”

    或许是他语态坦然,即便话里隐含诸多信息量,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比如,他不应该知道舒怀瑾第二天要去剧院。

    毕竟,他是舒宴清的朋友,不是舒怀瑾的。

    秦女士怎么看贺问洲都觉得满意,“贺先生涉猎广泛,懂的东西真多。”

    贺问洲自谦了几句,舒宴清一言不发。

    几人一直在舒宅聊天、喝茶,待到了傍晚,天色将晚之际,贺问洲作势起身有离开的意思,出于礼节,舒姥爷主动挽留贺问洲留宿。

    “贺先生,这个点回去路上容易堵车,要是不嫌弃寒舍的话,今晚在舒家将就一晚,等明早再出发。”

    熟悉的客套话到了这里差不多该结束,舒宴清懒得起身相送,坐在长椅上,淡漠地等他们拉回拉锯。

    贺问洲顺着台阶走下来,“舒老盛情难却,那我就只好厚着脸皮叨扰了。”

    他从未在舒家留宿过,长辈们欣赏他这份分寸,但偶尔也会觉得他像是住在天上的人,遥不可攀,即便有着舒宴清的关系,也不过是多受照拂,很难和他成为真正的家人。

    因此,听见他的话,舒氏夫妻打心眼里高兴。

    “宴清,让张姨把东客房收拾出来。”

    “记得用紫外线灯里里外外再照一下。”

    舒宴清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扫视舒怀瑾一眼,见她满脸无辜,无奈问贺问洲:“你不是说集团的事堆了很多,等着你去处理吗?怎么工作狂一夜之间转性,变成居家型男人了?”

    他夹枪带棒了一整晚,就连一向温和的舒父都忍不住清嗓,喊他:“宴清。”

    做人要知恩图报,这句话不能当着贺问洲的面说出来,凭借着父子俩多年的默契,舒宴清仅一眼便读懂了。

    “爸,问洲对我们舒家有恩,您说,我们要怎么才能还得清?”

    舒姥爷杵着拐杖,半开玩笑地提议,“要不让我这个老头做主,让小瑾认贺先生作干哥哥,将来几个孩子也好互相照顾。”

    “不行!”

    “不行。”

    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舒怀瑾和舒宴清的反应出奇地一致。舒怀瑾住了嘴,听着舒宴清镇定地说,“不合适。”

    舒姥爷也知道这么做太抬高舒家,孙辈要真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