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2、两朵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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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着的人转过头来时,那张脸隔着一室闷热空气映入眼中,让邬别雪极小幅度地扬了扬眉梢。

    和原本预想的趾高气扬、尖酸刻薄截然不同,女生长相实在过于甜美,柔软到近乎无害,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杏仁眼亮晶晶,鼻梁高挺小巧,桃心唇,小小一张脸上五官精致,比例均匀,会让人联想到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是很轻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那种长相。

    女孩见了邬别雪,慌忙站起身,似乎有些紧张,局促地攥紧衣服下摆,吞咽一下,才对邬别雪道:“师姐你好,我叫陶栀。”

    她有一把软柔的嗓音,像在糖水里浸过,普通话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咬字标准到刻板。

    甚至有点像普通话一甲的语音模板。

    现在的点,新生还没下训,也不知道这位新室友怎么会出现在寝室里。

    邬别雪扯了扯唇,虽然对新室友的初印象已经几乎被颠覆,但还是故作姿态在心底批判一句:娇气。

    她没说什么,擦着头发走到自己床位坐下。

    离她近了,她这才发现这位学妹面色煞白,双唇几乎没有血色,小脸被汗水濡湿,鬓发一缕一缕贴在额侧。像被晒焉后又被淋湿的白花。

    她皮肤很白,白得像刚打发的奶油,于是上面的任意痕迹都显得很打眼——腻白的手背上,那点狰狞的淤青在薄韧的皮肤上蔓延,显得惊心动魄。

    打过针。

    邬别雪收回视线,随意瞥了眼床头柜,见自己买的那两瓶桃汁边上,挨着两只藿香正气水药瓶。即使已经空掉,仍旧规规整整摆着。

    于是心下了然。

    新室友中暑了,打了针之后被放回寝室休息了。

    陶栀站在她面前,垂着头,从短袖袖口探出的手臂又细又白,纤细手指无意识地扭搅着衣服下摆,将衣料揉出凌乱褶皱,却浑然不觉。

    她似乎很窘迫,苍白的脸颊浮起一点赧然红晕,措辞半天,才小声开口道:“不好意思,师姐,宿管办说只有这一间了,我没有其它地方可以住。”

    邬别雪闻声,擦拭发尾的手指一顿。

    很有礼貌的有钱人,和邬别雪预想的趾高气扬甚至半点不沾边。

    但很明显的,这句话和方才那句话字正腔圆的发音完全不同。

    软糯的语气,弱化的卷舌音,晃悠的尾调,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又不显刻意。

    像是闽南地区的特色口音,温吞柔软。

    不懂怎么刚刚见面打招呼那句话就那么标准。

    于是邬别雪撩起眼皮,细细瞧过她秀气的脸,问道:“你是闽南人?”

    陶栀愣了一秒,敛下眼中微微翻涌的情绪,细声回应:“我小时候在枱南长大,现在是江市人。但是我妈咪是枱南人啦。”

    怪不得。

    印象里,枱南人特有的口癖实在乖软,所以连“妈咪”这种幼稚的称呼在她们口中也不显得突兀。

    “师姐,我可不可以不搬出去?”陶栀不知道邬别雪在想什么,只垂着眼咬唇,还在纠结刚刚让她搬出去的话。

    眸光好像被水泡软了,从齿关溢出的声音可怜巴巴的,绵软得像一粒一粒的棉花糖往外落,还是水果夹心的那种。

    什么水果?

    邬别雪移开眼,没回答,拿起桌上的桃汁,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水蜜桃的清甜在舌尖泛开,盛夏的果肉成熟脆甜,滴答滴答往下落出泛粉的甜汁。

    她一口气将瓶子里剩下的喝完,随后将空瓶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陶栀一眨不眨地看她,好半晌,才笑着问道:“师姐,这个桃汁很好喝喔?”

    好像尽力在说标准了,咬字认认真真,循规蹈矩,但甜软声调还是不可遏制地晃了晃尾巴。

    邬别雪用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残留的桃汁香气又慢慢袭来,清甜,不腻。

    确实很好喝。

    “你叫陶栀?”邬别雪双腿交叠,支着下巴,嗓音清凌凌的,听不出情绪。

    她刚洗完澡,眉眼沾染湿润水汽后更显淡漠,浑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头发还没吹,湿漉漉地搭在肩侧,水痕沾湿了睡衣的布料,于是白皙皮肤从薄透料子里隐隐约约地显出来。

    领口又实在宽松。微微晃动间,陶栀无可避免地看到她锁骨的线条,像流畅的琴弦,纤薄轻盈。含蓄的起伏上还沾染着一些未干的水珠。

    邬别雪回来后看到多出来的行李心烦意乱,就去洗澡。陶栀又中暑,不能吹冷风。于是九月盛夏,两人回寝室后竟都心照不宣地没动空调遥控板。

    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小风扇立在两人床边微微晃头,送出不算凉爽的风。

    陶栀急忙把视线从邬别雪身上移开,忽然觉得有点热。

    风扇吹过来的风粘腻腻,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邬别雪身上薄荷白茶的气味揉入鼻腔,清爽凛冽,令她紧绷神经放松些许,于是好声好气地回应她问的话:“是……”

    余光里,邬别雪眼梢轻挑,面上多了些浅淡起伏,似乎勾唇想笑,视线轻飘飘移到床头柜上。

    陶栀察觉出些许揶揄的意味,顺着看过去,便见那瓶浅粉色的桃汁安安静静立在上面。

    她急忙摆摆手,支吾道:“我……不是那个桃汁……是耳朵旁的陶,栀子花的栀。”

    邬别雪看了她几秒钟,只嗯了一声,就回浴室去吹头发,没再搭理她。

    陶栀望着她的背影,仍是有些惴惴不安,不过还是默认了她不打算再赶自己走,于是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把陶娇给她准备好的日用品都取出来,先放进收纳箱里,又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取出来先放到床上。

    东西腾出来后,她把行李箱合上,想塞到床底下,免得占位置。

    于是邬别雪刚吹完头发回来,就看到她跪坐在床边,毫不留情地将昂贵行李箱往床底下推。

    定制皮革和大理石瓷砖地面相互剐蹭,声音有些刺耳。

    邬别雪看她推得卖力,不置可否。

    七万块的箱子,一点该有的待遇都没得到。有钱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把钱当钱看。

    其实以前的她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她居然有些心疼那只行李箱。

    邬别雪没来由的有点烦,等新室友大致收拾完了,就利落地将厚重窗帘拉上一侧,留出陶栀的那一侧。

    房间里光线忽然变暗。

    她躺上床,陷入黑暗,背对着陶栀,冷声说了一句:“我要睡觉,别吵我。”

    “……喔。”陶栀好脾气地应了,就着跪坐的姿势去看邬别雪的背影。

    昏暗的光线里,邬别雪细瘦的腰肢塌陷在柔软床垫,衣料下摆往上滑动,露出一小片雪白细滑的肌肤。

    陶栀看了很久,才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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