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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冬雪月夜》 60-64(第6/10页)
胜负。
另外两位选手,一位来自奥地利,一位来自伦敦,实力不容小觑。
舒怀瑾微微一顿,回过神来,“温泉我不去泡了,你去吧,打算留在房间里练习。”
岳蔓嘀咕:“舒总嘱咐我监督你劳逸结合,不要太拼命。你之前肌腱炎反反复复,拖了好长一段时间……”
“停停停。”舒怀瑾抬眸,“你站哪边的?怎么还帮着我哥胳膊肘往外拐,禁止双面间谍哈。”
岳蔓连忙举手投降,两人笑闹一阵,见她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的雪景,以为她在为决赛的事紧张,找出自己昨晚整理的粉丝投稿里出现频率最高的问题,打算趁着路上做点文字问答。
娱乐性质的问答,大多是和粉丝之间的互动,无需什么台词本,舒怀瑾纯当放松,回答着岳蔓收集的问题。
只剩最后一个时,岳蔓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兴奋,“是粉丝们想问的,不是我想问的哦。怀瑾姐,大家想知道你有没有恋爱的打算呀?”
舒怀瑾茫然:“我从来没有立过单身的人设啊。”
岳蔓惊讶:“怀瑾姐!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跟在你身边工作这么久,竟然没有见过姐夫!啊啊啊姐夫是不是很帅!”
“帅得要命。有八块腹肌。”舒怀瑾谈及贺问洲,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湿润,旋即便压了下去,从容地说:“不过我们快一年半没见,他的腹肌应该已经没有了吧?”
毕竟待在封闭的环境,精神和□□要经受双重折磨。
岳蔓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出于不打扰舒怀瑾伤心事的边界感,默默将这个问题删掉了。
舒怀瑾将她的动作纳入眼底,忽然生出一种怅然的欣慰。从前贺问洲总说她小孩子脾气,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不在的时候,她早已有了独挡一面的本事。
她微微一笑,没再深入解释。
帕格尼尼决赛现场,无数记者媒体守在费力切剧院门口,翘首以盼着第61届的冠军出现。今年入围决赛的三个青年小提琴手话题度空前,其中两位在各个社交平台拥有着超千万的粉丝,在入围赛时,就已掀起了几次热点,成为资本新的关注方向。
舒怀瑾穿着鎏金色的礼服裙,一双纤细的长腿在舞台上白得发光。
她选的是安东宁德沃夏克,帕格尼尼协奏曲的其中一首。
同当初在米兰崭露头角时的选曲风格相似,属于民族与古典融合,难度指数飙升,很适合大赛时用来展现技巧水平。
谢幕之时,台上的少女一言一行优雅贵重。
没有超常发挥,也没有表现力上的任何遗憾。每一个旋律,都是她用日日夜夜浇灌的心血。来一这趟,像是奔赴自己人生的必经路。
在所有评委的一致高评分下,她圆梦了上年度失之交臂的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赛冠军。
消息传出去后,全网铺天盖地的恭喜和祝福将她淹没。
岳蔓和舒宴清安排的人帮她挡住了蜂拥而至挤上来的媒体,舒怀瑾在镜头里仅出现了短暂的几十秒。她微笑向镜头轻轻颔首,同另外两位选手寒暄后,踏步上了保姆车。
比赛结束后,还有一场晚宴要参加。主办方是国际最大的剧院之一,背靠全球顶尖的影业资本,入围的三位选手,以及一些有意抛来橄榄枝合作的商人都会参加。
舒怀瑾不太喜欢应酬,能挡的舒宴清都会帮她挡下。
但这次不同,荣获冠军后,她需要靠着这场宴会,接受世界知名音乐机构的演出机会。踏上这样的舞台,意味着往国际跨了一大步,荣耀傍身,咖位自然也会往上提。
觥筹交错的上流宴会,免不了饮酒和各种交谈。
舒怀瑾连续熬了两个晚上的夜,为了避免演出时经期到来影响状态,开了一些激素药,眼下又游曳于宴会之上,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回到京北后,发了一场飙升四十度的高烧。
夜里反反复复,降下去又升上来。
舒家上下紧张到夜不能寐,陪着私人医生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折腾半晌,她的体温总算降回了38.4的低烧状态,秦女士坐在床边,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女儿颈侧的薄汗。
舒宴清和舒父站在门外,“赵医生,辛苦了,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
“舒小姐愁绪过重,表面看似一切正常,实际上不愿倾诉,这种情况要是持续下去,有可能会发展成轻度抑郁。”医生解释。
舒父在状况外,“我女儿性子大大咧咧,没受过什么挫折,怎么好端端地有了心事?”
他转头看向舒宴清,“是不是网上的舆论对这孩子造成了影响?宴清,要不还是按照我说的,让她安心休息一段时间,网上的事咱别去参与了。”
舒宴清攥紧了手心,意识到这一年多里舒怀瑾的正常不过是为了掩饰异常,顿感兄长当得失职。
“我们会多观察她的心理状态,赵医生,后续可能还要麻烦你配合我们进行心理疏导。”
“舒总客气。”
舒宅里灯火亮了一整夜。
次日赵医生拿了检测结果来,众人才知晓,她这是感染了最新的甲流变种,容易高烧反复,四肢酸痛。目前针对变种病毒的特效药只能从国外申请空运,需要等上几天,暂时只能靠着退烧药将温度降下来,剩下的交给自身免疫力。
舒怀瑾次日中午又高烧了起来,迷糊间喊疼,让大家看得分外揪心。
长辈们的一颗心全放在了女儿身上,就连程煜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注意到,只知道他亲力亲为地帮了不少忙。
折腾到第三天的时候,舒怀瑾总算悠然转醒。程煜扶着她坐起来,眼眶熬得通红,低声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张姨去厨房给你做。”
舒怀瑾:“糖醋排骨,还要红烧肉。”
厨房立即开始忙碌,秦女士用掌背探了下她的额头,“小瑾,你差点吓死妈妈了。以后咱不去意大利了,瞧瞧咱们宝贝都瘦成什么样了。”
舒怀瑾扯出一抹笑容,让秦女士安心,“什么嘛,甲流而已,我早就有抗体了。信不信,我下午就能陪我哥打羽毛球。”
“身体刚恢复,打什么羽毛球!”秦女士擦着泪,嗔怪,“这几天乖乖待在家里,不准碰小提琴。免得回头受了凉又生病,你小时候就是这样,总不让人省心。”
母女俩说了些体己话,秦女士怕自己待在房间里,忍不住感性到掉眼泪,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亲自去厨房操刀去了。
得知舒怀瑾醒了的消息,舒宴清从公司驱车赶了回来。
程煜正在拿水果刀给舒怀瑾削苹果,他做这事并不熟练,完全是迪拜刀法,舒怀瑾没力气抬手帮忙,一边看一边嫌弃。
舒宴清:“你醒了?”
“嗯,不就是感染流感,怎么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连程煜这个大少爷都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舒怀瑾吐槽。
舒宴清难得有耐性,“你再埋在心底,拖久了还说不定真是不治之症。”
“我不懂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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